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骁顿了顿,犹疑道:“你是鹤鸢那小子的粉丝?”
“如今谁还不认识桃花仙呢?”丹朱感叹,“只可惜彩凤随鸦,那百冶看着疼人,瞧着一表人才,却是年华易逝……”
腾骁想出声制止一二,丹朱的后面几句直接蹦出来。
“倒不如咱们饮月君好。”
破案了,这位是丹枫同鹤鸢的CP粉。
说起这个,将军府也有不少人是景元同鹤鸢的CP粉。
这都正常。
但腾骁曾见过一名磕什么凹鸢的,凑过去一听,原来是丹枫景元应星三个人一起同鹤鸢在一起。
腾骁极为震撼。
但再怎么震撼,他这个主婚人还是要维护一下这对新人的。
“他们互相喜欢就够了。”腾骁干巴巴地说。
丹朱和他见得多,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互相喜欢?可桃花仙也和咱们饮月君互相喜欢啊,他们在鳞渊境玩得可开心了!”
持明小女孩指了指鳞渊境那座大殿上的秋千,“看到没,饮月君亲手搭的。”
嗯,石料和鲜花是族人找的,但确实都是龙尊亲手搭的。
腾骁认真和她辩驳,“有的人追求的,是灵魂上的共鸣,光是开心的话,不够。”
“他们在工造司一直黏着,也很开心啊。”
丹朱不服气,“龙尊大人什么都会,必然能找到共鸣!”
腾骁难得耍赖,“那真是可惜,来不及喽~明天就结婚了呢。”
丹朱嘴巴一瘪,拽住云华的袖口开始干嚎。
云华:“……”
云华:“腾骁将军,我知道这样能让你高兴,但请你不要逗丹朱了。”
哄小孩很麻烦的。
“除非你帮我哄丹朱。”
腾骁蹲下来,“你不是想去看婚礼吗?我去帮你要个请柬怎么样?”
丹朱停止干嚎,丹朱擦擦不存在的眼泪,瞪大眼睛问:“真的吗?”
腾骁点头,“当然是真的。”
“他们正好缺个花童,你要不要去试试?”
丹朱犹豫。
她想当丹枫和鹤鸢婚礼的花童,应星和鹤鸢的CP,相当于是她的对家。
“我可以去,但我不当花童。”丹朱很有原则的说。
腾骁哈哈大笑,拍拍她的头,“好,我去给你要一张邀请函。”
*
婚礼前一天的晚上,鹤鸢悄悄给应星打视频电话。
只说不能线下见面,没说线上不行啊!
鹤鸢调整好投影,将应星置于床对面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一个完整的他。
“应星哥,能看得见吗?”鹤鸢朝着投影招手。
他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被子铺在身上,人靠在床头柜。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应星无暇观察,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青年。
瓷白色的肩头一览无余,松松的落下,又被细白的手指扯上,却将胸口落下,反而露出更多的奶白色,就连水果也能隐隐约约的显露。
应星喉结滚动,“阿鸢,不要盖被子好不好?”
他以身作则地只围了一条浴巾,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鹤鸢摇头,“不好。”
他可还记得朱明时应星做的过分事,现在对方在他这里的信用几乎为零。
应星思索一二,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金色的胸链。
“我戴给你看,你把被子拿开好不好。”
鹤鸢支着下巴,“好啊。”
他看着男人将细细的链条戴上,还欲盖弥彰地戴了个领带,看着更突出了一点。
鹤鸢依言掀开被子。
应星屏住呼吸,却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薄薄的被子。
应星:“……”
应星沉沉地望着他,“阿鸢,不带这么不守信用的。”
鹤鸢扬起头,“是你先不守信用的,应星先生。”
连应星哥都不叫了,看来是真的生气。
应星埋头憋笑,又抬头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鹤鸢先生消气呢?”
鹤鸢睁圆眼睛看他,“我哪里生气了,你不要污蔑我!”
他只是在“惩罚”不守信用的白糖糕!
