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人居然有耳洞,还一直佩戴着耳钉,不是很不正常吗?
如果是什么人送的呢?纪念意义的东西就能解释清楚了。
琴酒昨晚就想问了,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想破坏气氛,没提。
望月慎一顿,“……好像是吧,记不清了。”
耳垂上的动作从轻柔的程度骤然加剧,舔吻变成粗暴的噬咬,直接就用牙齿把耳钉直接取了下来。
望月慎感受着耳垂那块软肉被拉扯变形,有些粗暴的力度,耳钉不知道被取下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耳洞在被尖锐的牙齿研磨时微妙的刺痛。
他心头生出点无奈。
拷贝的蓝本是那位私生子,对方有耳洞,所以他也有,这不正常吗?
后来也想过直接修改,但还是保留下来了。
第一次佩戴的耳钉的确是别人送的,至于是谁,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现在有人发疯想问是谁,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第一次戴的,嘶,痛,你听我说完,的确是别人送的,我不记得了,大概是某位顾客吧,后来搬家丢了,现在这个是我自己买的,还有点贵,请不要扔了,谢谢。”
“别人送的,不要收。”琴酒强调了一句。
“当然,递到眼前的谁知道是什么,托你的福,我现在真的很清楚了。”
望月慎趁着对方愣松的瞬间,从禁锢里终于获得了自由,他冷脸看向一旁同样没穿衣服的琴酒,“别发疯了,不必伪装深情,我不会留下来的。”
琴酒冷笑着,声音更加沙哑低沉,“要不再灌醉一次锁起来好了,就和你当初用锁链锁上我一样,怎么样?”
“该叮嘱的我已经叮嘱过了,听不听是你的事。”
望月慎无视着对方说的话,他从床上走下来,偌大的套房里,他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这才转身看向正点燃一根烟的琴酒。
纯白的烟雾氤氲散开,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布了一块阴云,“脏的没眼看,所以扔了,等人送衣服来。”
望月慎抿紧了唇,的确,那套衣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想碰,最后只能捞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隔了一段距离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的氛围又开始僵硬起来。
融化成水流的冰块再一次重新冻结,柔软的真心被塞到最底层。
“要不要一根,上一次你还特地来抢。”
琴酒靠在床上,慵懒地将手里的烟盒丢了过去,望月慎伸手接住,掏出一根咬在嘴里,才发现没有打火机,唯一的打火工具正在不远处的琴酒手上摇晃。
看样子好像要他自己亲自过去才给。
望月慎抿紧了唇,真是恶劣又难搞的家伙,“不要了。”
反正他又没有烟瘾,极少情况下才会抽上一两根,而且现在才抽所谓的事后烟,也太晚了吧。
“你到底要去哪里?”琴酒再次问出这个问题。
望月慎像是风筝,他从来没有这么深刻认识到过,他从来没玩过这种游戏,但还是知道放风筝的流程,一开始伸手就能抓到,由自己缓缓放出去,这时候风筝还在你的掌控之内,但是随着越来越远,风筝就会看不清,再远一点,更是会断掉手中的那根线,再也抓不住。
在那些不是琴酒的日子里,风筝被握在手里,分开的时候,线在手里,而现在再分开,估计那根线就会彻底断掉。
“收拾烂摊子,我自己造成的烂摊子。”
长久的沉默后,琴酒吐出一根烟最后的余烬,像是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出来。
“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毕竟那也有我的份。”
他歪了下头,凌乱的银发摊在床上,烟灰和深沉心事跟着一起被掸下。
望月慎惊讶地抬头,一直把玩在指尖的烟也跟着掉了下去,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慌忙又掏出新的烟咬在嘴里,用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和你一起。
多好听的话啊。
真是让人心动不已。
像是一颗温柔的子弹,那么缓慢地击中心脏,就连所谓工具的胡乱想法,似乎也被跟着一起击碎了,荡起无数涟漪。
但是野望是去更高的地方,握住更多东西的人,你舍得就这么把人拉下来,和你一起坠到淤泥布满的沼泽里,永远也爬不出去吗?
明明好不容易从那个混乱的臭水沟里去到更高的地方了。
望月慎有点想笑,真是矛盾而又扭曲的心情,一边期望着自己不是他向上的工具,垫脚石,一边却又期盼着对方能够远离被困的阴影沼泽,越远越好。
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感情。
搞不懂,想不明白。
但是,要拒绝。
“不,不需要,那是我造成的,与你无关。”望月慎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琴酒下床,直接大步走向在沙发上垂着头的青年,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再说一遍。”
“不需要。”望月慎皱了皱眉,还是说道。
“收回去。”
望月慎深吸一口气,恳切着说:“我不需要,真的,我不当你的工具,你也不用当我的工具,这样不好吗?”
“你是想断的一干二净?”琴酒将无法掌控的暴戾压下去,但碧色眼瞳里的杀气翻涌起来。
他无奈地舔了下嘴唇,皱眉撇嘴,最后还是伸手握住了琴酒的手腕,试图和对方平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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