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义勇的话,见月走了过去,蹲在他的身边,双手托腮,有些惊奇地看着他。
见月本不指望醉酒之人能给她什么反应,哪想到,义勇看了她一眼,居然一
脸严肃地回答了。
“对,这就是我的想法。”
“可是,这和你成为柱,又有什么关系呢?”见月歪歪头,还是有些不理解,
“我认为,柱,是每一位猎杀鬼之剑士都有资格担任的职位,它除了实力的象征之外,更是责任和义务的体现。
因为是柱,所以理所当然的把自己的性命放在最后;因为是柱,所以宁愿自己流干血,也不愿保护之人受到一点伤害;因为是柱,所以忘了自己也是肉|体凡躯。”
说到这,见月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在座之人,随即摇了摇头,感叹道:
“即使还不是柱,你们啊,一个个,都是截然不同又如此相像的人。”
面对这么一长段话,义勇被酒倒灌的CPU明显处理不能,此时只能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酒后那张扑克脸难得显出几分萌态。
看着难得这么听话懂事的富冈义勇,见月一时恶趣味,决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首先,她试探性得发问,
“你喜欢爸爸还是妈妈?”
刚从沉思中缓过神来的义勇???
“咳咳。”见月赶紧咳嗽两声,试图将这弱智发问掩盖过去。
“你最喜欢吃的东西?”
“萝卜鲑鱼”
“平常喜欢干什么?”
“修炼水之呼吸,研究将棋。”
……
成功将对方几岁才不尿床的事都套出来的见月满意一笑,终于放过了已经被问得晕晕乎乎的义勇。
现在,就到了要送这群醉汉回家的阶段。
当然,不可能是她亲手来搬,这种时候,念线的便利就体现了出来。
略带嫌弃得向后退了一步,见月打了个响指,念线便蹿了出来。
先是亲昵的在见月手上蹭了蹭,随后一转线头,毫不留情将剩下的酒鬼们三下五除二打包在了一起,乖巧拖行到了见月面前。
见月……其实,也不必这么粗暴。
算了,自家念线,惯着就惯着了吧。
*
第二天一早,早晨耀眼的阳光透过纸窗,和煦地挥洒在屋内横陈着的众“玉体”身上。
由于酒品良好,最先睡死过去,因此后续也没被灌更多酒的锖兔,第一个醒来了。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不正是见月在蝶屋附近收拾出来的那一间小屋吗,只不过,原先还算宽敞的前厅,此时已经略显逼仄。
归其缘由,还是因为屋内躺着的人太多了。
鬼杀队剑士们的身高都不矮,其中还有岩柱和音柱两位极为高大的存在,将整个屋子塞得满满当当。众人甚至都没有一块完整躺着的地方。
比如说,他的“师弟”,富冈义勇,此时已经将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而他的半边身子底下,压着就连睡觉都莫名觉得精神奕奕的杏寿郎。
事情到底是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的。
锖兔不禁陷入了沉思。
虽然没有什么依据,但莫名觉得肯定和见月逃不开关系。
“咦,锖兔你醒了呀!”
还没等他想清楚,就被一声朝气满满的甜美女声打断了。
他抬起头来,移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拉了开来,成千上万缕阳光争先恐后地从门后涌了进来,又像是眷恋门口之人一般,依偎在她身侧,连发丝,都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暖光。
锖兔晃了晃神,还没看清楚来人的脸庞,唇边已经带上了一抹熟稔的弧度。
昨日滴酒未沾的见月,今日自然不用担心宿醉带来的麻烦,严格按照生物钟指示,起床洗漱修炼,一丝不苟。
不过她倒是没有想到,
锖兔居然这么早就醒了,还是挤在杏寿郎和义勇中间,成为了一块夹心饼干。
在座众人的身体素质都不错,没多久,一个一个便也都清醒了过来。
见月简单解释了一番,她由于不知道大部分人的居所,因此就一次性都带回了自己的屋子,先休息一晚上。
众人表示理解后,也就纷纷告辞走了。
鬼杀队,特别是高级以及柱级的剑士,任务可谓是非常繁重的,偶尔能够聚在一起对饮,便算不错。
以血肉之躯对抗恶鬼,将生死悬于刀剑。
只希望下一次见面时,大家都还在。
这次聚会后不久,见月就收到了自己的日轮刀。
那是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由于认识的人都出去做任务了,见月虽然已经成为了月柱,可惜专属的日轮刀还没打造完成,就只能整日泡在鬼杀队的道场里练习剑道打发时间。
等她拎着竹刀回到居所时,就见到一个戴着火男面具,头顶风铃斗笠的人影,蹲坐在她门口。
要不是知道蝶屋附近很安全,见月可能会以为这是闯空门的小偷,抑或是某个想不开找死的恶鬼。
钢铁冢萤很激动却也很生气,当他得知这把日轮刀是要锻造给鬼杀队新上任的月柱之后,可是打遍锻刀村大部分锻刀师,才抢来的这个机会。
月之呼吸啊,多久没有听闻使用这种呼吸法的剑士了。
所以,这把月呼日轮刀,他,钢铁冢萤,势必要亲手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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