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肚子饿了的水獭吧。”麻仓叶王摸着下巴说。
“好神奇,好有阴阳师的感觉。”我抱着滚地锦,把下巴靠在猫猫的脑壳上,“说起来,要解决这个真的要我跳进池子里洗个冷水澡?我能申请延后到夏天吗?”我用手指了一下我脖子上用来控制我情绪的黑色颈带。
其实,也没有必要祛除,本来我就需要一点东西来提醒自己,但是那些诅咒侵害我不成,好像对我身边的朋友们有威胁。
那就只能祓除了。我眼神平淡地想着。
不详的黑云静静地环绕着长发少年的身边,那些是被杀之人的仇恨和怨念,死掉的咒术师也是可以说点什么诅咒人的话啊。
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
安倍晴明抬手掐了一下自己
的眉间,他莫名想起来这一句。不过,这可能不是这孩子想要的东西啊。
可惜的是,春君对这个国家真的没有多大的兴趣,对方甚至对在海底或者是在天空建造城市更感兴趣。麻仓叶王把切好的松茸用筷子夹到小火炉上方的铁丝网上,静静炙烤。恰好验证了那句话,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手法。
现在这个场景简直就像是在朋友家烧烤野炊一样。我看着同样放在走廊上的盘子里的食材,可是火好小哦,什么时候烤熟啊。
这个时候,一只存在感出众的大猫,破坏了庭院里秋冬季节清冷的肃杀感。
“超过分的,把我关在笼子里面过年。”暂时被放出来的五条悟气呼呼地咬了一口我带过来的海风馒头,全部都是甜口的。
“哦,难道五条先生承认自己被关进猫箱了吗?”麻仓叶王调笑了一句,像个性格活泼的年轻人。
麻仓叶王年轻的时候大概就是那样的,偶尔会突然“活泼”一下,吓到认识他的人。
“呵。”五条悟先是冷笑一声,然后朝着我扑过来。
“春和酱,你看,这家伙超凶的。”
五条悟当然同样能够看见缠绕春和明周身的诅咒乌云,有六眼存在,他自然是能够看得更加清楚。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些同样象征着黑太子和咒术师之间的“缘”,为什么要祓除呢?
甚至五条悟能看见那些乌云对春和明若即若离,没有造成过大的威胁的原因是因为那里面糅杂了多种情感。
诅咒的,崇拜的,想要保护,想要杀死,简直像个精神患者。
春和明和咒术师之间的关系至今分外单薄,夏油杰在看见那些乌云对春和明不会有威胁后,连他自己的情感都成了乌云的养料。
真是有够扭曲的啊。麻仓叶王掩袖遮住了自己恶嫌地撇了一下嘴角。
咒术师全部都是疯批,就算是已经退出去了的夏油杰也是如此。五条悟在心里哈哈大笑,嘲笑只会假正经的正论派。
“稍微注意一点形象怎么样?五条同学。”我无可奈何地按住勾住我肩膀的五条悟的脑袋,让他别压下来了,我差点要被他推到地上。
“咒术界的新框架快搭好了,五条同学可以出来了。”我估算了一下下那个工作量,只是多了亿点点,我爱怜了猫猫一秒,然后毫不犹豫地打算把猫从猫箱里倒出来。
五条悟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秩序还没有搭好啊,“我现在出来不太好吧,那些家族可肯定还是不服气的,暗搓搓打算反击。”
“我现在出来不会打扰到春和酱的计划吗?”五条悟没骨头似的瘫在我肩膀上,猫猫不想工作,他只是一只小猫咪,他只是不想工作,他有什么错呢?
关猫箱关久了,真的关傻了么?那真是罪过啊,我想着。
我摸摸五条悟的额头,“没有发烧啊。”家里蹲蹲久了失去社会生活技能了吗?
“再过一个月,我就要去东京上大学。学业加重是必然的,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同时放在横滨和咒术界上……夏油同学是民俗专业的,应该可以充当人手。”我低头看着滚地锦猫猫嫌弃地看着和它抢位置的两脚兽五条悟。
这家伙完全没有距离感地滑下来躺在我腿上,毛茸茸的头发摸起来有点像是一只大猫。
不过,还是我家滚地锦的手感更好,它有第二层底绒,摸起来又暖又软。
“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出来的话,我就把狱门疆放在叶王这里了哦。”我一心二用地说。
“不用,我自己出来。”五条悟马上就支棱起来了,都已经快要到可以合法喝酒的年纪了,但是五条悟仍旧给人一种跳脱孩子气的感觉。
五条悟再次
确认,黑太子对横滨之外的事情真的不太上心,不,应该说,对方对亲友之外的事情都是以一种——唔,事情按照我想的方向发展了?挺好。没有?那算了——诸如此类,分外佛系的态度。
“悟君,你已经成年了,应该变得更成熟一点了。”
“真狡猾啊,在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五条悟实质上还没有挣脱狱门疆的束缚,最强封印咒具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还有旁边两位精通各种阴阳术的阴阳师,控制住一个小小的咒术界完全不在话下。
只不过春和这家伙的权力欲 望真的少得可怜,对那些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反手就丢出去一张合适的牌,维持或者是改革,全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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