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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身残志坚[快穿]_把灯船【完结】(146)

  门板倒还是两种形态的男主都十分衷情的地方。

  无力承受亲吻的时候,背后的门板突然想起几声敲门声。

  钟情悚然一惊,酒意散了大半。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那几下敲门声简直就像敲在他的脊骨上似的,让他紧张得呼吸一紧。

  宫鹤京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轻笑一声,低头舔了下他紧闭的双唇,抬起手臂堵住他的退路,用气声道:

  “宫鹤京在外面。别动。这门隔音不好,会被听到的。”

  钟情果然就不敢再动。

  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任由宫鹤京变本加厉地亲吻他的锁骨、肩胛,双手一颗一颗扯开衬衫的扣子,一路下滑,直至滑进裤缝里的幽深处。

  “嗯……”

  钟情忍过一下,晕头转向地含着眼泪小声问:“宫老师走了吗?”

  宫鹤京被他可爱得心痒痒,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看着猫眼外沉默的人,轻声笑道:“他走了,估计以为我们不在。”

  钟情松了口气,松懈下来后才感觉身后竟然是如此饱胀,紧绷到发痛。

  不敢对男主发火,只好责怪无关人员。他小小地抱怨:“他来干什么啊。”

  宫鹤京又是一笑。

  他看着猫眼外那人紧握的双拳,意味深长地说:“估计是来给我推荐理发师的。下个舞台风格会换一下,需要剔寸头。”

  钟情这一下震惊得连疼都忘了:“啊?”

  宫鹤京哄道:“寸头很好摸的,比卷发还好摸。不想试试吗?”

  “……况野喜欢就好。只要是况野喜欢的,我都喜欢。”

  宫鹤京没忍住又咬了一下他的鼻尖。

  再次朝猫眼看去时,门外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离开。

  猜到他会去做什么,宫鹤京狂喜到极点,身下的力道也越发失控。

  钟情实在受不了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主精力能这么好,昨晚已经大张旗鼓地来过一次,今天又这样大动干戈。

  何必呢?即使是满汉全席,天天吃都不会腻味的吗?

  等等,该不会就是故意这么逼他,等他受不了主动说出那杯水的秘密?

  越想越有可能,钟情心中来气,不明白男主什么时候从高冷冰山成了心机绿茶。

  借着酒意,他心中升起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既然男主非要知道,那就让他知道好了!

  他又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告诉你那杯水的事情!”

  宫鹤京轻而易举制住他的动作,面上仍旧是一片兴奋,下意识问道:

  “什么水?”

  第113章

  语气中的漫不经心让钟情清醒了几分。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飞速闪过,因为太过不可思议,稍一细想就头痛欲裂。

  他在浑浑噩噩的疼痛中,在恐惧与侥幸中,很慢地开口:“况野……你忘了吗?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那杯水里放了什么吗?”

  宫鹤京一顿,随即自然地笑起来:“终于肯告诉我了?说吧。”

  他轻轻咬了下齿间的皮肤,“我洗耳恭听。”

  太自然了,浑然天成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没有半分迟疑或是紧张,就好像曾经就这样的话题训练过无数次,一段如此精妙的演绎。

  演绎。

  那一瞬间的迷惑被浓烈的悲哀取代,钟情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不是从未感到过奇怪,他只是觉得不可能。

  因为不可置信,所以不敢怀疑。

  他带着最后的期望,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祈求:“况野……我想摸摸你的脸。”

  身上的人有片刻僵硬。

  亲吻的舌尖开始轻颤,始终不置一词。

  那零星的期盼逐渐被绝望取代,钟情开始挣扎,不顾领带深深勒进手腕。

  “放开我!我要摸你的脸!”

  宫鹤京沉默着,突然冷笑一声。

  真是滑稽,当他千方百计想要将真相和盘托出的时候,全世界都在阻拦他,为他圆谎;当他心甘情愿保守这个秘密时,却轻而易举就露了馅,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看着钟情通红的眼角,在片刻僵持之后,更加狂乱地倾身过去亲吻。

  他堵住钟情的嘴,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死死压在身下,让他连最后一丝自由也彻底失去。

