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蹭在任南酌略微粗糙的军装,被磨红一片。
楚栖年主动张开嘴,暗示的很明显,湿漉漉的手指插在任南酌发丝,攥紧他头发。
轻微的刺痛,让压制在心底里多日的情感彻底爆发。
楚栖年是被按在浴桶里,只能被迫仰头承受任南酌越来越汹涌的亲吻。
像是要把他就此拆吃入腹。
“抬头。”任南酌声音低哑,在他耳廓啄吻。
楚栖年小声喘了一下,很听话地扬起脖颈。
脖颈皮肤刺痛,他喉结滚动两下,轻哼出声。
搭在任南酌肩上的手被抓下来,摁在浴桶边沿,十指穿插紧握。
良久,楚栖年被亲的嘴疼,任南酌才终于舍得放开他。
视线对视那一刻,楚栖年目光垂落,睫毛轻轻颤动两下,往前稍凑。
嘴角被小猫触碰似的,轻轻贴一下,又被蹭两下。
任南酌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楚栖年抬眸,“二爷,你确定吗?”
这句话的意思,任南酌明白。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回事,可能是疯了。”
任南酌声音沙哑,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几下。
楚栖年伸手去摸,水淋淋的眸懒懒抬起。
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盯着他看。
又听他直白道:“楚识砚,我可能有病,竟然喜欢一个男人。”
任南酌掌心握着楚栖年下颌。
“看到你出现在这里,我想亲你,想抱着你。”
任南酌眉宇间有一抹燥郁:“这几天死了很多人,附近村庄的人,活生生被掩埋。”
当时附近山体接连崩塌,跑也跑不急,山下的路被洪涝占据。
困在这里的几天,任南酌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写遗书。
“楚识砚,每一次我想你,你总是会出现。”
终于得到确切的肯定,楚栖年侧过脸,吻落在任南酌掌心。
他听到他说:“二爷,你说句喜欢我,从今往后,我给你一人唱戏,戏服也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一股热血直冲脑顶,任南酌心头狠狠一跳,丝毫不犹豫。
“我喜欢你,楚识砚。”
小戏子皮肤白得剔透,脖颈肌肤细腻,往下一点,是线条清瘦的肩膀。
“我也是,任南酌。”楚栖年抚摸过任南酌眉眼。
他们对视片刻,再次贴近。
-
楚栖年是真的困,吻着吻着,睡了过去。
任南酌把人捞出来擦干,抱回自己昨夜休息的床上。
他哪里也不想去,支着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楚栖年的睡颜。
爱不释手把玩楚栖年纤细的手指。
如今互相坦白心意,任南酌嘴角挂着浅浅笑意,陪他在屋里待了一天。
临近天黑,任南酌瞧他还不醒,只能出去弄点吃的回来。
副官迎过去:“二爷,漏网之鱼全部死了,雷管泡了水,没有危险。”
任南酌嗯了一声:“怎么死的?”
“割喉。”副官低声说:“很干脆的刀法,只剩骨头还连着。”
任南酌并不意外。
那一日在医院被救,已经能看出来小戏子不是个普通人。
“尸体埋了去。”
任南酌声音平静无波:“准备好后,今天晚上即刻下山,还有,他来这里找我这件事,你处理一下。”
副官:“二爷放心,我早已经和老郑交代过,就说是来给咱们送枪来的。”
任南酌走到院里临时搭的灶台,晚上烧的大锅菜,纯素。
他打一碗菜,拿上两个玉米面做的窝窝头,回屋里人正好睡醒。
闻到食物的味儿,楚栖年晃悠着下床。
任南酌放下碗,掐着他腋下,又把人放回床上。
楚栖年揉揉眼:“任老二,我好饿……”
任南酌失笑,“怎么不喊二爷了?”
楚栖年眉毛一挑:“你说你喜欢我,还要压我一头吗?”
