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一次试图杀掉虚空的尝试。
后来全当无料信息告诉了白苜蓿。
“你还不是虚空?”
羂索只能得出这一个答案。
“你这小脑浆里晃出来的水只能让你想到这个吗?”羂索确实只能想到这个。
要不然怎么面前站着一个,里面那具尸体还会‘复活’……
“有时候,肉/体和灵魂不一定完全剥离的(注),就像贴贴纸
一样,总会留下一点痕迹的嘛。只要刺激一下,短暂复活也不是不可能,对不对?”
白苜蓿说到这里,看了眼地上的狱门疆。
如羂索说的那样。狱门疆一次只能封印一个人,若封在里面的尸体真可以活过来,五条悟也不可能被封进去。
“就是很遗憾,一次性的诈尸看起来称不上活人,没办法把五条悟挤出来。”
已经过了惊讶时刻的羂索慢慢冷静下来,也没对自己眼下瞬间角色颠倒的处境感到羞恼,倒是一副颇为感叹的样子。
“被骗了啊。还是小看你了。”
叮叮──
白苜蓿敲敲餐盘边缘。
“我可一句谎话都没掺。”这件事要追溯到十月初白苜蓿刚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她用伏黑惠的手机给五条悟打了电话。
五条悟赴约了。
在上野公园。
倒不是说两人想要追忆一下当初的相遇,而是五条悟的任务地点就在那边。
既然时间紧迫,自然越早越好。
五条悟刚做完任务拎着做任务前买的甜食袋到约定地点赴约。
刚到就看见一个……路人坐在长椅上看天上的星星。
“吃零食吗?”
见对方看过来,五条悟摇了摇手上的袋子。
那路人往旁边移了一格位置。
“这位先生很自来熟啊。”
五条悟笑笑没说话,直径走过去坐下。
路人自然是白苜蓿幻化的。
“你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来的?这让我会担心下一秒会不会就被别的咒术师抓到。”
五条悟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拆了根棒棒糖,舔了舔糖衣才开口:“这位小姐,现在是晚上,就算上野公园是全天开放的,也不至于有人大半夜来到公园长椅枯坐吧?”
好吧,其实是‘六眼’看见的,嗯,也可能是第一直觉。
“那可不一定,东京有那么多失意青年,保不准十个里面就有一个喜欢在公园长椅发呆。”
白苜蓿说着,慢慢变回自己的样子。
五条悟瞥了她一眼,道:“要不然你还是维持原来的样子?最近这边可不太平,术师很多。保不定下一秒就有个术师经过。然后就发现他们最优秀的咒术师和一个极恶诅咒师待在一起,会惊慌的哦。”
白苜蓿无动于衷:“拒绝,你都说了是极恶的诅咒师了,那极恶总要有极恶的样子。”
顿了顿,补充道:“大不了到时候我拿刀架你脖子上,告诉他们我们在打架。”
“你觉得我有可能被人拿刀威胁吗?”
“以前不知道,现在嘛……我觉得可能。”
“这算是威胁老师?”
“都被开除了,哪来的师生关系。”
“撇得太干净我可是会伤心的。”
听到这话,白苜蓿转头看向勾着背嘴巴一鼓一鼓吃着棒棒糖的人。
“那你哭一个?”
五条悟回以视线,停顿一秒,然后:“嘤嘤嘤?”
“真假。”
看见白苜蓿脸上明显的嫌弃,五条悟轻轻笑了几声,而后开口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总不会真是来看我哭的吧。”
白苜蓿也没打算继续拿宝贵的时间和对方唠嗑,直接点名来意。
“合作吗?”
“白苜蓿,你是在邀请一位咒术师和一位被通缉、抓到后就地处决的诅咒师合作?”
五条悟晃晃手里那根已经没了糖球的糖管。
“不。是一位单靠自己没办法完成的可怜人向一位最强、最帅、最善良、最兢兢业业的五条先生发出合作邀请。”
听到这没谱的形容词,五条悟没压住嘴角。
“这话我爱听,那就请那位可怜人展开讲讲合作内容,看有没有合作的必要。”十月的夜晚很冷。
尤其是植被大面积覆盖的公园。
一些树叶间都染上了淡淡的雾气,然后又被冷风吹散。
如五条悟所言,像这样的天气,是没多少人会来公园枯坐的。
原本这寒冷与五条悟无关,但听完白苜蓿的计划后,一股莫名的冷意从胸膛往四处扩散。
越听,五条悟的嘴唇抿得越紧。
“……大概就是这样。”白苜蓿说完自己的计划。
五条悟内心的情绪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重复白苜蓿刚刚说得计划。
“你说他们到时候打算封印我,而我们将计就计?”
“对。为了不让他们看出来,到时候的打斗请务必不要放水。要不然以羂索那心思重的人一定看得出来。”
五条悟点头。
“进入狱门疆后,找到你原来的身体?”
“嗯。因为上面有束缚我的东西,只要破坏掉它,我就不受对方的控制了。”
五条悟想到一年前发生的事情,也是十月,也是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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