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梦里一起带回来的,除了那几本笔记以外,还有鹤丸国永给她的那振太刀,不动行光和山姥切国广都不擅长使用太刀,不过好在还有于剑道一门无所不能的社长在。鹤见川学的东西本就很杂,她的适应力也很好,倒也没有因为换了刀种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社长说鬼丸国纲是一振好刀,也足以当得起『天下的名刀』这个称呼,鹤见川依然不太懂刀,但她也觉得鬼丸国纲是一振很厉害的刀。
如果说不动行光和山姥切国广是可以「保护她」的刀,那么鬼丸国纲,大概就是一柄能够让她去「打败敌人」的刀。
这种粗犷大气、气势雄浑的刀,就算是握在她这种弱者的手里,都透露着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
鬼丸国纲委实是一振十分给人以安全感的刀,所以鹤见川现在每天都抱着它睡觉。
枕头底下塞着不动行光,墙头挂着山姥切国广(他坚决不肯上床),怀里抱着鬼丸国纲,床沿摆着一打的盾兵刀裝,鹤见川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到达人生安全感的巅峰了。
——当然,如果斗篷先生同意也藏在被子里,那就更好了。
复习完功课的鹤见川带着心满意足的神情缩进了被窝里,抱着怀里的太刀,安详地进入了梦乡。
*******
“……”
好家伙,真就「进入了梦乡」。
鹤见川望着眼前院子里挥汗如雨的队士们,最终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苦着一张小脸蛋忧郁望天。
为什么呢?为什么总是这样呢?每当习惯了横滨的日常生活,已经把做梦的事情暂时丢到脑后了,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冷酷现实总是要在背后敲她的闷棍。她只是个幼稚园刚刚毕业十一年的孩子,是个总被大魔王乱步欺压的可怜蛋,是个连抄单词的作业都要骗国木田替她写的咸鱼——为什么,总是要让她面对挥汗如雨的地狱训练呢?
她下次一定好好抄单词,所以,可以申请让国木田来梦里替她挨揍吗?
正在揍……训练队士们的无一郎对突然出现的鹤见川丝毫没表现出一点意外,就像是鹤见川这两天没消失过一样,他接上了之前的训练,让鎹鸦去找了香奈乎和祢豆子过来,继续鹤见川每天挨揍、训练的安排。
鹤见川问了问日子,发现今天离她消失不过才过去了两天而已,鬼杀队的强化训练依然在轰轰烈烈地进行中。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鹤见川咬着手里的大饭团,和不动行光、山姥切国广一起坐在霞柱宅邸的门槛上。
“……有什么不对劲吗?”山姥切国广微微垂着头,斗篷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帽檐下露出了几缕金色的碎发,这是他第二次和鹤见川一起入梦,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违和的地方。
而不动行光则立刻反应了过来鹤见川口中的“不对劲”是指什么。
——这个时代的时间间隔太短了。
之前那么多次入梦,每次到达大正的间隔时间都不短,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几月,但是这次只过去了区区两天,而且再来到大正的时候,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不像是之前,不是直接见鬼,就是在见鬼的路上。
大正过去了两天,而他们在现代的横滨则是已经呆了三个月,这简直就好像是……
不动行光的视线落到鹤见川腰间挂着的小袋子上,鼓鼓当当的,那里面装着的全是利用弹珠制作成的刀裝——他自己的身上也正装备着两个铳兵。
时间?刀裝?
不动行光的心底隐隐约约有着一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快得就像是蜻蜓在一瞬掠过了湖面,那带起的浅浅涟漪,倏而便消逝了。
他没能抓住自己那一瞬间的思绪,甩了甩脑袋道:“反正现在已经有刀裝了。”
他拿起手里的甘酒,喝了一小口。
“不动、你又偷偷买酒喝,我要和妈妈讲!”
“就喝一小口啦!我现在又不会喝酒误事——山姥切那家伙不也又把斗篷弄得脏兮兮的了吗!”
“这是因为!呃——、我只不过是仿造品、这样才正好……”山姥切侧开了脸,将兜帽扯得更低。
鹤见川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变魔术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条崭新雪白的斗篷来。
“没关系,我带了好多条新斗篷!”
不动行光:“……为什么你出——做梦也会带着这种东西啊!”
“不知道诶……我随便掏了一下包就掏出来了……”鹤见川一脸单纯懵懂的回答道,转头就抓着斗篷去逮山姥切了,“——不说这个了、不动你好啰嗦噢,被被被被换新被被!”
“——等、等等!别过来!”
在下午的训练开始之前,鹤见川最终还是成功让山姥切换下了他那脏兮兮的斗篷。下午的时候,收到鎹鸦消息的香奈乎和祢豆子也来了,前两天鹤见川突然消失,把她们吓了一跳,把刀架在鹤丸国永的脖子上对峙了好半天,才搞明白原来鹤见川是回家去了。
鹤见川换了太刀,又被高手中的高手、当代最强的剑客之一福泽社长训练了三个月,长进不少,对上香奈乎和祢豆子也能有来有往的打上好几个来回,训练时被打伤的次数骤减。
虽然总是被香奈乎和祢豆子揍得很惨,但鹤见川已经把她们划进了「大正时期好朋友第一梯队」的分组里,所以在香奈乎和祢豆子吃完晚饭要回去的时候,鹤见川即使十分肉疼,还是从小金库里分了几个盾兵刀裝给香奈乎和祢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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