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蛇才会说,“白色的眼睛,真是和明月一样。”
水中明月如人间幻想,而玻璃内微笑的婴儿更循着蛇的目光,好奇的将手心朝着蛇的目光而去。
“真是可爱。”
或许是好奇的事情太多,看腻了蛇之后,婴儿又朝着背后游去,和蛇不一样,这一边的视线是如血的红和瑰丽的自,小小的宝物将两只手放在玻璃上,直到香燐和水月的手覆盖。
“可爱。”
话语完毕,玻璃外,婴儿的注视中,水月的右手悄悄地如水般包裹着香燐的左手,这是一生之约。
“真是无比可贵的珍爱之物。”
直到玻璃仓被打开,这是爱笑的宝物继第一次离开母体后,第二次面对真实的世界。
“哇——”是婴儿的哭声。
……
哭声循着明月而去,更遮住了门外父亲的眼泪。
二十三岁的宇智波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自己无法保护妻子的无能,无法接受的结果就是失去妻子,所以才会在战争结束后逃避一切,无法说话,无法开口,只是这样看着妻子的残缺,只是看着她的眼泪,就又听到怀里妻子的心跳。
“扑通——扑通——”
被血脉诅咒的一生以及因写轮眼而毁灭的一族,是最后的宇智波对查克拉的认知,也是因为认知所以在建立新的关系后,只希望和妻子在一起。
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不希望痛苦继续转移。
更没想过……
“愛……是我的,”两年的时间,或许是没习惯说话,作为父亲的宇智波才会如此生硬,“是我的错,我已经找不到其他的,我没办法了。”
平安京的神树因庞大的力量开花,而继承神树的妻子则因为那份无法承受的力量破碎,两年来,妻子的生命依靠着封印力量的【楔】残存,可是这种关于血继限界的病根本无法治愈。
妻子会死去……
“可是,我,不,想,失去你,”最后的宇智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落下的眼泪变成对妻子的恨,“日向,我会,保护你们。”
只是眼泪变成心跳,将让两年间无法清醒的幻觉变成了现实里妻子破碎的身体,战争让强者失去一切,更让那些本就脆弱的生命支离破碎,被【楔】烙印的妻子说,“丑陋的人是我,该赎罪的人也是我。”
妻子怜爱的手如水温柔,更比太阳温暖,这样的妻子实在太好,好到让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哭红了眼睛,说:“不是……是我们的。”
妻子实在太可恨,却又想不到其他比愛更过分的办法禁锢妻子的残忍。
“你是,我的。”
那些断断续续的话就变成此生最重要的承诺,现实里妻子只是抬头,那双如明月般的眼睛便遥遥注视着忍界的未来——赤色的九勾玉轮回写照之眼,因恨无法消失。
忍界因忍者存在,残存的忍者更因活着而变得扭曲,无论轮回逆生还是写照心灵,宇智波一族的感情正在不正常中恢复极端的状态。
约束妻子,保护妻子,暗影中最后的宇智波变得比鬼怪还可怖,话语变得流畅,声音更随着拥抱的力度畸变加强。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明月正在退去。
此夜,消失在历史中,却始终被平安京憎恶的白眼姬说:“是,我的丈夫。”
新的羁绊开始。
……
神在进入轮回前说:“【世界毁灭,遗爱之日便是神之子降生之时。】”
第237章 圣母誓言
“咚——咚——咚——”
木叶七十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是继第五次忍界大战毁灭平安京之后的第二年,战争期间所有平安京的子民因为深受神明的爱护,而远离战场,更幸运的是——平安京的所有都铭记神的慈悲。
外地的旅人穿着一身只有忍者才有的白色斗袍,面具后所有面容皆已消失,他问:“你们在钟上铭刻被五大国禁止的秘史,又把这么多违逆的害物放在禁地边缘,大筒木一族还真是可怕。”
“咚——咚——咚——”
也是钟声继续,十二月的“师走”除了平安京的难民,更多的还有来自火之寺镇压孽障的僧侣。
凡人超度神树遗憾,更让神树圣母下叩拜的信徒坚定彼此的信念。
“战争开始,我们接受白眼姬对平安京的守护,也铭记她为了战争结束,救赎全人类所作出的贡献。”
站在平安京对立面的忍者说:“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守护人类的白眼姬,那是被神树扭曲的历史,你们是错误的。”
“咚——咚——咚——”
平安京中,白塔坠毁,神宫消亡,除了存活下来,不断布教的神使和从月亮上下来的遗民,确实再也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彼此大脑中的记忆是否正确的证据。
