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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届宿主真卷!乖软酷撩随手拿捏_稚子小【完结+番外】(151)

  “我得做多少好事儿,才能在这辈子拥有你。”

  楚栖年摸黑去捂他嘴。

  “收敛一点,我刚把纪凛骂一顿,一会儿他下山看见咱俩,恐怕要当场黑化了。”

  “什么是黑化?”任南酌声音闷闷的,在他掌心亲了亲。

  楚栖年抱住他一条胳膊:“就是变成坏人,然后把你弄死。”

  任南酌:“他打不过我。”

  “走吧,快把灯打开。”楚栖年晃晃任南酌手臂:“对了,你生日想要什么?”

  “昨天的面就可以,只要是你给的,都喜欢。”任南酌嘴今日格外甜。

  楚栖年脚步一顿,跳到任南酌后背。

  “会说话,今晚上奖励你。”

  一说这,任南酌来了劲儿,把灯递给他,脚步飞快下山。

  -

  翌日,是任南酌的二十五的生日。

  疫病危及渐渐得到控制。

  大帅府暂时安全,任大哥也终于舍得从自己窝里挪出来给亲弟弟过个生辰。

  楚栖年趁着任南酌外出忙事情,反锁上卧室的门。

  小白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直到看见他双手快速结印,周身泛起浅光,又因为被压制而暗淡下去。

  小白连忙跳出来。

  楚栖年眉头一蹙:“我想试着召唤出自己的法相。”

  小白狗眼险些没瞪出来。

  楚栖年心虚,小声逼逼:“我记得法相的尾羽很好看,虽然比不上凤凰……我想薅一根下来。”

  小白简直快要被他气死,张嘴咬在楚栖年小腿上,帮他清醒清醒。

  “嗷!疼疼疼疼!松嘴!”楚栖年一下把小白甩飞出去,抱住小腿在地上打滚。

  楚栖年坐起身,气得把自己头发抓成鸡窝。

  “我想薅根毛,不做别的,很快,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黑狗气出狗叫。

  楚栖年忽地神秘一笑,手指快速结出法印,一道刺眼的金光显现。

  一声尖锐的鸣啼刺得一人一狗脑袋生疼。

  羽翼雪白的神鸟盘旋飞舞,几根光滑洁白的尾羽随着动作飘荡。

  像是一只雪白的凤凰。

  楚栖年瞅准一根尾羽,猛地薅下来!

  本身法相叫声凄厉,同一时间,楚栖年尾椎骨处传来刺痛,小臂也是一痛。

  光芒很快散去,楚栖年撸开袖子。

  “疯了吧,它啄我!”

  小白话音刚落。

  天空在眨眼间变得漆黑,一道闪电如同蜘蛛网划破整个天空,随即是一声巨大的惊雷落地!

  距离近在咫尺,楚栖年耳朵聋了四五分钟,尖厉的蜂鸣声才逐渐减弱。

  甚至闪电落地那一刻,他感觉到房子都晃动两下。

  “卧槽……”楚栖年大大的眼睛,满是惊恐。

  小白气得呲牙。

  楚栖年站起身晃了晃尾羽。

  “还好,得手了。”

  他话音刚落,嘴里涌出一大口鲜血。

  小白不为所动:

  楚栖年摆摆手,拿出毛巾一点点擦掉地板上的血。

  小白于心不忍,提醒道:

  楚栖年没觉得有什么。

  反而庆幸可以把羽毛完整拔下来。

  “虽然,因为限制不能成为法器,但是这是我送给……仙君的礼物,尾羽会刻印在他灵魂里。”

  说是礼物,更像是霸道的标记。

  小白忍不住用狗爪挠门:

  他没听懂小白到底什么意思:“什么?你能不能声音大点?”

  小白吼他一句,消失了。

  楚栖年喊它两声,不搭理自己,只能作罢。

  长长的尾羽化作一条古铜色的怀表。

  打开盖子,里边是一张缩小的照片,当时军装和长衫……算是结婚照。

  尾羽可以按照主人内心想法变幻,如果没有限制,变成一把加特林都行。

  楚栖年粲然一笑,换了身衣服下楼去。

  任南酌刚好回来,脱下军装,又见媳妇儿小跑过来接过外套,挂在衣架上。

  这么贤惠,任南酌感觉不对,试探地问:“今天……干什么坏事了?”

  楚栖年眼睛睁得大大的:“啊?”

  难不成任南酌发现了?

