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花了不小的篇幅描写了一下敦的心路历程,肯定是做不到剧场版那样逻辑自洽了,但感觉直接剥夺了这里他的成长也不可以(琢磨),敦在后面还蛮重要的。
各位可以记住的一个点是,敦永远可以用他的那双虎爪撕裂异能[比心]
这边差不多了结啦,下一章交代一下陀思交代一下星野交代一下横滨这边的状况就会正式开启极光篇(为什么叫极光因为好听),其实也就是两个人的相恋史,比较的纯情浪漫和史密斯夫妇(?),
这下我要努力去搞定期末考试了!这周的榜单也特地没有申请所以基本停更,我们下周四见[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第36章 远航时刻
从广义上来讲,星野佑大抵是个好人。
他生前未有什么为非作歹的案底,死后也矜矜业业的完成向他许愿之人的期望,业绩良好信誉绝佳。
哪怕是在白雾消散后,他也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麻烦,异能体不见踪影,涩泽龙彦意外的保存人型被收押,整个城市都归于宁静。
清理骸塞废墟时并没有发现任何变形扭曲的人体组织,而根据某个知名不具跑去卧底的家伙所供述,遗体是已经被俄罗斯人已经带走了。
哪个俄罗斯人?最让他们头疼的那个就是了。
“是吗?”
条野采菊放下咖啡杯,他并不经常睁眼,唇角上扬时便显得整个人都如沐春风,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好相处的样子。
带着皮质手套的双手交叉放在桌前,条野采菊笑着说:“那么不知道太宰先生关于这次事情有什么了解呢。”
“啊呀…啊呀啊呀。”
太宰治眨眨眼,原本漫不经心的姿态也正了正,坐在他身旁的泉镜花面色冷淡,只是怔怔的看着摆在她面前的文件袋。
太宰治觑了少女一眼,随即笑着说:“我能有什么见解呢,光是从坍塌的塔里走出来就已经废了我很多功夫了,真是的,这次又没死掉——贵部不是已经调阅了那人来横滨以后的全部行迹了么,总归是比我更了解事态的吧。”
条野采菊挑眉,猎犬的确在事态平稳后去调度了一切有关星野佑的情报,但这人在横滨待的两个月实在是老实的过了头,甚至其钟塔侍从的身份也是在异能特务科过了明路,除了在这次的白麒麟事件中露了个脸还离奇死亡,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一只手捻起咖啡匙轻轻搅动,条野采菊状若苦恼的叹着气,道:“但很遗憾,这人的轨迹正常的过了头,我们这边恰恰呢也不够了解……这我不就想到你了么,太宰先生。”
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封明显没有封口的信件,指尖压在上面推到太宰治的面前,黑色的皮质手套与柔白的普通信纸形成的微妙反差,将这间咖啡厅烘托出谈判桌的气势来。
“我们……我是很有诚意的,毕竟太宰先生的能力摆在那里,呵呵。”
条野采菊微笑:“如果能够为我们稍微解惑,我想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好做许多的。”
平息下来的横滨并非是真正的安宁之地,或者说早就在异能大战后沦为各方势力角逐较劲的博弈场后,这里就从来与安宁二字搭不上边,比如说现在,白麒麟事件看似落下帷幕,可后续的处理才是真正让人头痛的。
被收押的涩泽龙彦异能体该如何处置,按照那群老家伙的意愿收入猎犬?可其超越者的波动不过假象。
钟塔侍从让这么个能力特殊的人来了横滨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人死了,伦敦方面隐忍不发是不是在等待什么时机?
带走遗体的那个俄罗斯人——【魔人】费奥多尔,截止目前这一系列发生在横滨的事件背后皆有这人的影子,他又想做什么,带走遗体又是为了什么?