“真是……”漂浮在钟摆之上,月之大筒木最后的血脉——舍人用完好的转生之眼傲慢地向下俯视,他说,“地球还真是愚不可及。”
……
“咚——咚——咚——”同样的钟声在南贺川上重新建造的神社中响起。
神社外白雪飘散,不仅冰冻了南贺川一往无前的勇气,也将宇智波一族昔日的狼狈尽数遮掩,自木叶建村便加入火之国的宇智波一族在经历七十四年的变化后,最后只剩极其稀少的血脉,而神社作为作为一族的信仰,供奉此先战死的所有先辈和团扇一族时代坚守的信仰。
此刻,神秘的南贺川神社,站着一位身材高挑,面容俊朗,穿着黑纹付羽织袴的新郎,而他背后正是宇智波一族用血延续的团扇族纹。
“咚——咚——咚——”钟声继续敲响,停泊的车刚好载着心爱的妻子抵达南贺川。
而漫天的白雪也在这一时达到顶端,雪覆盖在妻子的白无垢上,寓意隐藏棱角,收敛任性、嫉妒或者愤怒的角隐也不断提醒着最后的宇智波,妻子在日向一族前族长的搀扶下靠近神社,白雪正遮住妻子那如白玉般冰冷无情的面容。
妻子是残忍的。
这一点在最后的宇智波明白妻子赴死前的决心和所谓的理想时,怨恨达到了顶端,此刻正是神前婚礼的“白无垢”,四周寂静无声,新娘被视作“拟死状态”,直到参进仪式开始,新人随着日向一族的巫女抵达神社院落中,作为主婚人的神官向神明报告婚事。
继而便是修祓仪式,大家族的神官通过祝词和净水为新人净化身心,祛除不祥。
“请用。”
结婚的仪式过得很快,三三九度交杯酒,新人交替饮用大、中、小三组酒杯中的神酒,顺序为“由男到女,四次反复,男子终结”,象征天地人三才结合与婚姻长久
“咚——咚——咚——”神社外的钟声不知从何开始。
神社内,所有宾客安静地看着新人誓约。
神官说:“无论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富有或贫穷,都将深爱、尊敬、安慰并扶持对方直至生命尽头,您是否愿意起誓。”
新娘说:“我愿意。”
新郎说,“我发誓永远守护、支持并爱你。”
“哒——哒——哒——”突兀的脚步声在誓言结束后,新人供奉杨桐树枝向神明表达感谢时出现,刚从平安京赶回来,衣着褴褛,胡渣混乱的漩涡鸣人朝着新人高喊:“喂,佐助,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
“咚——咚——咚——”
钟声从未停止,白雪随着风飘到宇智波佐助的面前,又在写轮眼的视线中变成双眼紧闭的妻子,妻子的面容是如此脆弱,所以真假又有重要?
木叶七十四年十月底,漩涡鸣人因为无法接受挚友背叛感情,而愤怒地将宇智波佐助按进南贺川中。
“佐助!我没想到你居然那么混蛋,我可以接受你离开木叶,但是你怎么可以……”
“磅——”同样的一拳砸在鸣人的脸上,从水中站立起来的宇智波佐助,任由被水打湿的黑发遮住自己眼中的恨意,“闭嘴!”
“咳,你这个玩弄女人的混蛋,我一定要打醒你!”或许是道德感战胜痛苦,咬着牙的鸣人俯冲上前,“谁都好,你为什么非要找一个和雏田一样的女人,她已经死了……”
“磅——”拳风并没有随着重力砸到“混蛋渣男”的脸上,反而是赤红一片的写轮眼顺着暴力看见友人的眼泪。
“我们所有人都接受这个事实,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才会死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上,我知道……她喜欢我。”
又开始了……
“佐助,我理解你在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以后经历的苦难,大家都说漩涡一族的红发姬是你的爱人,可是你被大筒木一族控制忘记了她,”鸣人一边攻击一边流泪,“可是……我不能理解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在背叛世界以后,还要违背自己的感情。”
真是恶毒……
“说够了吗?”宾客们的视线随着南贺川神社中突兀的异乡人,一下子回归到穿着振袖的井野身上,她站了起来甚至跨越所有人,走到鸣人面前,“喂!鸣人!你这个混蛋消失了两个月到底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樱为了你,怀着孩子还在医院工作,你知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手术室里……恭喜你这个混蛋成为父亲了!是个男孩子,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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