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烧有火盆的毡帐中光线稍显昏暗。
镇南王常年和军营中粗枝大叶的男人相处,也没有进门知会一声的习惯。
于是,霍越一走近床榻,便听见细微的软绵哼唧声,夹杂着点点难耐的泣音,简直勾人得不行。
男人步伐顿住,但这个距离已足以看清雪白的羊羔皮上香艳的画面,甚至混着诱人上瘾的奶香,手背像被溅上了温热的湿润触感。
霍越喉结滚动。
青筋浮动的手背克制而紧绷,乳白的奶渍在偏深的肤色上格外显眼,正蜿蜒而缓慢地滑落。
床上的安然漂亮的脸蛋潮红,染上水汽的眼眸迷离而委屈,轻颤着小口地喘息,强忍羞耻用小手掐弄着布满红痕的可怜小奶包。
不算大的酒壶几乎快被奶水装满了,方才挤那一下,还喷到镇南王的手背上了。
因烛光被遮挡,晕乎乎的小猫眼神才开始逐渐聚焦,看清眼前之后——
脑袋彻底宕机。
浑身白嫩的皮肉霎时间爬满羞人的红晕,圆润的脚趾也难堪地蜷缩起来。
“我……呜呜不、是……”安然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崽,颤抖的哭腔说不出完整的话,一边急忙往后退,小手一边胡乱拉散开的衣衫想遮住上身。
盛满奶水的银质酒壶都被踢倒了,红着眼眶的安然一个不留神,差点从床边摔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霍越眼疾手快接住了笨蛋小猫,后者吓得还未回过神,眼尾的晶莹泪珠也要掉不掉的。
同时踢倒的酒壶就在旁边,甜腻浓厚的奶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霍越神色莫名,鬼使神差又出手扶起了还剩一半奶水的酒壶,察觉怀中人挣扎了一下,他低沉的嗓音喑哑了几分,“别乱动。”
镇南王以为对方担心贞洁,他一字一顿道:“本王会负责的。”
小猫顿时呆住了,盈着泪水的圆眸都忘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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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军营糙汉围坐火堆
霍越【严肃】【绷着脸】【状若无意掏出酒壶】【尽力抑制炫耀语气】:你怎么知道我老婆给我装了自制奶酒。
其余人:……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世界四:权谋文里背叛废太子的溢奶小太监0……
夜幕低垂, 毡帐内。
安然脸蛋红扑扑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逃避似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一声不吭。
额间黑软的发丝被蹭得凌乱, 像一只羞得浑身发颤, 又在生闷气的猫猫。
就在刚才,镇南王出言说会负责, 随后停顿片刻,沉声强调是明媒正娶。
脑袋发懵的小猫还未回答,饿了半天的肚子先委屈巴巴地发出了声音。
镇南王瞥了眼一旁冷掉的餐食。
男人一边把臊不敢抬头的小猫放回床榻, 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一边召下属进来换了份冒着热气的饭菜。
经历过一番心理斗争的猫猫小口吃着有些硌牙的烤肉,无意间瞟见镇南王拿着银制酒壶端详, 接着仰头喝了一口。
安然瞪圆眼眸, 顿时羞得炸毛:——!
镇南王喉结滚动, 薄唇边没注意溢出了些许白色汁液,一口气便饮尽了甘甜的奶水。
男人深邃肃然的眉眼间似乎存了几分意犹未尽。
脸皮薄的安然几乎要羞晕过去了。
——怎、怎么可以喝他的……奶水。
他本来想晚些时候偷偷拿着酒壶倒掉的……
可胆小怕事的小猫不敢和镇南王叫板。
只能憋屈忍着眼眶的泪花, 吃了两口饭,就整个人窝进被子里面。
像一团委屈又气呼呼的小山丘。
已经把对方当做未婚妻的镇南王, 未察觉自己行为不妥, 以为是霍小猫累了想睡觉。
霍越不善言辞,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加上还有一些事务,男人踌躇片刻, 便放轻脚步离开了主帐。
床榻上的安然又羞又气,小脑袋思绪混乱,但他渐渐也发觉不太对劲儿。
镇南王把他劫持走, 说要明媒正娶,居然还……还喝他的奶水。
安然轻咬唇瓣,后颈又是一阵羞意的燥热。
不过,猫猫虽然迟钝,但他看过很多话本。
例如,凶煞土匪头子见色起意,强行绑了书生的小媳妇回土匪窝,也说要让小媳妇做压寨夫人。
在委屈的小猫看来,现在镇南王就是很坏的土匪头子!
