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史卡鲁问:“戒什么?”
戒抱抱。
我不好意思说,只能踮起脚摸了摸他的脑袋。
“等我想好了,如果要玩的话就去找你!”
史卡鲁失望的好吧了一声,反手把我买的礼物挂在了车前,和他携带的提拉米苏放在一起。
我看着他耳钉和唇钉,想起上次想要打耳钉的事情,不由地问了起来。
“史卡鲁,是因为喜欢这样的造型,才会去打那么多洞的吗?”
“不是啊。”
史卡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手指摁在那圆圆的银钉上,靠在车上双手抱臂看着我。
“因为这个东西能让我感觉到'自己'。”
“自己?”
“有时候会觉得一个人很无聊啊,又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史卡鲁啧了一声,“反正又不会死,疼痛感能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用力触碰一下的话也蛮爽的。”
说到这里,他哦了一声,对着我点点头。
“就像甚衣很喜欢拥抱一样,这也是感受'自己'的方式。”
我被他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史卡鲁觉得我喜欢拥抱是因为我在感受自己吗?”
“嗯?难道不是和我一样吗?”
史卡鲁声音突然变了起来,他走到我的身边,戴着手套的手压在我的肩膀上,紫色眸子垂下望着我,手指微微用了力,“就是这样啊,你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来表达存在感吧,甚衣。”
说这话的时候,史卡鲁的表情和对我撒娇时截然不同。就像是他赛车时的神采飞扬一样,露出了敏锐又犀利的眼神,唇角的笑意十分显眼。
“不管是受虐的刺激还是施加暴力,都是想要'被看见'、'被关注'吧。”
我被他说得有些恍惚。再次去看他这张脸的时候,我难以把现在这种状态的史卡鲁和那个爱哭包联系在一起。
……所以,就算是彩虹之子里,看起来最弱的史卡鲁,观察力还是很厉害的吗?
在看见我失神后,他稍微松开了手,又摸了摸我的肩膀。
“啊,抱歉抱歉。是不是说的太严重,吓到你了?”
“呜呜,甚衣我错了。”史卡鲁马上恢复到了那种状态,他贴着我,让我的手去摸他的唇角,“你来惩罚我嘛。”
我莫名抖了一下,缩回了手。
史卡鲁皱眉看了我一眼,又想到了什么,'喔'了一声。
“甚衣,你在因为Reborn大哥生气吗?还是怎么了?”
我看着他,不由地“啊?”了一声。
“你的样子好糟糕啊,就像是洋娃娃丢掉了一样。”
抬手之际我又想起和Reborn的约定,只能苦恼地呜鸣一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沮丧地低下了头。
史卡鲁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后揉了揉我的脑袋。
“怎么啦?”
“我也想抱,那就抱啊!”
史卡鲁也要哭了,“如果我抱你了,你能拉一下我吗?”
“呜呜,史卡鲁,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抱你QAQ”
因为我真得想玩Reborn。
“呜呜,甚衣……”史卡鲁也很难受。
我俩莫名其妙的在街头上对着哭了一顿。
来往的西西里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我们哭地不知天地为何物,眼泪哗啦啦的流,到最后都彼此吐槽了起来。
史卡鲁是因为被我搞得很难受,非要拽耳链才能舒服,我是因为这几天都没有得到贴贴,十分的憋屈。
听到我说出前因后果后,史卡鲁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空、空虚?”
“很正常,和我一样。”史卡鲁笑着指了一下自己的唇钉,“就像我和你说得那样啊,因为没有人看见,所以就像要自己证明一下存在了。”
浮云么,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
我立马配合地拽了一下他的银链,史卡鲁泪眼汪汪地望着我。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甚衣。”
“我也想要!”
我说。
他听闻马上要抬手抱我,我摇了摇脑袋,用手指了一下他的唇钉。
史卡鲁犹豫不决地望着我,“你、你也要打吗?”
我点了点头,手指比了个'1'。
“你放心好了,我的术式已经恢复了。现在我不管是用术式还是反转术式,都能把伤口很快长好的。”
史卡鲁没想那么多,当场就说了'行! '
作为空虚二人组,我俩很快把甚尔和Reborn甩在了脑后。史卡鲁骑车带着我兜转到了一个街道上,带我进入到了一个古老的店面。
在和店主用意大利语交流后,史卡鲁扭头对我比了个ok。
“你要打什么地方?”