  沉默的对抗、挣扎中,夹杂着痛苦的眼泪和喘息,谁也不曾再说话,但彼此心知肚明真相已经败露。

  一直到最后,钟情都倔强地忍耐着不肯昏睡过去。

  他始终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直到筋疲力尽,只能伏在枕头上,无助地喘息。

  腕间蓦然一松。

  哭湿的睫毛轻颤,他抬眼看去,毫无焦距也毫无神采的浅瞳中划过一丝怔忪。

  他动了下双手,的确不再有任何阻碍。

  身上的人还在亲吻他的脸颊。

  钟情渐渐抚摸上那人的头发,是粗硬的直发,抹了一点发胶,整齐地向后梳去。

  在一点点摸上那人的额头、眉眼、和鼻梁……

  一张全然陌生的脸。

  宫鹤京心痛地看着面前的人无声落泪。

  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哭,面上神色恍惚,眼泪却大滴大滴落下,渗进被子里。仿佛他连身体都这样沉重地爱着原况野,比他的理智先一步做出反应。

  所有关于嫉妒、怨恨、和报复的念头顷刻间烟消云散,心碎的人或许总是更心软,宫鹤京张了张嘴,没能说出那个能让原况野和他一起同归于尽的真相。

  “不是你的错。”

  他哑着嗓子道,“你喝醉了,是我引诱了你。”

  脸颊上有些痒,他下意识抹了一把,抹到一手水痕。宫鹤京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自己的眼泪,苦涩地喃喃:

  “全是我的错。”

  钟情的手无力地松开。

  他像是冷极了,将自己蜷缩在墙角,抱着被子,没有一点声音地流泪。

  良久,他终于开口,悲伤过度近乎失声的嗓音里有摇摇欲坠的祈求:

  “别告诉他……求求你,别告诉他。”

  不是控诉,不是责骂,而是哀求——

  即使遭遇这样可怕无耻的事情,他第一个想起的仍旧是原况野。

  宫鹤京悲哀地看着他,忽然开始憎恨这种名为“爱”的东西。

  让一个人失去自我、封闭心灵,用这种堂而皇之的借口逼人去付出、去牺牲,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钟情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他说:“好,我不告诉他。”

  又是良久的沉默。

  钟情的眼泪似乎没有尽头。宫鹤京伸手想要触碰那双湿润的浅瞳,却终究还是收回手。

  “你没有必要自责,今天不过是你喝醉了,才会被我骗到。钟情,我爱你不比原况野少,难道就不能与你错一次吗?”

  钟情终于抬头:“……一次?”

  宫鹤京苦涩一笑,将过往一笔勾销:“是的,就这一次。”

  钟情相信了这句话,或者说,他自欺欺人地选择相信这句话。因为面对真相的需要的勇气,足以耗尽他所有的生命力。

  “你走吧。”

  钟情疲惫不堪地说,“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

  宫鹤京自嘲一笑。

  他总是心软,钟情却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回复,真正听到时还是觉得寒心。

  “要让阿情失望了。”他平静地说,“我绝不会放手。”

  “宫鹤京……你疯了吗?我们只是见过几次而已,你对我而言,与一个陌生人没有区别。”

  “陌生人也会有阿情的照片吗?”

  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屏幕,钟情听见宫鹤京的声音。现在,他的声音与原况野的又完全不同了。

  让钟情几乎想要相信,他会弄错的确只是因为醉酒。

  “可惜阿情看不见,否则就会看到相册里的你有多么漂亮。”宫鹤京轻声道,“阿情,你说,这样的你,让我怎么能舍得放手?”

  钟情的声音带上一点恐惧:“你拍了什么?”

  “一些能让阿情……”宫鹤京笑笑,“……永远留在我身边的东西。”

  “……为什么?”

  开口时眼泪一同落下,这一次,钟情的眼泪终于是对着面前的人而流,“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因为我爱你。”

  可是不被接纳的爱即使用震耳欲聋的音量喊出也无人在意,反倒成为背刺回来的利刃。

  钟情说:“可是我恨你。”

  “我知道。

  疼痛成为习惯之后,再怎么剧烈的痛苦也不过只是一道麻木的抽搐。宫鹤京轻声开口:

  “阿情,若要我为你保守秘密,这便是代价。”

  钟情捂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宫鹤京却握住他的手,在他耳畔道:

  “决赛就要到了。这样的节目,无论过程有多少腥风血雨,到最后,人们只会记得谁是第一名。原况野身上还有官司呢,他的抄袭嫌疑还没有彻底澄清。就算大众愿意相信他……我还有一百种别的手段,让他变成污点艺人,让节目组不敢将冠军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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