但话本里,书生的小媳妇其实是狡猾的狐妖,用美貌把土匪头子哄得神魂颠倒,牵着男人鼻子走。
最后土匪窝被官府剿灭了,狐妖也回到了书生身边。
安然小脸紧张又新奇,他咽下一口唾沫,有些不确定。
那他、他是不是也能够像话本里的狡猾狐妖一样,用美貌去迷惑镇南王?
然后——
等着殿下来救他……
想到这儿的安然瘪嘴,漂亮的圆眸忍着泪水,却抑制不住轻声哽咽,小脸蛋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笨拙地假装自己窝在殿下宽厚的怀中。
-
与此同时。
京都,相府别院书房。
屋内烛火静谧,檀香缭绕。
温予白清俊的眉头微蹙,唇色略显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笔。
书案铺展开的宣纸上,精而细地描绘了冀州周遭一半的山峦地势,水流走向。
须臾,丫鬟气喘吁吁小跑推门。
“公子,不好了!”
“殿下身边的大太监突然递了消息,说车队出城后遇袭,镇南王又绑走了安公公,殿下怒急攻心,一直昏迷不醒。”
丫鬟紧接着报了一处城外别院的方位。
温予白蓦然停笔,浓墨顺势滴落在宣纸上,在留白处弥散开来。
少顷,他倏然轻咳一声,道:“备马车。”
“是。”还没缓匀一口气的丫鬟连忙应下。
温予白心下明了大太监传信到此处,便是事态控制不住了。
恐怕遇刺客之事尚需往前回溯两三个时辰。
温予白玉雕般的侧脸笼罩在灯影之下。
他皱着眉头又咳了几声,翻找起记载前世诸事的手札。
温予白分明记得上一世是有刺客伏击车队,却有惊无险,沈聿亦毫发无伤。
因此温予白并未提醒对方,免得沈聿多心,对他徒生猜忌。
可如今事情发展与前世有异,温予白心头发沉。
尤其是,镇南王为何会绑走安然?
-
城外一处偏僻的别院灯火通明。
大太监焦急地往屏风内张望。
接连走出来的几位大夫战战兢兢,皆冒着冷汗道:“小的确实看不了这瘾症。”
大太监看着这群随队的庸医,简直恨铁不成钢:“那先治昏迷啊!没看见殿下一直没醒,还被梦魇缠上了吗?”
几位大夫面面相觑,这瞧不出名头的忽然昏迷,可不比五石散的瘾症好治。
这时,侍卫通传相府的温公子到了,大太监神色变了变,立刻止住了这方话头,赶紧出门迎了过去。
而屏风之后,当值的侍从面露惶恐,刚更换完灯芯就差点失手打翻烛台。
只因他多朝床头瞟了一眼,瞬间被殿下锐利眉目间森然的杀气吓破了胆。
沈聿桀骜的俊脸铁青,双眸紧闭而鬓角凌乱,手背青筋虬结。
似是梦见令其愤怒至极的画面,他周身沉郁的气压骇人。
事实上,沈聿并非被虚无的梦魇所困。
而是剧情中原定后期才会出现的前世记忆觉醒,因沈聿剧烈的情绪起伏而骤然提前。
但时机未到,记忆只能以破碎而混沌梦境呈现。
梦中罗列的战鼓喧天,沙场沉闷裹挟着血腥气。
沈聿与镇南王交手失利,右肩被锋利的箭矢洞穿,他脸色阴恻至极,唇边渗出血迹。
忽有前线士兵来报,已查明通敌的叛徒。
当听清其名时,沈聿独属异族的狭长双眸微眯。
半响停顿后,他发出轻蔑的嗤笑,“——安然?”
也就在此刻,沈聿与梦境中的自己排斥般分离开来,后者的举止瞬时僵硬,像是呆板的提线木偶,但仍然表情倨傲。
身处梦中的沈聿觉得十分古怪,他的意识如同游魂飘荡在上方,听着士兵接着朝‘沈聿’汇报,说安然不仅暗通军情,还企图爬镇南王的床。
沈聿错愕而震怒,来不及细想下方‘沈聿’对安然的奇怪态度,他只听进去了自家小狸奴爬床——
爬的还是那个粗鄙匹夫的床?
小狸奴怎能是自愿的,绝对是有心人逼迫!
漂亮又爱掉眼泪的小猫哪一次亲热,不是需要被轻声哄着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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