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可以结束的直觉出现后她又坚持了片刻才停止,赫敏的呼吸稳定有力了一些,应急处理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熟悉而久违的眩晕感袭来,加上突然涌现的嘈杂撞进梵妮脑袋里,她同一晚上第二次产生了要把胃整个吐出来的感觉。
她发现周围人影多了很多,有食死徒,也有在打食死徒的人。梵妮使劲眯缝起眼睛,认出了卢平、疯眼汉和布莱克。
是金妮把他们叫来的吗?梵妮茫茫然想着。
一道紫色火焰从她耳边擦过,魔力的波动和咒语的颜色都似曾相识。梵妮为数不多的几根还能反应的神经中的一根颤抖了一下,她马上认出了这个人。
几乎杀死了赫敏的人。
卢平立即攻了过来,放声大叫着让梵妮找掩护。梵妮摸到了被自己丢在一边的魔杖,她把它举起来,但口中吐出的不是咒语而是——“去死!!”
红光从杖尖射出,击中了那个食死徒的胸膛。但它并没有产生像一般魔咒的效果,而是子弹般从那具躯体的另一侧穿了出去。
它在一座雕塑上弹了一下,击中了布莱克的头。受到这毫无预兆的一击,布莱克倒在地上。
“不——!!”哈利扑过去,撞倒了大笑着准备给布莱克最后一击的贝拉特里克斯。
梵妮看着这一切,然后也倒了下来,眼前一片迷茫的白光。
一声声巨响。
几乎刺伤眼睛的闪光。
粗野的、嘲讽的喊叫声。
暴雨般落下的碎石。
血肉模糊的躯体。
飘忽不定的身影举起魔杖,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快跑……
“没事了,梵妮。所有人都没事。”似曾相识的语音,温和的,平静的。
没事了……?
梵妮睁开眼,白花花的天花板晃得她又把眼闭上,过了片刻才再睁开。有那么一会儿她很搞笑地想着自己是不是在太平间里。
这么想也不是没理由,因为身体回馈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诈尸。全身麻木,脑袋重得像铅,右臂好像正被钝器击打。
嗯……会疼的话应该就不是诈尸了。
“嗨,她醒了!”弗雷德或者乔治,嗓门真够大。
蹬蹬的脚步声,接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脑袋出现在梵妮视线里。
“我猜你要对这次欢乐魔法部之旅的组织者提出投诉,对吧?”其中一个脑袋说。
“威森加摩已经受理此案,女士——”另一个脑袋说。
“——我们会在您和相关责任人之间协调赔偿额度。”第一个脑袋接上。
“你们就不能让她安静会儿?”旁边病床的赫敏说,“感觉怎么样,梵妮?”
她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有点虚弱。梵妮费劲地转动着自己的脖子,双胞胎很配合地让出视界。梵妮看到赫敏靠在相邻病床床头的一堆枕头上,手里还拿着份预言家日报。
“你正好赶上晚餐时间。”隔着赫敏的病床,罗恩含混地打了个招呼。他同样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正吃着满把的巧克力蛙。
“我还活着,所以虽然我现在头晕脑胀而且动弹不得但是好极了。”梵妮笑道,“顺便问一句,我的右手还在不在?”
“我相信还在,不过你一两个月内是用不上它了。”赫敏皱皱眉,看起来有点不舒服,“邓不利多亲自动手把那个魔咒解决,他说你受伤之后又透支了自己,情况才会这么严重。”
罗恩使劲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清清嗓子。“康维尔夫人和史密斯都吓坏了,前几天他们一直守在你病床边不肯走,庞弗雷夫人只好多备两份饭菜。”
“呃……他们也来了?”梵妮露出一个微妙的大祸临头的表情。
“邓不利多给你处理完就通知了他们,卢平把他们接过来的。” 第一个脑袋说,现在梵妮认出了这是乔治。
“啊哦。”梵妮无奈地看看天花板,“我本来想把这部分在我的故事里省掉的……算了,其他人呢?还有谁受伤吗?”
“庞弗雷夫人只用了一秒就把纳威的鼻子治好了,金妮的胳膊也是,卢娜和哈利都只是有点擦伤。”弗雷德说。
“我觉得伤得最严重的是妈妈,听爸爸说看到金妮的信她差点疯了。”乔治把嗓子逼出尖利的女声,“‘他们怎么能这么做!那里可能有一打食死徒和神秘人呢!’诸如此类。”
“对了,卢平、穆迪……那些援军是怎么来的?是金妮通知了他们吗?”
“是斯内普。”弗雷德说起这个名字总有点不屑,“他通知了……那些人。金妮写信给了爸妈,把他们吓坏了——我真烦这个,某个叫赤什么什么的咒语限制我们把那个地方说出来。”
“赤胆忠心咒?”
“对。邓不利多是保密人,你干脆去问问他好了。反正你以后也会加入,我猜他会很乐意告诉你的。”乔治说。
“所谓的地下反抗组织?”梵妮问。
“算是吧。”弗雷德带着明显的自豪,“我们全家除了珀西那个蠢货以外全部成年人都在里边——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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