  “怎么这么乖,往常回家你总是在追鸡撵狗。”任南酌趁着客厅没人,上前一步把人堵在门后角落亲了两口。

  “皮得很。”

  第197章 专情军阀×腹黑小戏子(47)

  “快去吃饭,等会我有东西给你。”

  他眸子亮亮的,光落在眼底,任南酌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倒影。

  任南和一出来就看到二人伤风败俗地挤在门后,清清嗓子。

  “来吃饭,吃完你俩回房想干什么都行,别在这里拉扯。”

  “大哥亲自揉面给你煮的长寿面,我不会做饭,只能煎个鸡蛋。”

  楚栖年扯他一把,落座。

  “看我煎的鸡蛋够圆吧?”

  任南酌夸道:“圆,从来没见过这么圆的鸡蛋。”

  任南和侧头叹气。

  楚栖年笑得开心,任南酌瞧他开心,原本郁结的心情逐渐放晴。

  “快吃长寿面。”

  “好。”任南酌端起碗。

  楚栖年探头看:“大哥扯了一根很长的面条,不要咬断。”

  任南酌点头,吸溜一嘴面条,费力地咀嚼。

  任南和简直没眼看:“任老二,以前也没看出来你是个妻管严?”

  塞满嘴面条的任南酌嚼了许久才能开口说话。

  “等你结婚你就知道。”

  “好吃吗?”楚栖年眼巴巴地看着碗。

  他瞧任南酌吃的香,好奇味道。

  “不错。”任南酌挑起里边剩下的面喂给他:“一起长寿?”

  楚栖年点点头,还欲盖弥彰道:

  “好啊,我不是嘴馋,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多活一点时间。”

  说到这上边,任南酌心里一疼。

  昨日纪凛说的不错,句句在理。

  而且,这个时代确实要大乱了。

  任南酌心中后悔,千不该万不该在对小戏子有了兴趣后,一而再再而三靠近。

  如今感情越来越深,像是在心脏里生了根,如果硬生生拔出来,他确定自己会死。

  吃过晚饭,楚栖年迫不及待牵上任南酌上楼。

  任南酌笑得勉强:“弄了什么?”

  对方贼头贼脑的,还专门反锁上门,生怕会有人来抢。

  那双明亮的眼睛睁大,忽闪忽闪,有几分可爱。

  实际上老婆长相和可爱不搭边。

  五官非常精致,一张脸,任南酌的大手能盖住一多半。

  以至于他穿上戏服,旁人若是不知道,还真以为这是一位身段极好的美人。

  楚栖年拉开抽屉,把怀表攥手里,背到身后,眉眼弯出弧度:“你猜猜我要给你什么?”

  任南酌仔细想了想:“吃的?”

  “怎么可能!”楚栖年不满意道:“再猜!”

  任南酌:“衣服?”

  “……”

  “算了。”楚栖年耐心不太行,不想再卖关子,伸出手,怀表掉出来,随着惯性轻轻晃荡。

  任南酌一瞬间便被里边的合照吸引了视线。

  “这是我们那一天拍的结婚照。”任南酌很珍惜地将怀表捧在掌心。

  楚栖年:“对,这是你抱我时候,咱们正好看镜头那一张,我最喜欢的一张。”

  任南酌想过许多,琢磨过许多。

  只知道往后岁月里有楚栖年的身影。

  如今他满眼笑意看着自己,任南酌愧疚和痛苦达到顶峰。

  他声音哑了几分:“你最喜欢的,给我,万一弄丢。”

  “不会。”楚栖年咽下嘴中涌上的铁锈味儿,没事人一样。

  “我知道你不会弄丢怀表,因为这是我给你的,你要是敢弄丢。”

  他笑得乖巧,话里藏刀。

  “那你以后就去猪圈和猪崽睡吧。”

  任南酌失笑:“不敢,夫人给的,定然好好珍藏。”

  楚栖年帮他戴上:“其实挂在外套上很合适,但是挂外边不安全,你以后记得夹在衬衣上。”

  任南酌:“好……”

  “嗯,真乖。”楚栖年拍拍任南酌发顶,手臂顺着向下,搭在他肩膀,环紧。

  微微用力,嘴唇贴在一起,轻轻磨蹭,又逐渐深入。

  楚栖年被吻得双腿发软,踉跄后退,任南酌紧贴着他。

  直到后腰撞上桌子,任南酌抱起他放在桌上。

  吻着吻着,楚栖年感觉到身前一凉,连忙摁住任南酌的手。

  那双被亲成艳色的唇动了动。

  “你先去洗澡。”

  任南酌喘息略急低声说:“一起。”

  楚栖年脸皮滚烫:“我早已经洗过了……”

  而且,一旦一起洗澡,椎骨处的伤肯定会被发现,到时解释不清。

  “我……我还有东西让你看。”楚栖年声音轻的像蚊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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