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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_把灯船【完结】(112)

  【好像还真是。】系统想了想,【正好咱们下个位面走白莲花路线。我去求求我那个前宿主,让他把那种又爱哭又娇气没有能力还圣父的那种白莲花角色给你。】

  钟情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真的么?这太好了!】

  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一丝奇怪——明明是还未确定的位面,系统怎么描述得这样具体?

  但他刚被折腾得头昏脑涨,这一丝疑惑只是一闪而逝,并未引起他当下的重视。

  这几日独处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还没来得及稍稍小憩,就听见门被推开,满园花香席卷而来,有人从门外缓缓走来。

  钟情嗅着他身上各种花混杂的扑鼻香气,看见他肩头沾上的两片花瓣,这才后知后觉——

  春天到了。

  萧晦似乎心情很好,脚步格外轻快。

  走到床边时,他双膝跪下来,将一个雕刻精美的小盒子推给钟情,笑眼盈盈的模样,就像回到七年前他们还是同窗的时候。

  精力旺盛的少年郎也总爱这样,在街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不论多么小多么寻常,都要费老大力气躲过护卫翻过院墙,只为送给不能常常出门的小竹马。

  “阿情,打开看看。”

  难得有一次他没有直奔主题,钟情真希望这样的环节越多越好。

  但他打开盒盖后,却猝然变了脸色。

  盒子里是一条用料珍贵、针脚却粗糙的丝带。

  “这是我自己做的。缝的不好,让阿情见笑了。”

  钟情下意识就要抄起盒子砸出去,却被萧晦一把握住手腕。

  “怎么?阿情不喜欢?”

  钟情心中又怕又怒。怕是因为这几天被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怒则是因为萧晦这混账东西居然还没完了!

  “萧晦!你究竟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

  萧晦慢条斯理、却不容拒绝地替他脱下衣服,见他挣扎不休,解下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盒中丝带,在钟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圈圈绕过某处,然后绑好,扯紧,还系了个花哨的结。

  再然后,便是这几日每天都有的流程。

  丝带上粗糙的针脚起伏不平,轻轻一动便引起一阵摩挲。

  萧晦泄愤似的用力作弄着,语气却愉悦含笑:

  “阿情说我折辱你,我怎么折辱你了?我既没有露天席地按着阿情野|战,也不曾把阿情做到满|腿是血。甚至这几日,我都没有在阿情里面……过。”

  他被眼前装扮成礼物模样的人刺激得双眼通红,他抬起那只毫无知觉的脚踝,在那里苍白的皮肤上狂热地舔吻。

  “这才到哪儿?阿情,你这就受不住了吗?你知道深宫里还有多少手段等着你么?”

  钟情自然知道。

  他的母亲是出身皇宫的公主,他也是皇族中人,不过在宫中窥见冰山一角,便已知晓深宫那些一辈子不见天日的奴才,为讨主子欢心,可以研究出何等折磨人的方法。

  “你竟然用对付奴隶的手段来对我……”钟情声音颤抖着,“萧晦,我是王府世子,若不是随你出征,我早该袭爵。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萧晦冷淡地一笑:“阿情唤我陛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王侯将相,对一国之君而言,不都是奴隶吗?”

  钟情心中生起一丝不安:完了,他好像玩脱了。

  他不得不提前使出最后的杀招,微微闭眼后又睁开,悲哀地看着面前的人。

  “子渊,你就不怕我寻死吗?”

  萧晦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在这几日的训练下完美地掩藏过去。

  “哦?阿情觉得,你还能再得到一颗假死丹吗?”

  将人一次次撩拨到极限,然后故技重施再次停下。

  他吻去钟情脸上的眼泪,那咸涩的滋味让他也感同身受地察觉到痛。心中越痛,口中吐出的话就越是锋利。

  “阿情,你以为这几日元昉只是在监牢中受刑吗?真可惜呀,阿情从来不肯出声,否则门外那人就会知道失踪多日的军师身在何处了。”

  钟情残存的理智勉强逼出两字:“……无耻!”

  “阿情一日不答应我,他就得一日在门外跪着。”萧晦微笑,“这便是阿情认定的明主吗?听墙角的明主?”

