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在没有跟自己一起从名古屋下车的情况下,偷走那颗炸の弹,从那条在爆の炸前不会停下的铁蛇上成功撤离,没被列车安保员们抓到。
能力有,还挺自以为是,有英雄情结吧!呵……姑且称赞一下肥猪仔眼光不错,但别让自己看到第二次,除了黑麦威士忌那家伙,还从来没有人能妨碍自己的行动后还全身而退。
哼!o( ̄ヘ ̄o#)不过估计他们现在正因为假冒警察,盗窃重要商业机密被日本警方秘密调查,下次听到他们的消息,也可能是他们被抓捕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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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波本例行查看公安那边传来的工作邮件,准备将他该处理的公安工作解决掉,没想到打开邮件就发现风见给他发了一份令他感觉一言难尽的报告。
上面竟然说今天下午2点多,快要3点时,有人拿出名字写着松田阵平警官的警官证冒充警察,盗窃走了一位公司女社长手里装有商业机密的公文包,并全身而退。
搜查遍了所有车厢都没找到嫌疑人的身影,好在毛利侦探也乘坐了那趟车,他家小孩觉得两位嫌犯长得很帅,就偷拍了他们一张照片,照片只拍下两人的侧脸。
警视厅本来准备根据这张照片,和当事人口述对方容貌特征描绘出的素描像通缉他们呢!因为松田阵平警官牺牲案件曾被降谷零重点标注。
诸伏景光也是为了调查这起案件,被组织安插在警视厅的内奸发现身份自杀殉职,所以也被日本公安部重视,属于在日本公安挂号的案件。
有相关信息线索出现,情报会同步汇报到公安那边,所以风见才在警视厅发布通缉令前接到消息,并认出毛利侦探家小孩拍下的照片侧脸和他已经殉职的两位同期很像。
担心其中有什么问题,是不是组织利用和、萩原、松田两位警官很像的成员,引诱出诸伏警官的亲友同伴等目的,就先拦截下了警视厅
的通缉令,将这件事汇报给已经是公安对策课高层的降谷零处理……
─━ _ ─━看到文件内容的波本盯着跟文件一起发来的照片复印件,看着那张怎么看都和11月6日分别时没什么区别的马自达帅哥脸,和跟萩原7年前没有区别的另一张侧脸,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确实很像,如果不是他们的模样竟然跟殉职前没什么区别,自己都要认为那就是他们本人了,可惜就算自己这样的娃娃脸,7年时间也长高了,五官轮廓变得没那么青涩。
更何况是那两个家伙,萩原可是在警察学校时就猛长个,入学时还一米八多,毕业时就长到一米九多,男性一般在22、23左右还会有一段成长期。
苏格兰就是在22至23岁时再次进入成长期,长成比自己还高的大个子,更别提萩原那家伙一看就不像会在22岁打住的样子,连班长都说他要活着,23岁后绝对比班长高。
所以七年不见,萩原如果还活着,现在至少身高会产生变化,模样也该成熟一些,至于马自达或许停止了生长期,已经真正成年,被认为最好伪装。
但伪装他的人却忘了伪装他的黑眼圈,自己还清楚记得跟他最后一次见面时,他的黑眼圈都快能跟熊猫比一比了,照片里那家伙可是一点黑眼圈都没有。
组织那些家伙,逼死苏格兰还不够,竟然不知是易容还是整容出这两个家伙,想引诱出苏格兰的亲友,太可恨了。
偏偏自己绝不能让他们的脸出现在通缉令上,被他们的家属看到一定很伤心,只能拦下这次通缉,可恶……自己一定要把他们全部抓捕,戴上银手镯去吃猪扒饭。o( ̄ヘ ̄o#)
目标没干掉,还再次无辜背锅的组织:(# ̄~ ̄#)
且不说现实世界发生这么离奇的事反应如何,出了副本的风星守回到熟悉的车上,立刻就按照习惯自己移动到副驾驶座位后,正想将萩原转移到驾驶位上,就想起松田来。
她看看自己的车,想想干脆贴心的又移动到后车厢,决定将副驾驶位让给松田,他们故友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现在距离车赛开始还有10来分钟,在主副驾驶的话,应该更适合他们聊天……
不过她猜对了开头,没猜对结尾,因为在她将萩原、松田两人同时从背包空间转移到主副驾驶位置上后,没等她回到后车厢车椅坐下,就听到松田有点惊讶的声音:“萩原!快看外面的赛道。”
“嗯!看到了。”萩原沉着冷静的声音随即响起:“看来升级成单人障碍赛了。”
风星守早在松田说出看赛道的话时,就本能的转头看向车外,这一看直接把她吓一跳,因为外面竟然变成了一条跟平时公路差不多宽细的单项赛车道,周围没有其他任何车辆。
看起来像是不用跟其他车辆竞赛了,似乎是好事,实际往这条赛道前面看,简直令她不由想骂游戏主办方不做人,因为这条单项赛车道上竟然有很多各种各样的障碍物。
像桥墩的石头、正在燃烧起火的油罐、好像坠机残骸一样堵在路中间的破烂机舱、随机散落各处的栅栏、有的赛道颜色还跟其他地方不同,也不知道又是什么玩意……
第46章 炫技的车赛
更糟糕的是这条赛道的距离远到看不到尽头,她就算不懂赛车,看到这一幕也能意识到想要在这种路况下开车对车手来说太难了,一不小心就车毁人亡。
偏偏还不知究竟要开多远,多长时间,简直比先前那种跟其他人竞赛的赛车更阴险,那些该死的主办方,就这么想看地星人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吗?
