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震惊的发现,“过滤器”虽然完美完成了它的使命,过滤了她输入的灵力,让付丧神得以被召唤,但是吧,“过滤器”本身构成里蕴含了她一部分最精粹的灵力,一期在显现时不仅吸收了“过滤器”,还吸收了那部分精粹的灵力。
九央:……你怕是在难为本……
九央艰难咽下堆积在喉咙口的脏话,她是个出身高贵、教养良好的小公主,不能骂脏话……
不能个鬼啊!
卧槽他父亲!天知道一期在这一过程中会有什么改变!而这些改变都是因为她引起的!她得全权负责!
她只是想锻出普通的刀剑付丧神,普通的和他们相处,普通的观察他们,最后在合适的时间功成身退,她没想和他们建立太深的联系啊!
本着这样的想法,九央在发现一期暗中给她挖坑时都不怎么在意了。
在不在意有用吗?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一巴掌下去给胆敢对她使小心思的一期一个教训,毕竟她理亏。
与此同时,九央还隐隐觉得自豪。
瞧,她锻出来的刀,一落地就知道玩儿心机搞手段,不愧是她家的。
然而自豪过后,九央有一段时间非常绝望,她也要步上她亲哥的后尘,兢兢业业的给这些“小盆友”建立三观、增强实力以及收拾以后可能出现的烂摊子吗?
自认为还没玩儿够的九央感情上一直在叫嚣“让他浪管他死活”,理智上却死死遏制住开溜的冲动。
算了。
九央仰头,瘦削纤弱的身形,楚楚可怜的气质,让人心生怜悯。然而就是这样看似脆弱的需要人呵护的少女薄唇轻启——
“我们家的人注定逃脱不了‘饲养员’的身份,认命吧。反正最多几千年,总归是能把他们调0教合格。”
“没有什么是打一顿纠正不过来的,一顿不行,再打一顿。”
九央回忆着亲哥给的“育儿手册”,一边调整日后的计划,一边想,一期因为她的灵力有了本质上的变化,那蜂须贺呢?以后捞回来的刀呢?还有她日后还锻不锻刀了?
做出进一步观察的决定后,九央终于叹着气把锻刀台拼回原样,但短时间内她不想再碰这个让她伤心的东西了。
扭头正准备回房间,视线透过层层叠叠的墙壁,精准看到了位于手合室的真刀互殴的蜂须贺、一期两人。
九央:…………哦艹,她才做好带小盆友的决心,现实就立刻给了她一个考验吗?
···
“你的实力仅此而已吗?”
刀的锋芒充斥在狭小的空间,褪去温和有礼的面孔的两刃毫不留情的释放自己属于冷兵器的冰冷、锋锐。
明明应该用木刀做武器,但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用自己的本体。
银光簌簌,在极致的美丽间夹杂着冷漠的敌意。
蜂须贺毕竟比一期早显现,他还出阵了好几次,等级有所提升,此刻,他压着一期打自然是理所当然。
面对蜂须贺的冷言冷语和锐不可当的气势,一期闪躲的身影显得不慌不忙。
“你可以来试试。”
眼见着两人之间的敌意愈发深厚,快要变为杀意时,一道懒懒的声音突然响起。
“怎么打起来了?”
手合室之外,坐着轮椅过来的九央没精打采地说,“因为不想洗衣服吗?放心,我已经在万屋下了单,以后一人三台洗衣机,一台洗贴身衣服,一台洗普通衣服,一台洗袜子。保证解放你们的双手。”
蜂须贺、一期:………………
这都什么和什么?主人是怎么想到“不想洗衣服”上去的?他们有必要为了“推脱洗衣服”这样的理由干架???
这一刻,蜂须贺和一期的想法前所未有的重合了。
时间往前拨三十分钟。
当蜂须贺冷着脸凉飕飕的问出那句质问后,一期怔了怔,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
“你看到了啊。”
那笑容里的邪气简直没法看,如果换做其他情况,蜂须贺估计会懒得问,但当下,他自然忍不了了。
“你想发疯自己呆一边发去,别扯上主人。”
对,虽然一期隐隐的和他不和,但蜂须贺对一期、对未来的其他同僚(不包括浦岛虎彻)唯一的也是所有的要求——不要给主人添麻烦搞事情。
蜂须贺看得很开,他占据了主人唯一的初始刀的位置,对后来的同僚自是要大度一点。
如果一期知道蜂须贺的想法,他估计会冷笑着表示:你这叫大度?你这明明是炫耀!
纵然现在的一期没有读心的能力,但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无一不是在反驳对方:“我啊——”他拉长语调,“我是刀剑付丧神,是主人、是九央大人的刀剑付丧神。”
言下之意,他的事就是九央的事,根本没有“扯上”一说。
蜂须贺听懂了,也更生气了。
他都没计较一期私下无礼的、僭越的举动,对方还蹬鼻子上脸了?难不成一期还真打算在主人面前表演一个hentai是怎么写的?
一期一扫蜂须贺,从他愈发低沉的脸色上读出这则信息,玩味地说:“我又没有把头埋进衣服里吸气味,只是拿起衣服的时候想到其它事,一时忘了手上还有衣服,开了个小差而已。”
他定定看着蜂须贺,“我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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