“他之前易感期都没有好好的疏导,加上经常花天酒地,生活不规律,这一切都会给他的身体埋下地雷,只是这一次被少量吸入的诱导剂给诱发,突然爆出来了。你的信息素再好,也不能代替真正的Alpha本身对Omega的安抚。现在关键在于他不深度标记,就降不**温;降不**温,他就可能被高烧烧死。”
埃尔瓦呼唤J:“J先生,还有人可以为斯塔克先生做决定吗?”
J作为智能管家,一直密切监控着托尼的情况,他一下子就应声:“我可以寻求先生的朋友帮助,但是我想这并不足以替先生决定他是否与埃尔瓦小姐深度结合。”
再好的朋友,再信任的伙伴,也不能替托尼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
“斯塔克先生事前有没有准备?我不相信他是一个没有提前预备的人。”
埃尔瓦心里慌乱,按照本来的合同,其实是准备在托尼易感期到来之前帮他稳定住信息素水平,让他能够不进行完全标记把易感期度过去。
她自己又想和托尼斯塔克完全绑定吗?
埃尔瓦下意识地看向托尼,他神气活现的眼睛藏在眼皮下,擦过汗的脸颊又开始沁出小汗珠,说一些让她下意识防御的话语的嘴唇紧闭着,都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
从小巷到签订合同,从海上的意外再到她自己的易感期,她和斯塔克先生彼此之间的感情又有多深……
“埃尔瓦小姐,先生给你设置了权限,你可以在他易感期期间进入他的房间。先生这是允许的意思。”
医生一听,那还纠结个什么劲,直接把埃尔瓦给留在了房间里,留给她新的小孩嗝屁套。
“能做的我都做了,就看你的了,加油。”
于是整个房间就只剩下埃尔瓦和托尼两个人。
埃尔瓦愣了一下,站在原地化成一块石头。
石头剥去外壳,又变回埃尔瓦,她慢慢脱下防护服,橘子汽水味信息素像是找不到落脚树的鸟群,纷纷围到埃尔瓦身边,绕着她打转,迫不及待地落下。
埃尔瓦把捂出汗的头帘向后捋,脱下鞋子,掀开被子一角,躺到托尼旁边。
被子有点湿,越靠近托尼就越热,他身上滚烫的热量会传递过来。
同时源源不断的薄荷味信息素渐渐地扩散开来,托尼不知道什么时候半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倦怠地动了动手。
埃尔瓦便把手塞到他的手里,他滚烫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手指力气不大,却亲昵得很,抓着她的手指摩挲。
托尼烧得迷糊中感觉到她身上的凉意,不自觉地就蹭了过来,将发红的脸颊贴在她的颈侧,手指也顺着埃尔瓦的手臂向上,大脑被那温软透着薄荷清凉的触感所俘虏,清醒一些,但也就清醒一点,不管不顾地往去贴去蹭。
就像沙漠里眼前看到了一片绿洲,渴了两天舌尖碰到了一点水,愈发忘情。
房间里安静下来,两种信息素充分混合,有点像薄荷小柠檬气泡水的味道,甜丝丝的,冰冰凉的,鼓动着泡泡。
托尼就好像喝了一大杯这样的气泡水,喝出了酒的味道一样,产生一点醉意。
晕乎乎的,轻飘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
想要,想要全部。
托尼贪心的想。
他的身体已经进入易感期的开花阶段,花心尽情绽放,花瓣已经延展,湿热的水分弥漫,托尼心痒痒地抓住埃尔瓦,与此同时体温开始下降,在中度发烧的状态波动,有继续缓慢下降的趋势。
埃尔瓦被他重新恢复力气的手抓得有点疼,尤其是受了伤的手,但也能忍受,而且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跑到了托尼的脸上。
白色的皮肤带着汗,带着红,眼睛失神,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能够看见一截柔软湿润的舌头。
意乱情迷,色气撩人。
埃尔瓦忍不住想,自己易感期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表情嘛?
高匹配度带*来的同频让埃尔瓦脖颈后的腺体发热,分泌出更多更多的信息素,不仅把抽取走的补充上,还在不断地分泌释放。
高水平信息素下,埃尔瓦也被唤醒冲动,大脑兴奋起来。
托尼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把她按到自己怀里,向下按,不安分地把手插入她的头发里,催促,亲吻,留下痕迹。
“埃尔……”
他呼唤着她的名字,只是失神地,一遍又一遍地呼喊,断断续续,高高低低。
……
当深度连接形成,释放的信息素如同泉水一样洗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托尼的体温降到了安全范围内。
————
房间外的医生虽然看不到房间里具体情况,但是一直有监护两人的身体水平,看着两个人的多种性激素水平同步高升就知道大概什么情况了。
医生对着埃尔瓦的一些数据显示皱起眉毛,才经历过自己的易感期,又抽过最大量信息素,现在又经历一次托尼斯塔克的易感期……
中间就过了一个白天,连着这么干,铁打的肾也遭不住。
只能寄希望于两个人克制一点,憋了这么多年的托尼斯塔克少索取一点,愣头青的埃尔瓦注意劳逸结合。
尤其是作为肾脏的主人,埃尔瓦能够体贴自己,控制住自己的吧?
