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还要多久才能发现,”琴酒冷淡道,“就你现在的状态,出去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羽柴寻嘀咕道:“这里除了你平时也没人过来,我本来也没必要那么警惕吧。”
自从琴酒给他特训之后,这里就成了羽柴寻的专属训练场,平时也就他和琴酒会过来。
琴酒闻言挑了挑眉,羽柴寻以为他又要嘲讽自己,但让他有些意外的是,琴酒最后并没有说什么,像是认可了他刚才的话一样。
羽柴寻觉得有点玄幻。
琴酒今天心情似乎不错?那昨天的事是不是也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然后羽柴寻就发现自己错了,等他按琴酒的命令开始练习之后,琴酒就再次开始对他大开嘲讽,中间还不忘提及昨天的事表示他现在这个水平还想请假简直是痴心妄想,叫赤井秀一过来更是罪加一等。
羽柴寻:“……”
刚才的一切应该都是他的错觉,琴酒果然没这么好说话。
等到最后的格斗训练结束,羽柴寻再次和死鱼一样躺在了地上。
倒不全是装的,一直演戏当然也是很累的。
琴酒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冷声道:“木仓就在你手边,刚才为什么要直接放弃?”
“木仓是在我旁边,”羽柴寻有气无力地说道,“但你直接把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了……”
“这不是理由,我教过你挣脱的方法。”
“我也试过了,可是我的力气又不如你……”
羽柴寻抬起双手向琴酒展示自己被他抓得一片红的手腕,试图让他认清自己真的是个体术废材没有任何教导必要的现实。
而且这也不全是假话,单论力气羽柴寻确实不如琴酒,如果是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场合,羽柴寻想要挣脱琴酒估计也得依靠一些别的技巧。
但琴酒的目光只是在他泛红的手腕上停了一会儿,过了好半天才开口道:“既然知道自己不行,还不去练?”
羽柴寻:“……”
羽柴寻:“知道了,我明天就去举铁。”
“现在就算了……”羽柴寻叹了口气,“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琴酒自上而下地看着羽柴寻,他似乎真的已经耗尽了体力,手臂有些无力地垂在旁边,手腕上的红痕在苍白的皮肤上非常刺眼,那双浅蓝的眼瞳望向他,训练场的白色灯光打在他的眼睫,便让那道视线也带上了一点隐晦的光影。
“今天就放过我吧,拜托了。”
羽柴寻的声音低而轻柔,真的像是在求饶的样子。
但也让人更加不想放过他。
琴酒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在羽柴寻忍不住想要继续开口的时候,琴酒终于伸手扯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
他的神色很平静,动作却有一种类似迫切带来的粗暴。
琴酒转而用手掐住他的脖颈,并不用力,只是指腹搭在他血管上,不必言说的威胁。
羽柴寻有些吃力地半仰起头,但并不害怕,只是不明所以地看他。
“如果你下一次还是学不会,”他说,“
就不要再指望我会放过你。”
羽柴寻想了想,然后不太确定地开口:“你的意思是,你今天准备放过我了吗?”
琴酒久久没说话,羽柴寻不会读心术,因此也没法从对方那和平时完全没什么区别的冷淡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过了大约半分钟,羽柴寻只好说道:“朗姆给我安排了任务,我等会儿还要去见这次任务的搭档。”
琴酒终于松了手,但正当羽柴寻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听见对方开口道:“记住我说的话。”
羽柴寻第一反应是哪一句,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琴酒指的是那句如果下一次他还学不会,羽柴寻点了点头,但是没放在心上。
琴酒总是对他抱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期待,羽柴寻已经习惯了。
反正他都摆烂一年多了,也不差多一次。
离开训练场后,羽柴寻没有直接去自己的办公室,他刚经过特训的摧残,现在只想休息一会儿,反正时间还算充足,安室透也没有给他打电话。
另一边,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则是刚刚从安全屋里出来。
其实他们本来应该再早一点出来,但中途发生了一点意外,让他们耽搁了不少时间。
“……你说你刚才能看见了?”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不是很清楚,只是比以前清晰了一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转头看向安室透,语气温和道:“其实看不看得见都一样,反正我也从你这里知道不少了,再说了,你有时候不也觉得我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吗?”
“话是这么说……”
安室透有点心情复杂。
他很早时候就能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符飘在半空中,安室透有段时间甚至怀疑过是自己得了什么奇怪的精神疾病,不过等到后来他大概摸清楚那些东西的实质,安室透也就干脆把那些字符当成预言来用。
有时候效果很好,但有时候……也会让安室透看见一些他不是很想知道的东西。
而他的发小有着和他相似的问题。
之所以是相似而不是相同,是因为那些字符出现在诸伏景光面前的频率明显比自己要低很多,不仅如此,那些字符有一大片都是模糊过——安室透也会看到一些模糊的字符,但数量并不多,而这对诸伏景光来说,除了遮挡视线老实说完全提供不了什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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