“舌头!”
我吐了一下舌头,用手指着最前面的地方。
“???”
史卡鲁表情一下子惊恐起来。
“那个地方很痛的!”
他劝着我:“先从中断开始打吧,那里痛感低,就像打针一样,也更容易保养。”
“舌眼/舌尖钉很漂亮,但是会哭的!”
看来史卡鲁这小子打过。
我问他:“你的呢?”
史卡鲁:“……16岁打的时候没坚持住,拽掉了。”
“没关系,”我自信满满地取下了发卡,握在了手里。为了做好准备,我开始暗暗回忆着反转术式是怎么用的,“有发卡在,我可以!”
“接下来我会带着16岁的你一起完成这个任务的,史卡鲁!”
史卡鲁非常好哄,简直比Reborn好哄一万倍。他立马哭着伸手想和我抱在一起,在遭到我的拒绝后,又用脸颊蹭了蹭我的脸蛋。
“呜好感动啊甚衣,又想让你摸摸了。”
于是我一只手又使劲儿地按了一下他的唇钉。
我看着店长拿着工具走到我面前,忍不住颤抖地握住了史卡鲁的手。他一边给我找着话题聊天,一边和我说着自己喜欢被打这件事。
我很想回应他,问他真的吗?但是下一秒银质的打孔器具已经穿过了我的舌尖。
崩出来的血液和穿肉的刺痛,让我的眼泪马上飚了出来,肿胀和微麻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下一秒我就立马使用了反转术式跟上了这个伤口。
疼痛维持了两秒,我的伤口长好了。
史卡鲁给我选了一个银白色的小圆钉,我对着镜子吐着舌头,看着最前端那个圆钉,忍不住抵在自己的上颚摁了一下。
没有刚打的时候那么刺痛了,但是有一种很微妙的异物感。
史卡鲁说:“你可以卷着舌头吸一下,有点痛。”
这小子,真的很擅长给自己找刺激啊?
我一边觉得怪异,一边忍不住在口腔里吸了一下舌头。那种类似自虐的感觉让我额角溢出了冷汗,随后又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好棒!”
史卡鲁眼睛亮了起来,“是吧!”
于是我转身坐在了椅子上,手指指了一下我的耳朵,又指了一下唇角、下巴、眉毛以及锁骨。在史卡鲁和老板越来越惊恐的眼神下,我点了点头,十分笃定。
“Re、Reborn大哥……”
“打什么。”
冷气从我后背窜上来,我屏住呼吸和吓得发抖的老板对视着。可怜的意大利男人疯狂对我比着手势,那种类似'求饶'和'你快看后面'的示意动作,让我额角溢出冷汗。
我咔咔地扭过头,和刚进门的Reborn对视在一起。
他脸上飘着血印,一只手单拎着被打得头破血流的甚尔,反手推上了自己的脖子。在我们的注视下, Reborn的脖子发出了“咔”地一声响。
“喔,错位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
史卡鲁&我&老板:“!!!!”
这不对吧! !
错位了为什么还能活着啊!
不,也不对啊,为什么甚尔会和你打起来啊!
也不是……
救命,因为被直接抓包,我这会儿脑袋已经成浆糊了。
Reborn松开手,甚尔熊一样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脑袋磕到椅子脚,当即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站起了身子。他咒骂着Reborn ,又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甚尔危险地眯起眼睛,视线扫过史卡鲁、老板,最后定格在这家店铺墙壁的说明以及图片上。
“禅·院·甚·衣!”
甚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我抖了一下,没等我解释,Reborn表情淡漠地开口了。
“甚尔,她打了舌钉。”
“什么!?”
甚尔当即也不骂Reborn了,他在这个时候和他嘴巴里的老男人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就着那可怕的罗刹一样的血脸,单手拍在了桌子上。
“你好大的胆子,禅院甚衣!!”
我被吓得够呛,闭着嘴巴听他们讲话的时候,因为太紧张的原因,不由自主地按照史卡鲁教给我的那样,用舌头不停地在上颚顶来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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