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似,不过也有不太一样的地方。
…………
泡好的黄豆是干豆子的两倍大,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搓一搓,透明的皮破开,露出里面分开的两瓣豆子。
“这个泡好了才能煮或者蒸,不然会和玉米粒一样不好煮熟。”
农业主管看我一把将豆子送进磨眼里,然后就是白花花的汁液从磨口出来,哗啦哗啦流进下面接着的瓦罐里。
“这些汁液……”
“这豆浆用亚麻布过滤豆渣后的汁液煮沸用石膏或者卤水就可以制作成可以使用的豆腐,这东西煮鱼汤可以放里,也可以刷层油放在石板上煎着吃……”
我转着石磨的手突然停顿下来,农业主管看我停下来,以为我累了,连忙上前“您辛苦了我来我来!”
石膏?卤水?
对啊,这些东西我也没有啊!
我哭丧着脸看着白花花的豆浆,感觉损失了一个亿!
最后用豆渣麦粉和鸡蛋搅拌均匀做了一大盘子豆渣煎饼。
不过豆渣煎饼味道也不错,本就是磨的软乎乎的豆渣和鸡蛋面粉还有洋葱混在一起,油多放一些,煎的表皮酥酥脆脆,内里软乎乎的,只放了少许的盐添味道。
吃起来就是有一种炸豆腐肉丸子的味道。
而一斤的绿豆,去掉皮上锅和红豆一起蒸熟,绿豆碾碎在锅中加入白糖翻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模具,一个个带着梨花纹样的方形凹槽里按压。
倒扣在案板上,只做了八块。
匀给农业主管一个,他吃了一口,然后目光就落到了剩下的七个上,我纠结的又给了他两块。
等人走后,我端着托盘,上面一碟两个雪白的豆包和五块绿豆糕,另外一碟就是豆腐煎饼,两杯加了蜂蜜的热豆浆。
夕阳下,橙红色的霞光穿过高大的廊柱落到了青石板路上。
书房内,图坦卡蒙收着笔放进盒子里,纸莎草卷纸堆叠在一侧,一半被粉色和紫色的光下晕染,一半沉默在黑暗中。
少年整理卷轴,纤细的手指利落的打卷用绳子系上,额饰微微晃动在余光之中,闪着暗棕色的光芒,长发落到肩膀,右边不时几缕遮挡光线,少年抿着嘴蹙着眉纠结的看了眼头发。
我在门口告诉侍卫长厨房里有好吃的,然后推开门进了书房,一眼就见少年嫌弃的捏着自己的头发。
“明天咱们去院子里,趁着亮堂,我给你剪头发。”我将托盘放到桌上,他牵着我来到他身边。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歪着身子打量了一下,少年很配合乖乖的侧着身子让我看。
“行,到时候给你剪到这可以不?”我手指轻轻按在他的脖颈处,耳垂下四指的位置上。
少年含笑点头,握着我的手亲吻在了我的指尖上,我摸了摸他的脸,凑过去亲了一口,“吃饭!”
奇怪,总感觉最近图坦卡蒙格外愿意和我亲呢。
不是说他以前不愿意,只是都是我主动他回应,现在……
晚上泡了一会儿澡,出来的时候就比平常晚了一些,踢踢踏踏的进了卧室,一抬眼……
图坦卡蒙听到门口的声音,期待的看向门口,“伊彼!”