应星立刻道:“阿鸢没有生气,是我做得不对,让你难过了。”
他很上道的又拿了个皮带束缚,直接裹在链子上。
黑色、金色与白色的皮肤交织,看得人食指大动。
鹤鸢咽了咽口水,想移开眼睛,但又忍不住看过去。
像只小瑟.猫。
他掀开了被子。
被子底下是只遮到月退根的黑色布料,月退上套的,也是一双黑色吊带袜,但几乎透明。
叉开的坐姿能让应星清楚看见,月退心的红痣。
他无数次啃咬过那里。
“好看么?”鹤鸢懒散地后靠,大片的衣料从肩头滑落,他也不拉。
应星扯了扯胸口的皮带,哑声道:“好看的。”
鹤鸢捂嘴笑,“好看就对了。”
他拿起枕边的玉兆,“看完了,我该挂了。”
话是这么说,但鹤鸢的动作慢吞吞的,眼神勾勾地看着应星。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应星很上道。
他立刻起身,要把浴巾扒了。
“别挂,我还有东西给你看。”
鹤鸢停下动作,只是看着那道投影。
应星正对着鹤鸢,换上了他之前看过一次的朱明服饰。
上半只有一条挂在胸口的大金项圈,下面挂着一个个水滴状的宝石,手臂上的金饰负责固定透明的丝带,下半穿得较为严实,是一条长到脚踝的裤子。
可他早被看光了。
鹤鸢把玉兆放回了枕边,双月退交叠。
“应星哥也很帅气。”
白发与灰紫色的眼瞳为男人添了几分异域色彩,看起来像是一名虔诚的信徒。
“那我有奖励么?”应星问。
鹤鸢故作姿态,“你要什么奖励?先说好,我做得事情,你也得做。”
“那是自然。”
应星顿了顿,“阿鸢,你能自己用手指搅弄么?”
“就用现在的姿势。”
鹤鸢登时就把枕头砸过去,直直的穿过虚影,滚落地面。
“你——!”
他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是什么糟糕的想法?!
“我不做!”鹤鸢撇过头。
坐着脸已经很突破底线了,应星哥到底在想什么?!
应星垂眸,“我只是想知道阿鸢最适宜的频率。”
“以往每次帮你,结束后,你总是会气呼呼的砸我。”
“那还不是因为——”
鹤鸢完全说不出那几个字。
他总不能说,那还不是因为你舔的太深,手也太靠里面了!
鹤鸢从未想过,百冶灵巧的手指会用在这种地方。
到现在,每回同应星一起工作室,他看到应星的手指总会不自在。
一想到修理组装机关零件的手在他身体里做那种事……鹤鸢就觉得羞.耻。
他绝对不干。
应星轻声问:“那我以后自己探索了?”
浓墨般的眼眸抬起,“或者阿鸢以后及时给点反馈,明日我们要洞房了,总不能在这事上吵闹。”
鹤鸢别别扭扭的回答:“那、那也行,但我说停的话,你不许多做。”
之前三个人一起的,大家也都很照顾他的感受,也就第一次过分到湿巾,后面都没出现这种事了。
现在只有应星哥一个人,怎么想也是很轻松的。
此刻,鹤鸢完全忘了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应星光是用手指和唇舌就能让他溃不成军的事情。
三个人只是顾及他的感受,每个人都收敛许多。应星现在是独占,或许会收敛,但也不会太多。
鹤鸢没答应这个条件,应星便问:“那能脱一次袜子看看么?”
他想看鹤鸢自己脱的样子。
这个要求和刚刚的比起来,倒是没那么过分了。
鹤鸢本来也是要脱了睡觉的,便点头道:“可以啊。”
说着,他打算直愣愣拉下去,却被应星制止,“就用一根手指,可以么?”
这算什么要求?
一根手指也不影响他做事。
鹤鸢收拢手指,只剩一个大拇指扣着腰腹处的边缘,一点点的往下拉。
黑色的布料往上卷起,留下褶皱,将奶油连带着果子都暴露的一清二楚。
这样一看,睡衣几乎只遮住了肩颈那一块。
应星短暂的低头,又紧紧地注释着鹤鸢。
他看着青年因为卡住而苦恼,又因为手劲太大将袜子撕开,面露惊讶。
更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被丝.袜勒紧的月退肉和掐出的痕迹。
鹤鸢第一次明白了应星哥的感受。
原来撕袜子这么爽!
那种“刺啦”的声音闯入耳膜时,会给人一种畅快的感觉。
难怪应星哥喜欢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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