————
现在埃尔瓦有点想抽烟。
就是很想让飘渺的烟气进入她的肺里,带走她全身的疲惫和惆怅,让她在所谓的尼古丁的作用下不那么焦虑,体会从前酒吧客人所说的事后一支烟,快活赛神仙,当然她并不确定这一点。
她能确定的是外面有香烟,很好的那种,托尼的,但是房间里没有,房间里只有浓到发腻的信息素味,现在正在被换风机慢慢换出去。
她靠在床边,身上全是印子,眼底出现了一点青色,由于皮肤白显得很明显,而床上的托尼则春光四射,睡得很安稳,很舒服,很安心。
三四十多岁的Omega猛如虎,不到二十的Alpha被掏空。
埃尔瓦掏出手机,看了眼网页,不知道怎么的,上面的小广告全是推送的重振A风的药物,就连其他国家的什么肾宝片、鹿血酒都出来了。
埃尔瓦陷入难言的沉默。
她不太了解这个时间要多久,频次是否不对,但是她确实感觉到了陌生领域内带给她的无限压力。
就算不确定以后是会要怎么样,还是说经常这样来上那么多少回,又或者别的什么要求,埃尔瓦也为自己的未来忧心忡忡。
埃尔瓦看了眼自己的余额,因为不需要继续给孤儿院寄大量的钱,她倒也有那么点钱可以去买一点药。
她盯着屏幕看了好久好久。
久到她好像真的成了托尼床头的一座雕塑。
最终埃尔瓦慎重地做好决定,选了一种口碑好,输入密码付款,买了一盒药,快递,寄到她的小住处,有备无患。
埃尔瓦买完药物,发了会呆,周身被某种无形的破碎的东西包裹。
她需要时间平复波澜起伏的情绪,暂时还没想好究竟怎么办。
托尼睡梦之中嘟嘟嚷嚷叫了“埃尔瓦”一声,埃尔瓦跟触了电一样抖了两下。
埃尔瓦自己易感期没体会到这么不知厌倦的劳累,在托尼的易感期可算是开了眼,长了猛猛的见识。
甚至,托尼就好像那无情的资本家,大老板,用叫着她的名字代替挥舞着皮鞭,不断鞭策她,催促她,就让她像种植园里的奴隶一样出力,大大的出力。
越想,埃尔瓦越觉得自己要碎了。
第111章 她躲,他追,他们插翅难飞
托尼醒来的时候,浑身又爽又麻,好像活了这么多年,才算是某种意义上真大爽特爽活了一回。
但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地上还洒落着属于他自己的撕成破布一样的衣服,而原本应该他一睁眼就看见的Alpha不见人影。
“J,埃尔瓦去哪了?”
J:“先生,下午好,埃尔瓦小姐早于您四小时醒来,并在两小时前离开斯塔克大厦,回到学校上课。她给您留下了口信。”
一段埃尔瓦录下来的音频播放,埃尔瓦声音干哑:“斯塔克先生,我还有课,我先去上课了。”
托尼扬眉一笑,没有往别的上面想,而是满心要溢出来的愉悦让他想要立马给埃尔瓦安排上一屋子的华服美饰,再挑几辆新豪车,连埃尔瓦学校附近的大房子也买一个给她,带停车位的,这样她有了车又不用担心停车了。
还要给埃尔瓦做一个适合她的战甲,挂在灰色机器人身上她不喜欢,那么自己飞肯定会喜欢的。
哦,医生好像提醒他关注埃尔瓦的身体健康,给埃尔瓦聘请一个专门的医疗团队,那就不会有问题吧?
……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近黄昏,暖色的蒙蒙光线普照,笼在跑道上一地枯黄的落叶上,几只带着翅膀的小虫绕着光盘旋飞舞,不知疲倦,草地上的学生们有的成群结队地活动,或打球或唱歌或者玩破冰游戏,有的零零散散,有从一个校区走到另一个校区,路过这个运动场的过路人,有绕着跑道跑的锻炼者,有拿着相机拍摄的摄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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