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得到了鬼的新情报,在城区那边,派去的队士似乎都被/干掉了,也开始造成普通民众的牺牲了,不能放任不管!”
“又是十二鬼月?”
“恐怕是也说不定!”
“说起来,锖兔你和富冈这几天斩杀了三名十二鬼月,我可是羞愧的想要找个洞钻进去呢!一定要赶上才行!”
锖兔则是笑了一下。
炼狱先生总是会讲这句话,连以前的继子的甘露寺有时候都会这么说了。
“听说,锖兔你要回一趟狭雾山吗!”
“嗯,很久没有看望师父了,主公特令回去一趟。”
“哈哈哈真好呢!这次回来我也打算会一趟家里!”
简单的寒暄之后,他和炼狱杏寿郎两个人就同时出了鬼杀队。
虽然初始的方向是相同的而且还同行了一段时间,但很快他们两人也纷纷到了分叉路口。
“一路小心。”
“保重!”
道了别,锖兔这次才真正算踏上了狭雾山的路。
虽然说,狭雾山距离鬼杀队总部也不算远,以他的速度步行的话很快就到了。
但因为是山路,而且路上有很多村庄出现麻烦需要帮助。
锖兔一直是走到了太阳下山才堪堪到了山脚下。
带着送给鳞泷老师的茶,以及路上的村民因为感谢而送的礼物,锖兔直直地站在了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许久没有踏出最后一步。
狭雾山,之所以这么命名,是因为常年夜间被雾笼罩并且几乎不能视物才定下来的。
但不能视物,不代表会影响鳞泷老师的感官。
与灶门炭治郎一样,前水柱鳞泷左近次,拥有着强大的嗅觉甚至足以用来以嗅觉视物。
鳞泷老师,应该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气息。
“抱歉,师父。”
锖兔在木屋的前面道歉,把手中的东西都放在了门前。
“等一下,我会回来的。”
按住了腰间的两把日轮刀,锖兔转身坚定地往狭雾山的山上走去。
然后,跑起来。
一路上,久违的感觉再度袭来。
陷阱,危机,因为海拔而被影响的呼吸,锖兔像几年前一样躲着那些机关,任凭自己的体力一点点被消耗。
曾经也是这样,他跟义勇,还有真菰,每日每夜地在狭雾山上训练。
累了休息,受伤了互相包扎,一起受罚,有时候还会一起捉弄鳞泷师父。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只剩了他一个人。
真菰在他们之前,死掉了。
那次最终选拔,真菰说好了会回来的。
他和义勇满怀期待的等着真菰带着鬼杀队的队服回归,晚上会躺在一起,死活不睡觉,讨论真菰在藤袭山上会遇到什么鬼,获胜后回来应该怎么庆祝。
但是传来的却只有死讯。
虽然,在真菰之前已经有数十个师兄死去,他们也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真菰可是最厉害的啊。
鳞泷师父的弟子中,真菰的动作是最敏捷的,也是最适合水之呼吸的,年龄虽小但学剑时间比他和义勇早很多年。
但是真菰却死了。
后来他们的那场选拔,他和义勇也彼此承诺过。
承诺了不准害怕;承诺了不准退缩;承诺了不准放弃;还承诺了,活下去。
活下去。
「活下去。」
可是,有什么用?
每个人每个人,都完全不遵守当初的承诺。
就像当初,口口声声说引开土匪就回来的父亲一样。
每个人,都只给他留下了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
“……所以谁让你们救了啊!”
锖兔咬牙喊出声,拔出腰间的日轮刀斩断了机关飞过来的箭矢,“唰唰唰”的几声,箭矢被挥开插入了旁边的竹子中。
竹叶因为晃动,哗哗地滴下了些许的露水。
水滴落在锖兔的额头上,又顺着眉骨滑下。
而他的眼前则出现了,那个被砍成了一刀两断的巨石。
握着刀的锖兔愣了一下。
他慢慢将手上的日轮刀回鞘,抬手抚向了面前巨石的切面——是新的痕迹。
有人,最近切断了狭雾山上这个目前号称世间最硬的岩石……?
鳞泷师父的弟子中……啊。
是炭治郎吗。
锖兔顿时了然,灶门炭治郎那不好意思的笑着的模样出现在了锖兔的脑海。
那个少年,因为是长男,始至终都散发着一股温柔的气息啊。
果然,就连斩击的痕迹都是这样。
没猜错的话,估计是鳞泷师父吧。
为了不让炭治郎参加最终选拔,所以让他砍断了岩石再去,应该是这样了。
炭治郎,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锖兔把手岩石上移开,抬脚往竹林的深处走去,走向那个竹林中一到晚上就可以被月光照到的地方。
富冈义勇之墓。
而这个墓碑后面,还有数十个几乎一样的墓碑。
义勇的遗体,被葬在了这里。
以及所有的师兄弟,他们全部都在这里。
锖兔垂眸站在所有的墓碑前面,银色的眼睛看着这里所有的墓。
果然,大家都在啊。
就连义勇的也是完好无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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