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虎杖悠仁活跃着气氛,所有人都没有过多提起白桜与悟订婚的事。这一天总会到来,或早或晚,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会是在今天。
但其实不是在今天的话,哪一天才会是合适的日子呢?
咒术师的人生匆忙,悟与白桜的也是如此。
五条悟祓除了所有的诅咒,白桜救起了所有的人,四部的术师收拾着残局,一切仿佛尘埃落定,可在座的人都很清楚这还不是结束。
“请问……这次的代价只是让白桜丧失部分视觉吗?”伏黑惠问向山一。
“毕竟——那是神明的视觉。”山一平静回道。
伏黑惠一顿,他想到了白桜被夺走的五感中的味觉,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施展完术式·祝福的白桜除了失去味觉后其他地方能够无碍。
“如果她再次大批量地使用起死回生术,她的视觉将会被继续剥夺。”山一补充道。
“我明白了,谢谢您告知我这些。”伏黑惠很有礼貌道。
“没事。”山一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掠过虎杖悠仁。
意外的是个好孩子。
她如此在心里想到。
“我做的菜怎么样?好吃吗?”山一期待地看着我,我身侧的悟也看着我。
她做的菜很丰盛,种类繁多,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很可惜我尝不到味道。
“很好吃。”我如此道,半垂下头。
她似乎心满意足地展颜一笑。
“谢谢。”她突然道。
我略有疑惑,再次看向她。
“谢谢你救了大家,也救了松子与弘太他们。”
说来也巧,松子与弘太的长相同山一的妹妹与她妹妹的心上人的长相很像。
“不用谢我的。”
“小渡源想要拥有长生吗?”山一问我。
自她第一眼见我起,她就称呼我为小渡源,我明白她是将我当作了神明渡源。可是神明渡源早已成为了无法回首的过去,而我是渡源白桜,纵使神明渡源是我的前前世。
但是,山一能熬过这漫长岁月,也许是盼望着在某一天再次遇到那位神明渡源,我也就无所谓她对我是什么称呼了。
“不想。”我回道。
“为何?”山一又问。
“长生不一定是好的,生命的生与死都有它自己的意义。”
我曾想过长生,因为那样我就能拥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做我想做的事,但是后来我发现长生也不是什么好事,活在痛苦、遗憾与怨怼之中的长生何尝不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譬如松溪家的那位松溪织耶。
长生一定是痛苦的事吗?从前的我并不知道,但在见了山一后,我觉得长生不一定是痛苦的,长生或者说长寿的好与坏其实都是因人而异的。
“我很赞同你的看法。”山一浅笑道。
“如果是长生不老的话,感觉会很不错诶。”野蔷薇说到。
“即使年龄在增长,外貌依旧年轻么?”真希前辈随意道。
“对,就像五条老师一样。”野蔷薇回。
“诶——这是什么话,我没有很老吧?”悟开口道。
“打个比分嘛,五条老师的样貌就没变过吧?摘下眼罩看起来就和我们差不多大。”野蔷薇又道。
被夸赞的悟极为得意,即使我看不太清,但也能瞧见他向我眨了眨眼。
“感觉不止是外貌没有变,估计性格也一直很恶劣,甚至年轻的时候还要恶劣许多。”野蔷薇又补充道。
“的确。”熊猫前辈也道。
“我赞同。”真希前辈道。
“鲑鱼。”狗卷前辈似乎也在赞同。
“也没有很恶劣了。”悟说到。
他说的这句话可信度实在很低,我默默地扯紧了衣领,似乎被他撞见了,他倾身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顿时面红耳赤,惹得他轻笑了两声。
实在让人好奇,他这般的性格究竟是如何养成的。
“白桜,一会儿吃完饭后我们能去其他地方说会儿话吗?”野蔷薇对我说到。
“好。”我应道。
“这次的事情会是谁做的呢?”吉野问到。
“是那只叫真人的咒灵。”悟回道。
“那么那位脑花术师也参与了其中吧?”伏黑说到。
“脑花?”山一询问。
“就是一位额头上有缝合线的术师。”我解释道。
“额头上有缝合线?!”山一一惊。
“怎么了吗?”我问。
“我曾经遇到过一位头上也有缝合线的咒术师,不对,称呼他为诅咒师比较准确。”山一回。
“山一大人差点就被他杀了,这个人超恐怖的!”狸狸子道。
“幸好狸狸子及时赶到,我也就脱离了危险,那个人很强大,很可惜我并不太清楚他是谁,后来又去了什么地方。”
“……原来是这样。”我道。
关于头上有缝合线的术师的线索再次断了。
“话又说回来,知道我们来了这个地方倒是不难打听到,关键是他们是怎么联系到花晓院寻子的。”野蔷薇问。
“高层里有叛徒。”
我还未开腔,伏黑惠这样说到,不得不说,他真的很聪明。
“说起来,花晓院呢?”悟问到。
“她做了伤害白桜的事。”伏黑回道,我未将花晓院寻子的事说给他们听,没想到伏黑这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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