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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你的信_鱿三岁【完结】(43)

  我没有记错,也没有说谎,甚至也没有故意抹黑二顺子的形象。

  至于感情这回事儿,他自己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做出了暧昧的假象,引得所有人都认为是对我青眼有加,到后来却评价说是我矫情。

  可是,二顺子本就知道,我就是一个想法很多的鱿鱿鱿啊,之前不也因为这个,夸赞我有趣和神秘,现如今倒变成了责骂我的理由。

  真可笑。我想笑。想冷笑。

  想起来《大话西游》里铁扇公主跟至尊宝说的话,“以前陪我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了,叫人家牛夫人。”

  心累。

  到底还能不能多点真诚,少点套路?

  二顺子还发了一大段英文给我,然后写了“以上”,就好像是律师结辩一样。

  我没细看就跟他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你还是删了我吧。”

  二顺子那边没有回复,但是很快就把我删除了。

  我跟自己说,珍爱生命,远离变态。

  真的是每一次接触都要刷新我的认知。

  我后来仔细看了那段英语,我觉得好像可能也许大概?我反应有点过激了?二顺子只是觉得对我的写作感到失望?不好说,我永远也拿捏不准他的态度和想法。

  说起来,二顺子黑从前的自己,黑小歪,黑他原本婚期将近却取消婚礼的未婚妻都完全不留情面。我实在是不应该要求自己有什么更好的待遇。

  但是没办法,人总是要自私自保的,我现在也不适合每天情绪波动太大。删了好,删了清净,删了安全。

  好闺蜜小玉就很担心,说,“唉,万一他再传播一下,这不就又一朝回到解放前,乱七八糟的人们都得冒出来了。”

  我很笃定地说,“他不会。他自己都羞于看见自己的曾经,而且乱七八糟的人们早就不见了。”

  小玉哭笑不得,“你果然还是对人信任度高的呀。他根本都不需要做很复杂的事,link+你的名字,这事儿大家就可以传播了好么?”

  我嘴硬,“那又能怎样?”

  小玉:“很多事情在不知情的人嘴里,就会变样啊,不见得伤不到你。”

  我回忆起流言四起被人唾骂的日子,不由得心有余悸,我说,“唉,已经这样了,我还是太天真了。我当时发了朋友圈,分享说自己成了一个小作者,他私信我问能不能看,我只问他,“我拿捏不准你对我的态度,因为涉及了很多隐私和秘密,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恶意”,他说那当然没有,我就信了,发了链接给他。当时还挣扎在写初中那点事情,他问我什么时候开始骂他,还主动要求提供素材。不管后来怎样,我跟他也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觉得他不至于,也不屑于做伤害我的事情。”

  小玉总结道,“就是说你对人抱有的信任度还是很高的。

  我:“是的。”

  小玉无奈:“说都说啦,就别想了。”

  我点点头。

  既然以后都不会再有联系了,那么二顺子,遥祝他继续做他的情场高手,常在河边走,还能一直不湿鞋。

  算了,我还是善良点吧。希望他能早日解开心结。因为,放飞自我,没有框架和拘束的生活,是最为肤浅的自由。真正的自由永远是规则束缚内的,戴着镣铐的舞蹈。如若人人都失去了自己的行为底线,没有人可以幸免,没有人可以不被伤害波及。

  希望他可以早日和自己和解,原谅过去的自己。因为每个阶段的自己都曾经真实的存在过。是最珍贵和独一无二的。不可能祈祷过去的自己从未出现过,也不可能亲手杀死那一部分的自己。

  希望他可以终有一日付出真心,然后被人无情践踏。啊,说错了,不好意思。我重新来一遍,我是说,希望他可以终于有一日付出真心,并得到同样的真情回报,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想我又在道德绑架了。没有人可以评判别人的生活,也没有人可以真正理解他人的心路历程和所做的选择。哪怕我现在拿起了笔,拥有了一定程度的话语权,我也不是上帝。

  总之,还是让我们祝他幸福吧,不管是继续浪子回头,还是继续潇洒,都祝他快乐无忧,祝他健康自由。

  ~~~~~~~~~我是突然知道新消息的分界线~~~~~~~~~~~~~

  小歪说,“可是,我高中时候并没有收到二顺子的情书。”

  作者有话要说:  二顺子发来的大段英文我就不写在正文里占字数了,发在作者有话要说吧。有兴趣的小读者可以看看。

  另外我打算规范一下自己的更文时间和频率,有什么意见请在评论区告诉我。

  放心,故事还有很长,不会很快杀青。谢谢看到这里的小读者,谢谢可以陪我走这一段路。

  I have known very few writers, but those I have known, and whom I respect, confess at once that they have little idea where they are going when they first set pen to paper. They have a character, perhaps two; they are in that condition of eager discomfort which passes for inspiration; all admit radical changes of destination once the journey has begun; one, to my certain knowledge, spent nine months on a novel about Kashmir, then reset the whole thing in the Scottish Highlands. I never heard of anyone making a 'skeleton', as we were taught at school. In the breaking and remaking, in the timing, interweaving, beginning afresh, the writer comes to discern things in his material which were not consciously in his mind when he began. This organic process, often leading to moments of extraordinary self-discovery, is of an indescribable fascination. A blurred image appears; he adds a brushstroke and another, and it is gone; but something was there, and he will not rest till he has captured it. Sometimes the yeast within a writer outlives a book he has written. I have heard of writers who read nothing but their own books; like adolescents they stand before the mirror, and still cannot fathom the exact outline of the vision before them. For the same reason, writers talk interminably about their own books, winkling out hidden meanings, super-imposing new ones, begging response from those around them. Of course a writer doing this is misunderstood: he might as well try to explain a crime or a love affair. He is also, incidentally, an unforgivable b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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