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来莫斯科的两天春和同学你逛了红场和克里姆林宫,去大剧院看了歌剧之外,居然是前天晚上和俄罗斯黑手党干架在外面待的时间最久,其余时间你都在酒店!”凤秋人指出了我无法反驳的证据。
“我是在酒店的阳台上欣赏风景。”我默默举手说。
“和换一个地方咸鱼躺没有什么区别吧。”绫辻行人熟练地插刀。
“我……我好歹还去参加了作家们的文学沙龙。”我勉力为自己挽尊。
“听不懂语言的文学沙龙吗?”绫辻行人,二杀!他抱胸嘲笑语言学习能力低下的我。
我,春和明,今天,被小伙伴狂轰滥炸嫌弃太咸鱼了。
“噗哧。”忽然冒出来一声偷笑声。
谁?!
我猛地一抬头看偷偷嘲笑我的人。
“抱歉,我不是有意听见你们的对话的。”不小心偷听到我们对话的人是个有着柔软轻盈的棕发的青年。
说是青年,但是实际上我看不太出来他实际年龄。他面容成熟,可是他没有留胡子,像是随时准备投入工作的年轻小伙子。大概因为他褐色眼睛里闪动着朝气而浪漫的光,让那成熟的面孔显得和蔼可亲,多说几句话他大概就能成为你的好朋友。
“我叫维克多,刚来到这座城市。”名叫维克多的砝国青年这般自我介绍道。
维克多的日语说得好极了,让我时刻怀疑天才是不是路边的地摊货,随处可见的那种。怎么谁都会至少三国语言?
这是我在听维克多用俄语和当地人问路的时候的想法。同时在想当年的始皇帝大大为什么不能统一全球,这样大家就都能说同一种语言了。
“嗯,可能基于多重原因吧,其中地理就是一个难关。不过,为什么是种花家的始皇帝呢?”维克多知道我天马行空的想法,并没有觉得冒犯,反而是顺着我的思路来讨论。
维克多喜欢古罗马的共和制。
“大概是因为也有传说我们是徐福追寻海上仙岛所带的童男童女的后裔。”不过也只是传说罢了,但是立本远古时代确实有来自大陆的移民,他们带来了比岛上更为先进的文化,还建立了国家。那些人被称为弥生人来着……啊,说远了。
其实,我们和维克多原本并不同路,但是维克多一脸惋惜地说要是这么早分别,那就太可惜了。
小明:???惋惜什么?什么可惜了?
“你自己的锅。”绫辻行人把草帽盖到我的脑袋上。
“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我扶住帽子和绫辻行人低声说,“这个砝国人好像有点不靠谱啊。”
“嗯,这样看起来还是兰波先生靠谱一点……”凤秋人想了想一直很想对人贴面礼的兰波,决定收回自己的话,心说你们这些外国人能不能矜持一点,体谅一下东方人的含蓄好吗?
我们打算租车到乌苏里湾的玻璃沙滩,维克多自告奋勇地当我们的司机。
绫辻:这个砝国人有古怪,保持警惕。
我:我感觉有点危险,我们打得过他吗?
凤:小鱼和小章鱼都在,能赢。
玻璃沙滩上的玻璃是多年前被人倾倒在海里的废弃酒瓶碎片,在日复一日的海水冲刷下变得圆滑。
“哪怕看着美丽,但实际上都只是廉价的玻璃碎片罢了。”绫辻行人脚踩在这些玻璃鹅卵石上,像是永远无法被人打动的雪山。
“我觉得看见如此美丽的景色,就已经足够了。”浪漫主义青年维克多只在乎眼前拥有的美景。
而我想找个地方静静,好晒哦。
我和凤秋人齐齐躺太阳伞底下的躺椅上面了,不躺地上,地上都是玻璃太硌人了。
“凤同学你说他们两个还要互相抬杠抬到多久。”我面容安详地把手放到小腹上,中间的小桌子上还放着刚买回来的饮料。
“到其中一方认输的时候吧。”凤秋人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有营养的废话,“现在有点像是我们从电影看见的,大家度假的样子。”
“是呀,蓝天白云沙滩,还有太阳伞。”这样才算是我们印象里的度假,但是真的好晒啊,那些从欧美国家来的只穿泳衣晒太阳的游客真的不会被晒伤吗?
“所以沙滩上防晒霜卖得很好。”凤秋人带着横滨势力在这里注册了公司,注册资金是被人恶意转移公司财产刚好能够报案的金额。
海上贸易走的是大宗商品交易,在当地我们投资的是综合娱乐场所,帮助开发旅游业。
“大概发展个十年就可以想办法换人接盘了。”我偏头去看凤秋人的反应。
“好。”凤秋人说放弃就放弃了,面上没有一丝怀疑。
“本来就没有长久发展的暴利行业,春和同学劝我放手,也是预见了未来的情况可能不太妙吧。”凤秋人这般自我说服道。
即使这里封闭了四十年,将曾经的多民族几乎都变成了从事渔业航海的俄族人。
但是,这里的博彩行业依旧蓬勃发展啊。
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绫辻行人的旁边看着他打牌,唔,完全看不懂呢。
“春和先生一点都不了解德州的规则吗?”维克多娴熟地看牌扔筹码,哪怕身处于简陋的地下赌场,喝着廉价的啤酒仍旧像是在高级宴会厅里面一样。
“不清楚。”我非常欢快地说,对我来说,对这些一窍不通不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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