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怠慢了你!难道你是觉得这是我们自作自受?”小红帽问。
“不,我是说,他们或许被魔狼迷惑,是他隐藏在人群中的帮手。”拉斐尔略带蛊惑地说, “犯罪同伙不应该遭受同样的待遇吗?”
小红帽一惊, 连连摇头:“不, 我们都是人……人怎么能……”
“当他们联手害死一个无辜的人时,就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了,而是恶魔的仆从。”
“相信我, 我是除魔师,我有经验。”拉斐尔这样说道。
小红帽喃喃怔愣, 似乎想要反驳,又被他的理论全然地说服。
“好啦, 入魔的人之后再说。夜晚该怎么引那头魔狼出来?”拉斐尔问。
小红帽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同拉斐尔记忆中的那个故事一样,小红帽准备以身作饵,引魔狼去森林那头的小屋,再误认那头狼做外婆,然后纠缠住他,猎人趁机发难,他们一起将那狼拿下。
说着,小红帽拍拍身上的泥土,整整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干净整洁一些,从地上拿起挎篮——那是她装午饭的容器,哼着快乐的歌,往森林那头走去。
拉斐尔驻足一听,她唱的是,母亲给她多少多少东西,让她为外婆的家稍作打扮。
还没他高的小女孩去引狼,拉斐尔觉得不妥。
但,小红帽都这么勇敢了,猎人不该给她拖后腿。拉斐尔这样想着,喊住小红帽,递给她一瓶剧毒的魔药。
“如果猎人没有及时出现,就把这瓶东西灌到魔狼的眼睛上,或者是骗他喝下。”他嘱咐道。
又看着小红帽吃下了解药,拉斐尔这才放心了一些。
拉斐尔用隐藏形体和气味的魔药伪装好自己,尾随着小红帽往森林那边走去。
一路上,他并没有发现魔狼的踪影。或许是魔狼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也或许是魔狼的伪装他无法识破。
总之,小红帽无惊无险地到了外婆家,她往后一看,猎人并没有跟上。
她咬着唇,依旧哼着愉快的歌,将小屋收拾得干干净净、亮堂堂的,然后重重地打了个哈欠,掀起被窝就钻了进去——也不知道这张床铺上死了多少过客。
拉斐尔礼貌地别开眼,就在堂屋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夜深了,拉斐尔给自己补了层药,又怕声音在静谧的夜中太过明显,还吃了掩饰呼吸的药。
他的作息一向良好,随着入夜的越来越深,他的头一点一点的,越来越困。
忽然,他听到了什么声响,似乎是有人在靠近这里。
拉斐尔等待着那个身影越靠越近,好适时地用自己的漩涡刮一刮它,再用绳索缚住,就在他快要踏进屋里时,拉斐尔发现,床铺上平稳的呼吸声停止了。
小红帽醒过来了,或者说,她今夜根本就没有打算过入睡。
身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就跑。拉斐尔咬咬牙,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么追去。
“外婆,是你来了吗?外婆!”床铺上的小红帽欢快地、天真地说。
那声音,娇憨中又有一种不安世事的天真。身影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房门外,没敢进来。
“外婆?”小红帽疑惑地摸索着床沿,似乎想要下来看看。
“哦,我亲爱的外孙女啊,外婆搬来了!”身影用粗壮的嗓子夹里夹气地说。
“外婆,你感冒了吗?”小红帽故作不解,疑惑地问。
“是啊,外婆生病了,可听到小红帽已经来这边收拾了,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身影似乎终于放下了心,抬步踏了进屋。
月光下,身影正是毛绒绒的人狼模样。
拉斐尔犹豫了片刻,暂时没有抓他。
这狼看起来很弱的样子,他到底是怎么咬死那么多人的?拉斐尔想看个究竟。
但只听了几句,拉斐尔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小红帽年纪小,不知道这狼的意图,但他在旁边可听得明明白白,这分明是只色狼!
拉斐尔食指微动,将魔药粉包弹了过去——他给小红帽喂下的药也能解这种药性。
那粉包碰床就炸了,他看到人狼跳了起来,想往外跑,但没迈几步就瘫软着腿,倒了下去。
拉斐尔拿出着珠子,不紧不慢地服下显形的药剂,又用另一种魔药在上面擦了几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珠子慢慢地亮了起来,把整间屋子映照得亮堂堂的。
小红帽从床上一咕噜跳了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狼,意外地说:“他也没有传说中的高大呀,几个种庄稼的不就能打死?怎么会咬死那么多外面来的猎人?”
“在魔狼的传说肆虐之前,你们的村子里是不是还有寡居的女人?”拉斐尔问。
小红帽想了想,愣愣地点点头,眼神有些发直。
“可是现在没有了。所有的适龄女性,都会加入一个家庭,除了度过生育期、死在这儿的老人?”
小红帽痛苦地点了点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似乎明白了,魔狼真的和他们的村子有勾结。
拉斐尔叹了口气,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剪刀,比划着凑近地上瘫倒的魔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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