没想到就在风星守被游戏主办方气的想骂人时,松田却好像很高兴似的说:“比起昨天那种车赛,还是这种比较适合你。”
“呵……是啊!这种赛道只要开车技术过关,就能闯过去,比那种必须踩着失败同类的尸骨活下去,能让我赢得更安心一些。”萩原第一次在副本赛车场待机时笑了出来。
听到他的笑声,风星守这才意识到,跟自己这样和哥哥流着同样冷漠的血,对自己在意之人以外的人漠不关心,死活也不会产生任何同理心的性格不同。
这些天萩原对副本后的车赛没什么反应,并不是他对其他人的死活不在意,而是他隐藏起了自己的情绪,要不是这次赛道变更了,他大概还是不会在自己面前暴露这一点吧!
意识到这些,她下意识捏紧自己的裤子,果然自己和大哥说的一样,骨子里和他是一样的,自己从没有真正为那些车赛落后的后十名,死在车祸里的人难过,感同身受过……
“风酱坐好,别忘了系上安全带,一会儿车内的状况可没有平时那么安稳。”就在她为这样的自己自惭形秽时,萩原却像是看出她怎么想似的。
一边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一边对她说道:“还有,不要觉得没办法对别人的事感同身受是自己不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我觉得你这种不会被无关的人影响情绪心情的性格很好。
而且我也没有对那些失格者感同身受,为他们难过,我只是不喜欢这种用生命跟同类竞赛,胜者生、败者死的规则,和同理心是两回事。”
“啧!你真有30多岁了?”同样看出她几乎写在脸上的想法,松田睁着半月眼吐槽:“现在日本就算十几岁的孩子,都不会产生你这么幼稚的想法。”
“咳!我什么也没有想啊!”风星守被两人看穿了心事,仍旧嘴硬的表示他们看错了,身体却诚实的松开手,坐回后车厢新升级出的小客厅的椅座上,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看她准备好,萩原看了看她身侧的倒计时,见还有几分钟,就边打着车,给车的发动机做个热身准备,边逗她:“诶?是嘛!我还以为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呢!”
“对了,今天副本里那个银发绿瞳的男人是怎么回事?”松田可不想让这个空间变成幼驯染跟心上人打情骂俏,自己在边上吃狗粮的样子,急忙岔开萩原的话。
不过他也真的是好奇,毕竟在副本时,几乎都是萩原在说话,为什么那么说?为什么做出那些举动他却一无所知,除了知道那个危险的男人是风酱的大哥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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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星守见松田这么问后,连萩原都扭头看向后面自己这边,感觉没什么要隐瞒的,就直接回答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俄文名字太长,我根本记不住。
除了在雇佣兵公司时,后来他也再没用
过那个俄语名字,中文名字是风星阵,听说是因为我父亲认识我母亲后,给他自己取得中文名字用了我母亲的姓。
不过自从给那位日本老板工作后,他就一直用另一个日本名字黑泽阵,后来他的老板还给他取了一个工作代号琴酒,让我今后无论在哪看到他,要么无视,要么只喊他这个名字。
至于我们的父母,父亲是俄罗斯的雇佣兵,哥哥的母亲也是雇佣兵,在一次任务中去世了,我父亲在苏联解体前后带着他在中俄边境工作,认识了我的生母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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