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国因为各自的立场,统领不同的属地,火之国身处平原,因为忍者与国民相处融洽,货币四分之一的位置铭刻着木叶隐村的标识。
“火之国的货币?那可没什么了不起,”房间的客人举起一杯酒,“货币,纸币,硬币,‘以吾之所有予市场,换吾之所需’,俺真是搞不懂那些大人们在想什么?”
货币是什么
人们普遍接受的用于支付商品劳务和清偿债务,能够充当交换媒介,价值、贮藏、价格标准和延期支付标准,超额供给或需求会引起对其它资产超额需求或供给资产,购买力的暂栖处,无需支付利息,作为公众净财富的流动资产,与国民收入相关最大的流动性资产。
“我这里有雷之国的纸币。”
山峰高耸入云,雷声响彻云霄,雷之国的货币融合当地的历史与特殊的文化,新款设计相较于老一代,颜色更加丰富,版面设计以银色的流云和金色的闪电来防伪
“水之国、风之国、土之国也可以使用吗?那真是太好了。”
“雨之国……是硬币吗?”
货币本身不具备意义,就像泷之国地处瀑布之后,歌舞伎町以线的形式存在小国之中,而小小的吉原只是一点。
“吉原只接受黄金。”
烛火通明,站在立方上的舞妓持着折扇,随着三味线演奏渐入佳境,低声拜手,朝歌舞春。
“噌——”
突然被用力拨动的琴弦和舞妓转身之后裸露的颈部,流苏挂在端庄的岛田式发型上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小小的摇动,直到某个桌上茶碗放下,舞妓转头借着折扇掩面,红色的眼角线条魅惑勾人,烛火熄灭,灯光亮起,那是一张厚抹着某种不知名粉底的惨白面容。
“啪—啪——”
掌声响起,守候在一旁的仆人将画着百花的屏风从两侧推出,缝隙缩小,舞台的帷幕拉下,歌舞伎町的第一舞妓——阿国的表演正式结束。
“只有黄金才能等价真正的美人。”
“阿国。”
“阿国。”
“过来。”
夜色稍晚,人来人往的走廊,那位刚刚还在室内表演的高贵舞妓就像换了一个人,松散的腰带,落下肩头的服饰,若隐若现的线条和被擦在一边的口红,旁边的仆人低着头不敢看,走过的艺伎面露鄙夷又暗含嫉妒。
“错了,吉原从不存在黄金。”
灯影憧憧,玻璃窗外是海棠花瓣飘落,那个镜面折射后的女人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憔悴、衰败、空有皮囊。
她或许分外美丽,但是……
二十岁的阿国和世界上每个不幸的女孩一样,十年前,贫穷的父母将她卖给泷之国的人贩子,那两个人有很多孩子,卖了她,家里的男孩子就能多吃饱一顿。
“美人也无法等价黄金。”
擦掉口脂的动作并不雅致,那些藏在骨子里的粗鲁曾让管教的嬷嬷费尽脑筋,从棍棒调教的殴打到以色侍宠、出卖灵魂才能得到那些忍者大人的怜爱。
十岁的阿国不是第一个也同样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一天,只是靠在墙后就听见墙外的声音。
嘈杂的。
喧嚣的。
只要把花埋在土壤中,任由土壤吞噬。
“阿国。”
茶亭微凉,四下无人,这座小院子是某位大人专门为这位被宠爱的舞妓安排的住所。
“时间到了。”
洗净一身污垢,重新梳理好的妆发,打理整洁的衣衫,圆月高挂墙头,绝美的舞妓想起那个晚上看见过的黑色身影,那个断臂的少年自由地穿梭在这个牢笼边缘,也是个忍者,红唇微启,腹腔共振,是那首最受店里年轻孩子喜欢的小唄。
人类总是对未知存在好奇。
她唱着月色,唱着柳枝,唱着那位一见钟情也许会来救她脱离牢笼的少年。
可是未知往往代表不详。
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的歌舞伎町是藏在巨型瀑布背后的小国——泷之国赖以生存的重要收入之一,风俗店、情人旅馆、红灯区以及那些躲在暗处巷道窥视人群的人口贩子,无论是哪国的政客都可以在这里隐藏身份,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在这里交易,在这里享乐,在这里躲避该死的忍者,没有战乱的极乐之地对于各国的权势者而言就是一个非常理想的避风港。
却是无数平民的牢笼。
灯红酒绿的五彩世界,这里有象征和平的彩旗飘展,有像展示货品一样等在游廊后面的游女,高高悬挂的霓虹灯,五色招展,这里的每一处都带着腐烂致命的诱惑,是玫瑰和迷迭香的梦幻,美人白骨灯,一切色欲皆为人欲,所有藏匿起来的胆小鬼沉醉着享受调笑,病态地发泄欲望,街上所有人都欢笑着,所有的丑恶用心在和这条街融为一体时暴露无遗,而歌舞伎町的尽头就是真正的天堂——吉原。
今夜那位花魁将第一次正式对外表演。
人潮拥挤,众人朝着一个方向前进,一个少年从另一个方向而来,他穿着黑袍,戴着斗笠,腰间好像还别着一柄刀剑,他们猜不出这位奇怪装束的大人是忍者?武士?还是和他们一样的平民?却本能地畏惧着。
“你看那个人…好…特别。”
于是五彩斑斓的世界莫名其妙闯入一抹特立独行的黑,戴着斗笠、穿着黑色长袍的少年从人群之中逆行而去,身材高挑,是鹤立鸡群的瞩目显眼。
“阿国,请看我一眼”
“阿国!我爱你!”
