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泪眼汪汪的回到更衣室，只觉得毛骨悚然。
父亲小时候这么容易哭吗？？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玛莎也走了出来，看到这个漂亮的绿眼睛男孩脸上只是微微发红，甚至没有出汗：“你真漂亮，孩子。杰森对你好吗？他平时脾气很好啊。”
杰森远远的吐槽：“这崽子你要是想要直接拿走，不用跟我打招呼。”
达米安冲她点点头，这已经很有礼貌了：“夫人。托德除了愚蠢，冲动，暴躁，没有计划性，把自己当喜剧女王，并对自己的一些并不比别人特殊多少的遭遇喋喋不休之外，还可以。”
托德，一个笨蛋，超越99.999%的笨蛋。
杰森在跟进更衣室之前竖了个中指。
玛莎从未见过如此粗鲁的手势，尴尬的红了脸，火速转头。
托马斯：分开都挺有礼貌的，见了面就歇斯里地，粗俗下流，到现在谁都没死，看起来是兄弟。
更衣室连着沐浴间，布鲁斯难过的坐在沙发里不去洗澡，用毛巾擦拭眼角：“杰森，是我不够聪明，天赋不如他么？我训练的很认真，应用的也不坏。我还比他高一点点呢。”
杰森蹲下来给他一个超大的抱抱：“你很聪明，布鲁斯。别把达米安说的话当回事，他只有一个朋友，那个朋友还经常为了他说话难听气到绝交。”也就小乔脾气那么好的小孩能忍受达米安，好可怜啊小乔，世界上的小男孩又那么多，他和最糟糕的一个成了朋友。
“他说的是实话。”小少爷很清醒，只是不想面对事实。伤心的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我会努力的。增加一些训练时间。不能让他因为我骂你。他干嘛那么凶嘛…”杰森真的很厉害，如果有人骂我是废物我会哭的，哭完火速告诉爸爸妈妈找人收拾他。
杰森感动的泪眼汪汪：“别有心理负担。达米安无论如何都能找茬骂我。小王子，甜心，我不会让他占到一丁点便宜！”
“嗯。”
阿福用口型说：三十年后的世界太极端了。
杰森点点头。又拍了拍布鲁斯的后背，轻轻安慰他受伤的情绪，试着问：“我们可以更改一些训练，更加取巧。如果你拿着枪，他就没那么容易击败你。”
其实不是，达米安是个不错的刺客，干掉几个机枪手都不难。
但换成这个训练项目就不会被达米安击败——达米安不屑于用枪，又不能进行实战训练。恶魔崽子的提议不是全无道理。
布鲁斯非常不开心：“他长得很像我……”
我现在就觉得被我自己打败了。
虽然都说真正的敌人是自己，但是我的敌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诶！！他还那么没礼貌！
杰森诚恳又真挚的说：“你们完全不同。”
屋外的软垫上，托马斯在拐弯抹角的询问两家是否有亲属关系，譬如祖上曾经婚娶，或是几百年前他的祖先也是韦恩？如果不是清楚的记得婚后没有出轨过，他都要怀疑这个孩子和自己有血缘关系，要不然没法解释他为何庄重但毫无威胁的和我们闲聊。
玛莎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欢这个漂亮小男孩，除了他长得和布鲁斯几乎一模一样，板着脸一本正经像个大人的样子完全不像个小孩的样子非常可爱之外，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达米安坦率的说：“我们有血缘关系，我的祖先也姓韦恩。韦恩先生，夫人，这不是我来到哥谭的目的。我只是来看看笨蛋托德有没有把自己作死。他非常不擅长保护自己的小命。”
玛莎：感动。但他们最好能用肥皂水洗洗嘴巴。
托马斯点点头。他缝起来的手感真的很棒，每次缝那些从伤口处往外掉脂肪颗粒的胖子时，都会情不自禁的回忆起杰森干干净净的伤口。
达米安眼睛一亮：“你知道什么事？”
阿福在给布鲁斯洗澡，杰森闲着没事出来抽烟，气急败坏的叫道：“别告诉他！托马斯！”
达米安逼问：“告诉我。”
托马斯拒绝这不合理的要求：“医生可不应该不泄露病人的隐私。抱歉。”
更何况这还是我的亲密合作伙伴，两家公司达到深度的长期合作。
达米安对自己说：这是祖父，不可以威胁他，冷静。嘲笑托德的事情多了，不需要新的证据，也可以继续嘲笑他。
韦恩夫妻带着洗完澡香喷喷、吹干了头发的儿子坐车回家。
布鲁斯偷偷哭了一下，情绪平复了，坐在父母中间捧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花草茶：“杰森那儿的淋浴蓬头比我们家的舒服诶，尤其是冲头发的时候，不太好形容，阿福你说呢？”
阿尔弗雷德：“是的。他用的是斑马卫浴的最新款产品，据说水流有过滤和按摩功能。”
玛莎摸摸儿子发红的小脸蛋：“你觉得舒服，那就给家里换上。”
……
杰森把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和一个装着机票的信封丢给达米安：“滚蛋吧，找你的小男朋友去。卡里有十五万，不够再给我打电话。以现在的购买力应该够了。”
达米安接住信封和银行卡：“看起来你还有一点思维能力，父亲会为你感到庆幸的。”
“你要是在现在的克拉克面前这么说话，很容易被打上天，不过没关系，乔纳森会接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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