任南酌拿过自己干净的袜子给他套上。
一个大男人单膝跪在地面,小少爷的脚丫子放在他膝盖。
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是谁压了谁一头。
“随你怎么喊。”任南酌起身靠近,含着楚栖年的唇吮吻两下,放开他。
领口一紧,任南酌又被扯回去。
楚栖年接吻毫无章法,狗一样,咬人,要么就是蹭个没完。
任南酌被他弄得心痒,主动安抚地亲他一会儿。
直到小少爷眸里含着水,瘫软在床上,他才抱小孩儿似的,带他去吃饭。
“垫垫肚子,等会儿带你下山。”
楚栖年饿惨了,就着炒野菜吃下一个窝窝头,吃一口得喝两口水顺下去。
“慢点吃。”任南酌轻拍他背。
楚栖年含糊道:“我这一路什么也没吃……”
任南酌夹一筷子青菜喂他嘴边。
“仔细算算,你又救我一次,如果昨晚上他们引爆雷管,说不定大部分兵要交代在这儿。”
楚栖年微抬下颌,面上嚣张漂亮。
“不客气,你以后管我一辈子饭就行了,这些天长陵大雨,楚老三给他的几个崽都送了饭,唯独不管我。”
任南酌眼神渐冷:“他活腻了。”
楚栖年心安理得坐他腿上,吹枕边风。
“还有楚老大他咒你,楚老二也是个烦人精,每次看见我,都要狠狠瞪我两眼。”
“不气。”任南酌摸摸他腰身,“回去给你撑腰。”
楚栖年撇嘴,小声说:“这也不算什么,我当场就骂回去了,但是你不在长陵,没意思。”
后边一句话他含糊带过。
任南酌没能听清楚。
等他吃饱,任南酌把剩下的菜吃掉。
外边副官敲门:“二爷,整装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任南酌应一声,拿起外套帮楚栖年穿上,扣着扣子。
“出去我背你下山,旁人问起就说昨夜伤着了腿。”
第169章 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19)
楚栖年乖乖趴在任南酌背上。
他倒是想走,不过双腿还没恢复,酸得抬不起来,也就不逞强。
副官低声道:“二爷,不然让我背吧?”
任南酌不太高兴地睨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副官打了个激灵,没敢再吭声。
任南酌身高腿长,背起楚栖年毫不费力,稳当的很。
后边有人忍不住议论,被副官呵斥后全部闭紧嘴巴。
“二爷,你不怕以后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吗?”楚栖年擦去他额角的汗珠。
任南酌把人往上颠了颠,“不怕,凡事一定要去计较个后果,即使得到也不会舒坦。”
楚栖年搂紧他,白嫩嫩的脸颊埋在任南酌肩窝,惹得任大帅心头狂跳。
到达山下,当日任南酌开来的车早已经报废。
只剩下楚栖年来时这一辆,任南酌让副官先行一步,回去找人多开几辆车回来。
任南酌则亲自带人走出二十里地等着。
楚栖年被他背在背上走一上午,中午在一处破庙前停下。
跟来的队长下令全员就地休息。
楚栖年双脚落地,好奇地探头往两边瞅。
“这庙时间应该不短。”任南酌踏进破庙。
楚栖年紧跟过去。
台上供奉的神像有些奇怪。
“这是什么?”楚栖年问:“像是一个长了兔子耳朵的人。”
任南酌观察两秒,笑了:“应该是兔儿神。”
“兔儿神……”楚栖年第一次听说有这么个神。
小白博学多闻:
倒是任南酌并未解释,忽然来了心思,忽悠楚栖年。
“这神专保男人平安,你和我一起拜一拜?”
知道真相的楚栖年看着他一本正经演自己。
任南酌:“来这里也算是缘分。”
楚栖年忍笑:“第一次听说只保男人平安的。”
“道教那么多神,不知道也正常。”
任南酌从烟盒拿出三根潮湿的香烟,费劲儿点着,插入兔儿神面前的香炉里。
小白拆穿他:
任南酌率先跪下。
楚栖年想起这几个世界,总是被人急匆匆哄着去结婚。
他眉眼带笑,顺着任南酌装这个傻,同他一起跪在兔儿神面前。
“既然来都来了。”楚栖年双手合十:“兔儿神保佑我发大财,每天都能吃饱喝足……”
任南酌心酸自己在小戏子心里还没有吃的重要。
任南酌叹气,缓声道:“这辈子,我只求和楚识砚朝朝暮暮,永无分离。”
楚栖年话音一拐,认真道:
“神仙在上,信徒这辈子只认准任家老二一个人,不会再喜欢别人,今日在此立誓,如果负了他……”
楚栖年认真思考两秒:
“如果负了他,楚家破产,楚老大楚老二楚老三,被天打五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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