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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太子卷又忙,皇子们全重生了_文元党【完结+番外】(70)

  祁元祚进去,都没几个人发现他。

  直到他走进院子,才有下人陆陆续续的参拜。

  “大哥呢?”

  奴才们面面相觑。

  “本王在上面呢!”

  祁元祚抬头,他太低了,后退了些才看到。

  转了一圈找到了梯子,他腿短,梯子也爬不上去。

  扯着胖公公的衣服:“送孤上去。”

  胖公公眼睛一飘,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小太子。

  祁元祚又看向伯劳:“送孤上去。”

  伯劳就等这句话呢,二话不说蹲下来

  “殿下抱紧了奴才。”

  小太子趴他背上,胖公公眼神要吃了伯劳,伯劳挑衅一笑。

  一边背着他往上爬一边吹耳边风:

  “殿下,俗话说好狗不挡道,挡道的不是好狗,这狗理放在人身上是一样的,就像刚才,殿下就能看出来,奴才比下面那个好。”

  祁元祚:“快点爬,好吵。”

  伯劳:“……”

  耳边风吹头发上了。

  伯劳背小太子上去了,胖公公唯恐小太子不小心掉下来,赶紧带人把这座屋子给围了。

  小太子坐到大皇子身边,从高高的屋檐上俯视,没了皇宫高墙的阻拦,满眼都是旷野。

  小太子鸟尽弓藏:“你下去,这里不需要你了。”

  伯劳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下面,奴才下去?

  小太子:“对啊,你留在这儿,要偷听孤和大哥讲话吗?”

  伯劳一脸为难。

  还是被小太子赶下去了。

  祁元祚坐在大皇子身边。

  “孤把那封信给了父皇。”

  “孤说这是大哥给的。”

  大皇子惊讶的看向他。

  那封信什么时候拿出去都会让大皇子日沉西山,唯独这个时候拿出,会成为他的一线生机。

  祁承友艰涩道:“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这好比他坐在房顶,迎接命运的嘲弄、废王的诏书,他等来了白胖的月亮落在身边。

  小太子对着他笑

  “孤什么也没做,信是皇兄给的,孤只是把他交了出去,孤不识得信上写了什么。”

  如果没有这封信,祁元祚不会插手。

  是大皇子自己救了自己。

  大皇子脑海乍明,圆润无锋的婴儿肥脸蛋儿,与脑海中矜贵若神的五官重合。

  这才是太子,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心中又起悸动,难以形容……

  大皇子看了他良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胖脸

  “太矮了,多吃点儿。”

  “日后一定要压本王一头,知道吗?”

  小太子撇嘴:“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

  上辈子老六骂他嘴贱,大皇子不屑一顾,别人骂我一定不是我的错,是对方眼瞎!

  如今他开始反思。

  “你喜欢高处?本王开始上武课了,等我学会了,天天带你上高墙。”

  祁元祚这回满意了。

  “一言为定。”

  两人坐一起看太阳慢慢落入西方地平线。

  下面的奴才,焦急的等着,太子看了多久,他们就伸着手站了多久。

  这样的景色大皇子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而太子想看,要顾忌太多。

  上一世太子第一次去他府上,在他房顶一顿折腾,掏了四个洞,支了个藤椅,看日落。

  好巧不巧晚上下雨,那时他只顾着气急败坏,如今似明白了。

  两人看了一场完整的日落。

  *

  司马家。

  这几日司马徽时有分心。

  他心头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

  读书是为了什么?

  去灵觉寺前,父亲说他要光宗耀祖,司马家要在他手中兴起,他是司马家的希望。

  他不觉得父亲说法有错,他觉得父亲态度有错。

  去了灵觉寺,他想让佛祖告诉他,读书是为了什么。

  佛祖让他向北。

  于是他向北遇到了林定尧。

  父亲因他郁郁寡欢,他自然要了解他离去的原因,并邀请他与父亲解除误会。

  林先生很温和,耐心听完了他的想法,然后温和的拒绝。

  他自然要询问原因,林先生温柔道:

  “老师想将我卖给当今陛下,若是卖才学,学生才学只够五斗米粮饱腹,所以老师想卖的是学生的屁股。”

  “学生只能婉拒。”

  司马徽久久不能回神。

  这可真是……毫不隐瞒,‘温柔体贴’

