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挥刀的话,就可以保护自己和花子,也可以为鬼杀队尽一份力了。
辉利哉非常的相信着花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像太阳一样,在看着她说道约定的时候,心口温暖的感觉至今无法遗忘。
花子说过,等她解除诅咒之后再一次见面,就让他和日香陪她一起吃点心。
辉利哉从生下来就背负起了打倒无惨的责任,他也从来不打算逃避。
金钱,人脉,情报,人才。产屋敷家的人向来都是具有非凡才能的,所以才能够在千年之内一直维持着这个庞然大物。
日复一日的功课,教导,他从小就优秀得非常,和他父亲一样。
因为他们的生命是短暂的,只有二十多岁就会因诅咒而死亡,所以根本没有时间让他们休息。
存活和延续已经拼尽了全力。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真的不想父亲大人死去,如果父亲大人死去的话,母亲大人也不会独活。
每一位家主都是这样过来的,如此的坚强,从不会哭泣。
他也是。
但是坚强和坚持并不代表着不希望结束,不渴求解脱。
这样的悲伤,到底要多久才可以断绝。
当花子站在庭院里,威风吹过她的脸颊时,一瞬间他看到了她身上那个白发金眸的重影,快得仿佛他只是眼花了一瞬。
父亲大人身上的病状变得无影无踪,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脸上的优雅的微笑,头一次要维持不住了,眼睛酸涩得想要流泪。
不仅仅是感恩,不仅仅是震撼,而是希望。
这种感觉和他每次触碰到紫藤花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就觉得,那朵紫藤花最适合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女孩子。
“哈哈哈,顺便去看看忍的实验怎么样。”
花子理了理自己有些狼狈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看起来还没有辉利哉要懂装扮一些,要知道前世她可是从小就被造型师一路养大的童星偶像,这一世头发要不是披着要不就是姐姐帮她打理的。
“玉壶那家伙应该被忍和炼狱先生还有宇髄先生盯着的吧,就算我不下诅咒,被这三个人守着也完全跑不了。”花子摊了摊手,她突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我记得我当时好像用的不是念力,而是念力浓缩了百倍形成的神力,果然用神力的话就能够像诅咒一样使鬼无法长出新的肢体啊。”
“但是花子现在还是没有恢复不是吗?还是等到记忆恢复了再出门吧。”辉利哉阻止了她,“现在出门的话,我和大家都会很担心的。”
他的语气很坚持,那双大眼睛就那样平静地看着花子,反而让她说不出话来。
“么,大家都不会担心才对吧,就算我现在这个样子,但好歹也是个神明。”花子嘟起了嘴。
“拜托了,就当这几天陪我练习吧。”辉利哉安抚地笑了笑,“好好在宅邸休息几天。”
“我知道了。”
辉利哉说是叫自己帮他,其实是看出来自己现在已经很疲惫了吧……
神力完全不单单是念力的浓缩,还有自己本源的力量。
她现在普通人的身体,即使开了念使用起来也非常的劳累。
对于神明来说,神体本身就是产生神力的基础,没有神体的话,根本就没有可能得到神力。
所以……
花子握紧了手中的紫藤花。
没有想到,鬼舞辻花当初居然把身体的最后一部分,藏在了她最喜欢的紫藤花里面。
第16章
花子发烧了,身体滚烫,脸色却是惨白的。
她紧闭着眼睛,胸口的紫藤花散发着光芒,眉头也皱成一团。
本来说好了一早上起来就和辉利哉一起锻炼,辉利哉却没有在庭院中看到她。
在院子里等了十几分钟后,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快步和日香一起去了给花子准备的房间。
果然出事了。
还在蝶屋的忍听说了这件事情快速地赶了过来。她为了研究鬼的细胞和构造,本来就休息得很不好,甚至没有来得及掩盖自己眼下的乌青,整个人看上去非常憔悴。
但是躺在席上的花子显然要更加的憔悴。
产屋敷一家都守在了她的席边,日香打了水用帕子给花子敷在额头上。
忍放下自己的医药箱,坐在了她身边。
“这个体温……已经快要到致死的温度了。”忍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得让她惊讶,语气也越发严肃起来,“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按理来说,花子拥有那样的力量,对自己的生命也很在乎,常理来说是不太可能生病的,如果生病了也没有理由会任由着自己病成这个样子。
早就该在自己意识清醒的时候直接治疗了。
只能说明,这次的病并不是普通的生病,可能牵扯到一些他们涉及不了的事情。
“昨天花子回忆起了一部□□为鬼舞辻花的记忆。”辉利哉早就把事情大都告诉了产屋敷耀哉。“花子其实是千年前被鬼舞辻家收养的神明,这两天就会慢慢想起自己以前的事情,不过她现在还是人类的身体。”
“这种事情……难怪玉壶身上出现的病症和主公有些许的相似。”忍从自己的木匣子里抽出了一支针管,从旁边取出了玻璃药瓶,把药注入了花子体内,“如果是人的身体的话,就算花子大人本身作为神明存在,也会因为高烧导致身体烧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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