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布鲁斯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波丽娜的脑袋……上的小尖尖，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觊觎他……头盔上的小尖尖了。
摸了两下之后，布鲁斯笑着对波丽娜道，“今天晚上我就把达米安交给你了，娜娜。”
波丽娜：“……”
她可以拒绝吗？
回想起上一次作为蝙蝠妹和四代罗宾一起夜巡哥谭时的情况，小姑娘简直想哭。
达米安：“……”
他也想枯了。
再重申一遍，他是想作为蝙蝠侠带着他的罗宾妹波丽娜一起夜巡哥谭，而不是想被作为蝙蝠妹的波丽娜带着她的罗宾仔的他一起夜巡哥谭好吗？
不好。
看着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了两个小家伙，布鲁斯眼底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叮嘱了他们两人搭档行动（划重点）的时候小心一点之后他就把他们赶出家门，开启今晚的夜巡之旅了。
*** ***
“达米安这是怎么了？”
小乔可不知道自己小伙伴的少年心事是什么，见他和波丽娜一起夜巡居然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小乔表示很震惊。
毕竟当初达米安（和他爸布鲁斯）为了把波丽娜拐到哥谭可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不惜威逼利诱他爸克拉克和他们一起上演一出好戏的。
可是这才过了多久啊？达米安就不想再和波丽娜一起夜巡哥谭了吗？
关于这个问题，小乔想知道，但是今晚碰上蝙蝠妹和她的罗宾仔的罪犯们却不想知道，他们只想知道——
明明换装的是蝙蝠妹！
但是为什么打人更疼的是罗宾仔？？？
自从上次波丽娜以蝙蝠妹的身份在哥谭夜巡过之后，哥谭的道上就流传着这么一个被数个罪犯亲身体验过的小道消息，那就是小蝙蝠妹变个装还能够附加兴奋值。
所以今天晚上的罪犯们一开始看到冲上来的不是蝙蝠妹而是罗宾仔的时候，他们还在暗暗庆幸呢，结果等他们一一像条死狗似的被四代罗宾给摁倒在地的时候——
见鬼！
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们蝙蝠妹变装结果罗宾仔会附加暴力值的啊啊啊！！！
因为波丽娜和达米安两人碰上的是两伙人在废弃的停车场里交易junhuo，所以人数稍微有点多，在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喷出了一股气体，察觉到不对的四代罗宾迅速地往后撤离，退至安全区域。
但是别的罪犯就没有那么灵敏的反应和速度了，等他们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那股气体已经无差别地对他们迎面袭来，紧接着古怪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有一部分的罪犯失控般地大笑起来。
“这是怎么了？”波丽娜问道。
四代罗宾的眉头一皱，这样的情况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丑的发明——一种能让人大笑不止，严重时甚至能让人瘫痪甚至是死亡的笑气毒液。
达米安将自己的猜测跟波丽娜说了，不过他也道：“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现在还没办法确定。”
“有办法啊。”波丽娜应了一声，达米安闻言，正想问她有什么办法确定，就见小姑娘突然冲了上去，然后低头弯腰找了一会儿，就从地上捡起一个喷壶似的小瓶子然后让自己脸上喷了一下。
喷了一下。
了一下。
一下。
下。
达米安：“……？？？”
不是。
那个……
娜娜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吗？
虽然明知道波丽娜百毒不侵，对小丑制作的笑气毒液也具有免疫力，但是达米安还是被她这么虎的举动给吓到了。
因为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是小丑制作的笑气毒液，如果不是的话，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属于“百毒”的范围之内。
波丽娜并不知道达米安的担忧，小姑娘感受了一下那小瓶子里面喷出来的气体之后道：“跟上次的一样，是小丑的笑气。”
达米安不在意结果，他只关心波丽娜还好吗？
“你没事吧？娜娜。”
达米安上下打量了波丽娜一眼，见她脸上的表情正常之后，他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没事呀。”波丽娜摇头，然后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小瓶子对达米安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去阿卡姆疯人院找一下小丑了。”
毕竟杰森他们之前说过了，这种笑气毒液只有小丑一个人才知道是怎么制作的，那么问题来了——
小丑最近是在搞批发吗？
小丑：“……？？？”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分分没有搞事待在阿卡姆的丑爷：____________（填空）
我觉得娜娜是时候替哥谭培养一个“万磁王”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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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雨女无瓜
自从上次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轰轰烈烈地策划了一起集体越狱事件, 结果却轰轰烈烈地扑街了之后, 一众罪犯们就安分下来了。
这倒不是说他们被波丽娜的小奶拳都打怕了, 主要是……
嗯。
好多被打趴下的罪犯们才刚刚从深切治疗部转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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