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斯库瓦罗坏话的计划可以暂缓,她现在比较想把那两根没品味的羽毛拽下来。
然而很不幸的是,她的指尖甚至都还没触碰到对方的肩头,那双猩红色的眼眸便倏地睁开了。
吓得失去了平衡的绘里花一下子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她的额头在他的胸膛上撞了一下,疼痛似乎使得她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迷茫地跨坐在他的腿上,一双清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XANXUS想起绘里花那句当着九代目的面不要命般的宣言。
——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啊!彭格列!
这家伙大概还不知道,虽然他是被封印了,但他看得见外面发生的一切,也听得到她说的话。
莫名觉得烦躁的XANXUS并没有第一时间让斯库瓦罗把她从牢狱中解救出来,在日本和沢田纲吉那个小鬼争夺指环的时候,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玛蒙的回报。
——她昨天除了睡觉什么也没做。
——今天快乐地在和狱友打牌。
——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个游戏机,最近整天都很快乐。
于是XANXUS一下更加烦躁了。
瓦里安居住的酒店里短暂地开展了生存游戏,其中以斯贝尔比·斯库瓦罗为代表,他飞出了二十楼三次,差点没被XANXUS直接摔死。
“滚下去。”
他冷眼看着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并没有挪动悠闲地撑着脑袋的手。
“……哦。”
动作进行到一半又被拉了回来,少女白皙的肩膀上是因为暗杀十代目候选人而留下的丑陋伤疤。
那双映着月色的红瞳深沉,里面莫名的情愫翻滚着翻滚着,最后化为了满腔的愤怒。
血腥味充斥了口腔,尖锐的虎牙刺进那格格不入的黑色伤疤。
“怕了吗,大垃圾?”
“还是列维穿路斯利亚的裙子的时候比较可怕。”
干啥啥不行,扫兴第一名。
觉得无趣的XANXUS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
没预料到这一动作的少女再次失去了平衡,她朝后倒在木地板上,在落地时用手肘稍稍减轻了冲击力。
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撑地跃起,却偏偏要装可怜。
时隔多年一点也没变,那些把戏也不知道要用多少次。
XANXUS没有耐心等她表演。
“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他问,语气里藏满了杀意与戾气。
有那么一瞬间,绘里花觉得自己八年前偷了藏在房间里的彭格列机密被发现了。
但XANXUS似乎不是那个意思。
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冷淡又默然,与凝视着那些被他踩在脚底下的敌人的目光无异。
她能活到现在,全是他兴致所致。
“地位,权力。”
玫瑰这么回答道,她全盘不顾掌心灼伤带来的疼痛,第一次握住了那抹橙红色的火炎。
少女的手指强硬地挤进他的五指之间,握紧,再握紧。
“我也能和你站在同一个地方吗,XANXUS?”
……
“嗤哈哈哈哈。”
脸上的伤疤因月光的角度显得扩大了几分,XANXUS狂笑着,手腕用力,再一次将玫瑰扯进了怀里。
“好啊。”
在将她的花瓣一片一片揉碎之前,XANXUS暂且想看看她的野心能促使她到达怎样的程度。
“那你就赌上性命追上来吧。”
“瓦里安和那群玩过家家的黑手党小鬼可不同——想要什么就去抢,无论用哪种方法,达到目的就算是胜利。”
他的手从她的唇瓣下滑,最后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在绘里花因强烈的窒息感昏过去之前,她听见了XANXUS的轻笑。
“但是,要是输了的话——”
“杀了你。”
-
瓦里安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春后是夏,夏后是秋,黑手党届不知道从哪里兴起了“迹部绘里花是瓦里安首领XANXUS的情人”的流言。
于是绘里花正大光明地像赶小鸡一样赶斯库瓦罗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在长达数十年的失败中,绘里花总结出了不被XANXUS拒绝的经验。
如果在晚上抱着枕头去找XANXUS睡觉,XANXUS只会给她一枪然后让她滚——但下午就不一样了!
反正XANXUS下午只是想偷懒把工作都扔给斯库瓦罗而已,并不是真的想睡觉。
只要带上龙舌兰和好吃的牛脊肉,她就能在那里待很久。
贝斯塔的鬃毛软软的,当枕头很舒服,是个列维不敢来找她让她工作的补觉好地方。
“所以这就是你垃圾的目的?”
“不是,我是来说斯库瓦罗的坏话的。”
丝毫不打算掩饰的绘里花如是说,她掰着手指数着斯库瓦罗的缺点,数不出来就胡编乱造,天马行空的程度让XANXUS有的时候都觉得可笑。
“还有还有,下次集体叛变记得带上我。”
XANXUS慵懒地抬眼看她。
“你放心吧,我背叛谁都不会背叛你的。”
西方的剑士在宣誓时似乎都是一个得性,XANXUS实际上对那什么单膝礼不感兴趣。
但对方跪着的样子好像还不错。
腥红的眼眸中凝气散不开的阴霾,觉得喉咙一阵干涩的XANXUS将杯子里的龙舌兰一口饮尽。
“不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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