“阿国!”
“阿国!”
高台之下是一群被守卫拦住的狂野忍者,高台之上一位正在舞蹈倾城的绝代花魁,姿态端庄,眼中媚色却不屑,三味线的弦拨动不停,直到五彩迷离的世界出现那道黑色,红唇轻启,依旧是那首熟悉的小唄,作为舞姬出道的花魁却在这个出场的晚上唱了一首不合时宜的歌,手中折扇半掩面容,三味线早已绷断,店内的龟公站在台下的一角,阴冷地注视着那位不听话的花魁。
美酒、美人、美声,少年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花魁阿国的歌曲终了,所有人都为这位歌舞伎町第一美色臣服。
“原来,在那里……”
第60章 色街花魁
“你听说了吗?最近有位舞妓在歌舞伎町出了名,那些外面来的大人都排着队想要听她唱歌。”
“唱歌?那不是艺伎才准许的吗?”
“谁知道呢?多半又是那些不守规矩的忍者大人做的事。”
“怎么了?最近歌舞伎町确实多了不少忍者,他们是在找什么人吗?”
“这位大人,您有在附近见过一位穿着黑袍、戴着斗笠的少年吗?”
“少年?”
面前这位被随从撑着伞的漂亮女子,粉色娇嫩,稍显轻薄的日常和服,娇憨的姿态像一朵处处绽放的海棠花,被询问的路人只剩满脸惊艳之后的呆滞。
“是的,奴家有些事想要和这位少年……”低头垂目,我见犹怜的脆弱。
“是,是一个高个子,戴着一柄长剑的少年吗?前几个晚上,我有在菊理婆婆的店里遇到过。”
“非常感谢您。”衣袖擦过眼角的泪珠。
刚刚还在旁边议论的两个平民男子对那个女子离去的背影目不转睛,贪恋地惊呼,快步跑到那位绝色停留过的位置,是清晨初露的芳香。
“我觉得她一定比那个花魁好看。”
“说不定人家就是花魁。”
“你最近想去吉原看看吗?”
“当然。”
花的温度随着木屐慢慢绽放,破旧的小巷因为一位客人的到来染上了不属于它的颜色。
“小姐,往这里走,小心这个水坑,需要我背您吗?”
正在门口洒水、清扫的菊理婆婆看着客人远道而来。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位黑袍少年住在这里。”
四周空气寂寥,疑问随着婆婆困惑的表情越来越大。
“婆婆是个聋子,”领路者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挥舞,“客人,男,这位小姐,需要。”
手心里有着莫名光泽的金块被推到菊理婆婆的手里,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通行货币,但在歌舞伎町这种地方,最好用的还是金子。
“是有这么一位客人,不过…真正住在这里的是…”手中的分量厚重,年迈的婆婆怕说粗话惹这位阔气的客人不开心,更害怕……仅有的良知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生逢乱世大家都有自己的难处,“她……”
又是两块厚重的金块放在菊理婆婆的手心,漂亮的花魁小姐阿国双手紧握着婆婆的手,眉眼含泪,真心真挚。
“她…比我漂亮吗?”
“不,她一定没有您美丽。”心中的天平随着手中的重量偏移但脱口而出的赞美也是真话。
“那能麻烦您带我去见见那位女孩吗?”又是一块金子放在婆婆手心。
“好…好,可是……她身体不好。”听不见声音的婆婆牵起了花魁阿国的手,“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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