  他欲言又止,不知该愤而离去,还是该道一声对不起。

  然后他怀着抱歉的心情,与林先生一起给梅花树施肥。

  他自然而然的问他,读书是为了什么。

  林先生圈了方寸之地

  “为了五斗米。”

  他又圈了更大的方寸之地

  “为了光宗耀祖。”

  他指了指整个地面

  “为地上生民社稷。”

  他又指了指天,玩笑道:“名留千古,万世长存。”

  司马徽看着方寸之地,原来光宗耀祖只是方寸之志啊……

  达者为先。

  司马徽自是称其为‘先生’。

  两人就此分别。

  回来后司马徽一直想着灵觉寺所闻。

  父亲,逼良为娼,一人两面。

  司马徽觉得,自己是学着像人的泥胎,没有感情的怪物。

  比如他轻而易举的接受了父亲的不好。

  这几日外面风声紧,府中常有客人来。

  他有意探听,是司马术一支的。

  他听他们谈话,听到了‘大皇子、苏长河’两个名字。

  司马徽十岁了,他隐隐猜出父亲所图甚大,布局甚广。

  他不在乎,不耽搁他做学问就好。

  只要他不配合,父亲能奈他何?

  司马徽又想起林先生。

  旁人遇到这事,总要隐瞒,隐瞒来隐瞒去,就生了误会。

  林先生与旁人不一样。

  若有机会再见就好了……

  又过了几日,司马徽入了太学,漫不经心打开书,等着太学中的五经博士授课。

  课堂一静,司马徽抬眸,乍的瞳孔微缩。

  五经博士没来,来了个代课赚钱的,林定尧。

  作话:可能要双线甚至多线开了,希望我能不翻车。(祈祷jpg)

  我先说:林定尧与司马徽有单独的线,但不是感情线,之前说过了,这本书里面很多人癫癫的,只会多不会少。

  他两个关系类似神经病和小白鼠,结局是死亡还是活着,作者也不知道。

  第80章 伴读

  无论长安怎么动荡,小太子该上学还得上学。

  今日与别的时候不同,今天是伴读进宫的日子。

  方藻、尹守知、卢芝、祁多鱼四人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在门口站成一排,拘谨的等着正主。

  施玉没形象的蹲地上数蚂蚁。

  方藻有意无意的打量着施玉,施玉猛地回头捉住他眼中的敌意,心里纳闷。

  “哈哈!大哥孤要赢了!小黄冲呀!”

  “太子殿下!您慢点儿!护驾啊!”

  在骚乱声中,众人眼前一花,一只猫儿落在学堂门口台阶上,喵呜一声,悠闲的蹲下。

  雏牛哞哞叫着冲进来活泼的跳了两脚,身后跟着一匹纯黑的小马。

  黄牛很通人性,折蹄子趴下让小太子滑下来。

  “哇,好多人。”

  大皇子酷酷的下马:“你的伴读。”

  卢芝眼睛一亮,这两人他见过!

  是十两银子!

  几人被选为伴读后,宫里派人去府上教他们规矩礼仪,南学堂只有三个人,太子、大皇子、安南王世子。

  来的两人,定是太子与大皇子了。

  一阵参拜,只看他们的衣服和礼节就能很好的区分几人的性格。

  方藻束袖,马尾,怎么方便怎么来,参拜的声音充满了生命力,若是拉到后世,一定能成为早操喊口号的头头。

  尹守知之前见过,是四个人里礼节最标准有范的。

  卢芝腰间挂着一个婴儿巴掌大的金算盘,衣服是四人中最鲜艳的,朝他挤眉弄眼,十分自来熟。

  祁多鱼看起来木呆呆的,衣服款式老旧,闷哒哒像阴云下的腐蘑菇。

  “日后不必多礼,伴学之年,与诸位共勉。”

  太子的年纪和身高,让他们生不出敬畏,沉默而好奇的打量。

  卢芝做事风风火火,耐不住性子问

  “太子殿下,你还算卦吗?我回去又精学了周易,十两银子,保证您不亏!”

  小太子微哂,好几天了,这人还记着十两银子呢。

  “孤不算。”

  卢芝惆怅的放下了这笔生意。

  “没关系,卢家家训,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做大做强!遍地友商!”

  “哎呦!”卢芝脑袋挨了一棍。

  张尧拿着戒尺,阴恻恻道:“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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