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桜,我们来帮你!”虎杖来到我的身侧,一旁的伏黑沉默不语。
“不能伤它们,难办。”野蔷薇蹙眉说到,也踹开一只试图靠近的咒灵。
我瞧见四部的不少人或留在屋内照顾那群孩子守住房子,或出来与在暗处的术师相斗,或打退咒灵,而五条老师则是去处理瑾川幸与他们设下的帐以及那些看不见人影、数量不少的那些个术师。
五条老师似有所感,远远向我所在的方向望来,他朝我一笑。
“渡源白桜,你难道不想得到无尽的寿命,不想成为主宰一切的神明?”渡源纪子的声音传来。
“没兴趣。”我回视她。
“难道你不想和你所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如果永远在一起的条件是践踏着无数人的性命,抱歉,我做不到。”
“你怜惜他们,谁又来怜惜你?你身上背负着的诅咒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吗?”
“不劳您操心。”
“渡源白桜,你我都来自渡源家,渡源氏所经历的痛苦你都忘了吗?你体内的诅咒会时不时在你脑海中再现那些渡源氏生前的遭遇吧?你难道不怨?不气?你不想让所有人得到惩罚?”
渡源纪子冷冷地看着我,脸上的神情是和子从来不会对我展现出来的。
“所以,你想把所有人都杀了?”
“他们不该死吗?”她反问我。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错。”我回道。
“很少人是无辜的。”她也道。
我与她的经历不同,不想再与她争辩。
“将和子的身体还给我。”
她一笑:“如果我不呢?”
我停了下来。
“你现在伤不了我,也伤不了它们,倒不如老实同我离开,说不定那些人还有救。”
我将刀刃转了过来,她冷视着我。
“渡源纪子,你该离开了。”
话音未落,所有咒灵身上都笼罩着浅白的柔光,一时之间,夜晚被浅光照亮。
乡间的红色灯笼星星点点坠在各处,我与她隔着无数的咒灵遥遥相望。
“渡源白桜,你想做什么?!”她惊诧出声。
“既然它们受伤,那些与它们性命相连的人也会受伤,那么它们在受伤的同时也在被治疗痊愈呢?”
接收到我的信息的伏黑他们没有再像之前那般束手束脚。
她目光掠过咒灵群:“你能支配的咒力到底有多少?!”
“不多,够将你祓除。”我嘴角涌出鲜红,咒灵受血液的吸引冲向我。
它们被伏黑他们击飞,无数的咒灵因血液的吸引而兴奋狂躁,海浪似的一波接一波地冲来,又一波接一波地被击飞。
“疯子。”
她如此说到。
“您也是。”
我笑回,没有任何犹豫地攻向她,她退开不及执刀接下我的攻击。
她执刀的手颤了颤,寒刃相接。
无数的咒灵顾不上与其他人争斗一个接一个地想要将我吞噬,但被阻拦着,而她,渡源纪子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我嘴角的鲜红上。
“看来这对你也有吸引力。”我笑道,“渡源氏的人也会想要吃掉渡源氏吗?”
她冷哼一声:“渡源一族自家人将自家人‘吃掉’的事还少见吗?”
“的确。”
我与她相斗着,虽然开头几招她堪堪接住,但而后她越来越熟练,我也越来越熟练。
我与她的这个身体皆几年未执起过刀剑,都彼此熟悉对方的攻击习惯,清楚对方的一招一式。
我们彼此熟悉,但也彼此陌生。
一时间谁也胜不了谁,为了一直保持治愈术的大面积运作我的咒力被不停消耗着,身体也越发疲惫。
我的目光落在她额头上的缝合线上,而后,我毫不迟疑地用刀刃划开手掌,不少鲜红涌出,周围的咒灵愈发兴奋,眼前的渡源纪子似也难抵这鲜红的诱惑,攻向我的力度大了不少,但出招也乱了不少。
“你这可不算是与我公平相斗啊?”她说到。
“只是增加自己的胜率罢了。”我漠声回道。
“那我也得增加自己的胜率了。”她笑道。
不少黑影触手冲出欲将我缠住往下拉,我一边避开它们一边接住渡源纪子的出招,还躲着扑向我的咒灵。
“别急,还有呢。”
我瞧见不远处的野蔷薇他们被各方针对,忽有几个孩子被扔在他们面前,他们护下孩子,有一个孩子离他们稍远,将要被咒灵伤到,千钧一发之际离他最近的伏黑冲了上去将孩子抱在怀里。
瞬间,那只咒灵的尖锐利爪刺中了伏黑,鲜红顺着利爪滴落下来,被伏黑抱在怀里的小孩惊恐地抬起头,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举起一把刀刺向伏黑的心脏而后又拔了出来。
孩子惊叫一声昏倒过去,伏黑呕出一口鲜红,伤重的他还未站起,四周无数的咒灵接将利爪刺向他。
他跪坐下来,将孩子紧紧护在怀里,鲜红染满了他的衣襟。
笼罩在他身上的治愈术无法治疗他心脏上的伤,连带着他身上的其它伤也愈合缓慢。
“伏黑!”虎杖与野蔷薇齐声叫到,冲向他。
我失神间被渡源纪子伤到了右臂,回过神来将她击退。
“你做了什么?”我冷声道,没有愈合自己手臂上的伤,而是在尝试着治疗远处的伏黑心脏处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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