  见身下的人已经被逼到神志不清,他哄道:“乖,说一句爱我,马上就给你。”

  或许是这诱哄太懂人心,或许是门外那人的存在让他心防失守,钟情神志几近崩溃,几乎是哽咽着哭叫出来。

  “……爱你,我爱你。”

  萧晦怔住,半晌埋头在钟情颈间,无声地苦笑。

  看,这个赌,他还是赢了。

  但胸中却痛到像是满盘皆输。

  他扬声道:“把人带上来!”

  不多时便有人被五花大绑拖上来,这人骨头极硬,浑身是伤,几乎没一块好皮肉,甚至连脸上都被划了一道血口,但他仍旧站得很稳。

  身后的侍卫在他腿弯处踢了几脚,都没能让他跪下。

  他傲然一笑。

  “怎么?摄政王殿下这是终于敢见我了?”

  第86章

  听到熟悉的声音,钟情浑身一颤。

  萧晦立刻便察觉到了,强自忍耐过后,然后抬眼,睨着钟情,万分傲慢地提醒道:

  “阿情,刚刚那句不作数的。”

  钟情快要崩溃了,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王八蛋……你到底还要我怎么做!?”

  “你知道该怎么做。”

  萧晦轻笑一声,解开缠绕的丝带。他按住钟情的肩膀,在接连数日的折磨后,终于一齐得到解脱。

  片刻后,他们的眼神都逐渐恢复清明。

  萧晦怜惜地吻去钟情眼角的泪痕,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然后握住那双手,轻轻揉捏着因为太过用力而僵硬的指节。

  萧晦吻了下他的指尖。

  “阿情,君子一诺千金……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钟情别过头,不愿再看他。

  为了不发出声音,他已经精疲力尽。

  萧晦没有继续逼迫,替他拉好被子后,便起身掀开床幔一角。

  他的衣服只堪堪披了一半,露出大片胸膛,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后的懒散从容,即使看着此生最恨之人,竟也能保持一种近乎宽容的理智。

  这间寝殿很大,从殿中到床榻的距离很远,又有层层的纱幔做掩饰,床中人也不曾并不能看清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但只要看到这样样子的萧晦,一切显而易见。

  元昉不屑地冷笑一声:“摄政王殿下的癖好还真是与众不同。”

  用不着萧晦发令,身后暗卫已经一脚踢在元昉腿上,想迫他跪下。元昉却用内力绷住身体,那暗卫踢上去后,自己反倒被震得后退两步。

  他还要再上,萧晦一抬手,示意他停下。

  他讽笑道:“怎么怪起孤来了?我还以为元将军很喜欢听墙角呢。”

  元昉眉心一皱:“你趁人之危设下毒计害我,已经是胜之不武,又何必再造谣污我名声?”

  “污你名声?”萧晦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大笑几声后道,“堂堂一军之将,一城之主,却甘愿自请为妾……我真不知你这等人还有何名声可言。”

  元昉神色一沉:“早听说摄政王手下暗卫无数,没想到竟然连别人床帏密语也要探听。”

  他怜悯道,“但凡你还像两年前那般勤政爱民,又何以落到如今这个疑神疑鬼的地步。”

  “两年前”三个字刚出口,床幔后面的钟情便睁开眼睛。

  他忧虑地看着外面两个模糊人影,心知这个时间点是萧晦的逆鳞。元昉就这样大喇喇说出来,必然招致萧晦报复。

  果然,萧晦阴恻恻道:“败军之将,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种话?”

  两年前——就是他刚刚失去子弗的时候。

  如此狠心地用死亡做借口离开他,然后便像是真的转世轮回了一般,将前世青梅竹马的情分抛之脑后,山盟海誓依旧在,对象却换了别人。

  而这个人,现在竟然还在他面前狺狺狂吠、满腹炫耀。

  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萧晦被妒火灼烧得几乎失去理智。一伸手,就要暗卫悄无声息出现,递上一根长鞭。

  他站在几级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元昉,忽而狠狠一鞭甩过去,立刻在元昉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是真的想毁了这张脸——

  一张天生就浩然正气、不屈不挠的脸,一张天生就会比他更得子弗喜欢的脸。

  元昉被几人制住动弹不得,索性不再挣扎,硬生生抗下这充满仇恨的几下鞭打。

  他面上一派自在,看不出任何痛感。

  甚至还能继续开口挑衅:“殿下这疯病多长时间了?听说是因为两年前丢了东西才疯的。怎么?那东西两年都没找回来?”

  萧晦更加大力地甩下一鞭,看到皮开肉绽仍然不觉得解气,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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