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好第三个要求了。”
“你随时都可以提。”
加雷斯深深地躬下身去,声音虔诚:“请不要丢下我,无论您想做什么,我都会跟随,我是您的骑士啊。”
阿尔托莉雅看向凯,凯点了点头,他已经把之前她说的话转告给加雷斯等人了。
如果莫德雷德也在这里,大概会不客气的放一发坑爹之剑吧。
王的目标那么宏大,总是关乎于拯救和救济,而他们的心愿却很渺小,骑士追随王,奉献忠诚,那么理所当然的事竟然被无声的拒绝了。
换做谁都会受不了的。
“我很抱歉,是我的一意孤行做了蠢事。”
加雷斯慌张的要抬起头,说王没有错,王怎么会有错?是他们这些骑士太不可靠了吧?在梅林大人眼里,他们就是给王找麻烦的存在。
温和干燥的触感从发顶传来,然后他听到王温和坚定的声音:“以后不会了。”
有点……想哭。
不过,这是不可靠的体现吧。
凯推开这个笨蛋,让他在一边整理情绪去,阿尔托莉雅看向兰马洛克,问道:“兰马洛克卿,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不善言辞的男人摇了摇头,他的沉默像山一般威严伫立。
他的人生里只有忠诚二字不需要重复。
那天,阿尔托莉雅和夏洛克两个人出门,捡回来一串圆桌骑士,天草四郎时贞看着就沉默了。
加拉哈德说:“言峰先生在参加圣杯战争啊,七对七,我们完全可以效劳的。”
这么多圆桌骑士,A过去就可以了。
天草四郎时贞自从听说这小子家暴了他父亲兰斯洛特,就不把他当成传说中的那个纯洁的骑士了。
传说中还说亚瑟王是男孩子呢,不还是坑了他?
而圆桌骑士愿意帮助他,恐怕也是不爽他手上有saber的命令权。
“saber呢?”
加拉哈德听着他的称呼,将不悦深深地藏在眼底。
“吾王送福尔摩斯先生回家。”
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第一次被女人送。
好吧,他也没做过送女人回家这种事。
“……总之,真的很感谢您,如果不是您,就算我可以轰开基地的大门,也不能这么顺利的带走兰斯洛特。”
“你高兴的太早了,你的王后爱着你,兰斯洛特爱着你的王后,你又谁都不爱,这种麻烦事会让你今后的生活格在精彩。”
“那是庆祝过重逢之喜后需要考虑的事。”
阿尔托莉雅并没有笑,眼睛里的感激之情却真切的传达出来,感染着他。
“那么,下次再见。”
圆桌骑士见过了天草四郎时贞不好在医院停留,正好天草四郎时贞想要逃院,就带着他们来到圣堂教会在伦敦的一处地界。
将他们安顿好之后,天草四郎时贞就走了出去,凯思索了一下也走了出去。
加拉哈德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其实他也很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他总觉得凯骑士有事情瞒着他们,可是……
一盾拍倒又开始发疯的兰斯洛特。
这里也离不开他啊。
教堂。
“你的仇敌若饿了,就给他吃;若渴了,就给他喝。因为你这样行,就是把炭火堆在他的头上,你不可为恶所胜,反要以善胜恶……”
银发神父低沉的声音传开,空气中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氛围。
不敢放肆,不敢亵渎。
他的背影犹如神子,不是为了让别人朝拜,而是为了牺牲生命去奉献。
凯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看到了拔/出选定之剑的阿尔托莉雅。
“我该叫你言峰四郎,还是天草时贞呢?”
鉴识眼展示给了他真相。
天草四郎,日本战国时代末期的反抗英雄,本名益田时贞,后过继给天草甚兵卫改名为天草时贞。
神父没有说话。
凯继续说:“真是了不得,你竟然以ruler(裁定者)这样的圣人职阶现界啊,你这样的人,也会有托付于圣杯的愿望吗?”
“凯骑士,不管你是来试探什么的,我只有一件事可以告诉你——”
“我并没有使用任何圣遗物召唤亚瑟王。”
凯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你是想告诉我,你和吾王是志同道合的人吗?就是这样,我才……”
无比担心啊。
一个阿尔托莉雅那样的人就够恐怖的了,他一想到还有第二个就无比头痛。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告诉你一件事,吾王是活人,完整意义上算不上真正的英灵。”
从刚才开始对他说的话一直无动于衷的天草四郎时贞猛的转身。
“你说什么?”
“吾王与世界定下契约,将时间凝固在她死前的一秒,接受召唤,夺取圣杯,改变大不列颠的命运,如果成功,大概就会安眠,如果失败……”
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
“就会永远留在剑栏之丘。”
天草四郎时贞沉默了许久。
“剑栏之丘,是什么样的?”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去过,”前一句还漫不经心的轻松,下一句就突然沉重起来,“你也是经历过战争的人,你曾经率领三万人守城,城破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剑栏之丘就是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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