这些都是他们乃至异能特务科要去处理的事情,并且每一件都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棘手。
啊,头疼。
所以为什么不来压榨一下友军的呢——他们队长和武侦社长是老相识,那天在骸塞之下相遇后分外感人,并声称一定要多多联络,那么队长老相识的下属,当然也是朋友了,朋友就该互相帮助嘛。
条野采菊笑眯眯的聆听着太宰治平稳的心跳,并不意外他对这件事的毫无波澜,毕竟面前这人是太宰治。
虽然早就已经离开了,可曾经待在横滨黑暗之下的人,大抵是没有不会对这个名字感到如雷贯耳的人。
太宰治鸢色的眼眸闪动,目光没什么遮掩的在条野采菊身上流连而过,像是在估量面前人的价值与分量。
随即,打了个哈欠:“真的是很有说服力的游说呢,条野先生。”
随后,太宰敛眸,有暗芒闪过:“只可惜,我与那位星野先生同样交集寥寥,能告诉你的也不过聊胜于无,但既然你要听,那我当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想要同我做一个交易,我答应了,但很遗憾,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被归属于组合的那位霍桑先生的异能【红书】…”
太宰治的声音平稳而温和,像是在讲述什么完全不关己事的消息,他抬起一只手做出枪击的手势,就那样点了一下。
“砰——”
太宰眯了眯眼,身临其境的表演了一下当时塔顶上的好风光:“的一下,贯穿了心脏。”
条野采菊原是已经做出了洗耳恭听的样子,闻言皱了皱眉,追问:“死了?”
太宰点头:“死了。”
实在是草率的过分。
一旁原本安安静静的泉镜花却突然出声:“不会死的。”
两个人俱向她投去目光,泉镜花抬头,像是陈述事实一般的认真说道:“星野先生没有死。”
条野采菊绅士展手:“愿闻其详。”
泉镜花蹙了蹙眉:“一种……直觉。”
这也是一个过分草率的依据,草率到尽管条野采菊也认为对方没有死掉,却也无法认同泉镜花的说法。
于是他又自然而然的抬头,面向太宰治温声:“那么太宰先生,不知道对他所想要和你交易的内容有所猜测呢。”
像是不想听到对方的推诿,条野采菊又补充道:“啊当然,这只是猜测,我们会认真考量的。”
太宰治哼笑,唇角上扬,目光落点在他面前的从未封口的信封上:“他不是托小镜花带给我信吗。”
“大概和信的内容有关喽。”
条野采菊耸了耸肩,抿了一口咖啡后说:“很遗憾,信的内容我们早就检查过了,只写了一首童谣。”
太宰治配合的歪头:“童谣?”
“历史很是久远了,久到在伦敦的街头现在在揪一个小孩都不一定会唱。”
条野采菊:“包装、墨水、信纸等也都通通查验过,都没有问题。”
那么就是信的内容了,条野采菊猜测这或许是某种意味深长的暗号,正经的军方人员对于这种手段早就抛开了,可就他对星野佑的短暂观察来看,以对方的性格留下这种暗号也不是不可能。
那个人意外的很天真,一种无关于心计无关于实力的天真。
条野采菊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我此行本就有将这封信交给你的打算,你也可以现在就看看。”
太宰治瞄了他一眼,没有揭穿这人想要解着自己来解开暗号的阳谋,于是拿过桌上的信件,两指一探拿出其中的信纸。
摩擦的声音细碎而繁琐,太宰治慢条斯理的补充道:“对了,关于他,我想我可以解答你的某一个疑惑。”
“某一个?”
太宰治垂着眼,漫不经心的说:“费奥多尔君……啊,也就是魔人君,他之所以会带走那具遗体,大概是因为星野佑是他的恋人吧。”
“。”
大脑像是停摆了一瞬,条野采菊用一种分外真实的语气追问着那个名词:“恋人?”
太宰治点了点头,像是对有了和他感同身受的人而感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幸灾乐祸,打开信纸的动作都轻快了些:“而且是相当甜蜜的那一种。”
想起在骸塞上所见所闻的一切,太宰甚至点了点头来加重自己说这话的可信值。
条野采菊:“……”
这可真是个劲爆而无甚价值的消息了。
他战术性后仰,思考着这个并不能看出什么显要价值的消息能有什么别样的功效,对面的太宰治已经一目十行的读完了信纸上笔迹隽永的童谣,表情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
条野采菊对他看出端倪并不意外,他好整以暇的开口:“太宰先生看出了些什么,不知道可以分享一下么。”
太宰治轻笑,翻转信纸点了点童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双沉郁的鸢眸好似已经彻底明白了一切:“首先,先把涩泽龙彦送到安吾君的手里吧。”
抬棺的鸢鸟应该去往自己该去的地方了。
*
在海上航行的日子大抵是无趣而漫长的,而费奥多尔的离去之旅也不过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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