我目光落到了他清透到仿佛没有穿的敞开的纱衣里光裸的胸膛,有些迟疑的上前,少年拉着我的手,仰着头看着我,湿漉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我……
纤细的手本是握着我的手,到最后我感觉对方微凉的指尖像是一条柔软的蛇,缓慢的磨到了我的手腕内侧最敏感的部位,他揉了一下,慢吞吞的拉着我,像是想要让我坐下来……
可他似乎也有些害羞,眼见着我直挺挺地站着,他抿着嘴眼神撇开,最后坚定的看着我,一把将我抱在他膝盖上。
揽着我背靠着他湿漉漉温热的胸膛,双腿微微打开,方便我坐在前面。
我感觉到空气的乳香似乎压住了薄荷的味道,暖烘烘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他亲了一口我的侧脸,然后抱着我一动不动就坐在那……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昏昏欲睡的仰头倒在他怀里睡觉。
图坦卡蒙茫然的从少女的脖颈处抬起来,他看像怀里睡的香甜的人,睫毛轻颤,眨了眨眼,他蹙着眉感觉哪里不对劲。
少年本就是一个做事干练绝不拖沓的性子,将妻子安顿好,给她在肚皮上盖了被单,转身回到了书房。
室内的灯火明明暗暗,少年打开抽屉,一沓卷轴被他抱了出来,摊开卷轴靠坐着椅子上,看了一会儿,眼底浓浓的疑问。
手指在画上一男一女抱着的空白处点了点干净的指尖,敲击声和摩擦声在书房里响了很久。
少年脑子里满是疑惑,他是抱在一起,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咳咳,你们得交合,就是咳咳咳咳……】
大医师也说的含糊,导致少年懵懵懂懂,也没听明白,只是苦苦思索总是不得要领。
交合从字面上意思,是交织在一起,合在一起。
……
少年揉着额角轻叹口气,靠着椅背,手指无意识的转动左手的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圈、两圈……
或许该找一个人问一问。
第67章
图坦卡蒙睡得晚, 不过醒来时,沙漠之上清澈的夜空,还带着点点星光清晰可见。
没睡多长时间, 但感觉很清醒。
轻轻地翻身, 左手搭在身边人的腰间缓缓的靠过去, 头埋在妻子暖乎乎软发里,深吸口气闭上眼。
…如此, 当天边的云层中渗出鱼肚白,与深蓝的天空交织碰撞,融合成一种奇异瑰丽的紫色。连弯弯的月亮都变成了清透的白色一点点消失……
地平线悄然涌起的红色光线缓缓升起, 雾气笼罩的尼罗河水流动, 两条独木舟一前一后一晃一摇的穿过芦苇丛。
我打了个哈欠,手里抱着黑娃。
突如其来的外出, 打乱了我的节奏, 本是吃完早饭,在庭院里, 趁着亮光和清晨的凉意,给图坦卡蒙的头发剪了。
虽然, 我其实蛮喜欢他留长发的样子,不过太热了, 留短一点也能凉快一些。
早上还未清醒, 总感觉身边的人离开睡不着了,爬起来找了一圈, 才看到靠着露台栏杆的图坦卡蒙, 一层薄纱换成了整整齐齐的短袖长袍,目光看向远处。
“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双手拢了拢头发,出了门一路走到了围栏附近, 将头发简单的用绳子拢起。
靠着栏杆看了眼远处的靠着烟的平民区,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懒洋洋的摊在石柱上,两只手搭在外面怂拉着抓着空气,鼻尖是清清凉凉的森林气息,毕竟是树木环绕绿植遍地的王宫内院。
只那一片片长方形水池里摇晃着脑袋的蓝色睡莲看得我困意一点点袭来。
图坦卡蒙右手搭在冰冷的石头上,目光下意识的游移,不过见妻子并没有关注他,整个人如同一张软软的摊子挂在石头上,他轻轻舒口气,下意识摩擦粗糙石壁的手指这才缓缓蜷缩收拢。
“维吉尔生病了,我有些担心。”
至于维吉尔是不是真生病了,图坦卡蒙并没有骗人,维吉尔的确是生病在家,这几天都没来王宫。
我倒是没想太多,只是这出来一趟,正好看看黑娃。
去的时候太早了,这孩子孩在被窝里睡着呢,亲姐和亲嫂子给她包裹的严实。
船缓缓穿过宽阔的河面上,两岸影影绰绰的三三两两的人影摇船打鱼。
我靠着背后坚硬的木板,偏头朝吃早饭的图坦卡蒙张嘴,他身子前倾,夹着一块还带着热气的牛肉豆渣饼送到我嘴边,右颊微鼓,嘴唇上还带着油光,可可爱爱的。
如果我不是抱着黑娃,船上又不宜动作太大的挪到他身边,我早就凑过去亲亲摸摸了。
一口咬了大半,边缘要掉不掉的面糊软渣最终还是落到了黑娃趴在我小腹的胖脸蛋上。
我一边嚼一边将面渣捻起来扔到一旁的河水里,顺手在水里涮了涮指尖。
厨房的手艺真是不错,又软又扎实,香喷喷的洋葱肉馅汁水丰厚,一口下去,就像是吃豆腐包子一样美味,只是外层油煎的脆皮有些软了,包在莎草纸里被反上来水汽捂着了。
我吃东西很快,基本上一口两三下就吞进去了,图坦卡蒙倒是细嚼慢咽,垂着眸吃的很认真。
一张饼小饼就吃了两张,眼见着他就要吃完了。我一只手揽着腿中间的黑娃,一手翻开食盒里的其他包裹的食物。
翻出来被切成薄片方便入口的小羊排,拿着筷子夹了一块放进正咀嚼豆渣煎饼的少年嘴边。
少年歪头,蹙着眉不太情愿,他不吃了。
这都是常态了,大医师也总说他们这位少年王总是挑嘴,为此身子更瘦弱,这大病小病不断,一把年纪了曾曾孙女都有了的大医师也很为此事发愁头疼呢。
不过,那都是没人用强硬的态度喂他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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