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也不生气，只问他，“那你检查到了吗？”
“……”戚渊嘴硬，“这我才看多久，谁知道刚才那几十分钟你是不是真的在洗澡。”
林灿好笑，“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
余光瞄到两个人影，他又说：“你那边在直播？”
戚渊点头，“对啊，我又不像你，直接在酒店潇洒，我还得苦哈哈的做任务。”
林灿轻咳一声，下意识把浴袍给合拢了些。
戚渊不满，“他们又看不到。”
林灿没搭他。
要不是来的匆忙没带换洗衣服，他现在已经换上自己的衣服了。
门被敲响，服务员把林灿的晚饭送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个明青川。
明青川似乎是没发现林灿还在跟戚渊视频聊天，张嘴就说有话想跟他说，问他能不能跟自己出去一会儿。
林灿没多想，放下饭菜就跟着走了。
连手机都没拿。
【明青川想干嘛？！不会是想告白吧？！】
【别搞，前夫哥是很好看，但也没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吧。】
【可是前面是明青川亲口说的，挺喜欢前夫哥的，告白也很正常吧……】
【啊啊啊，究竟有谁还记得他们都有各自的搭档啊！不要拆窝西皮啊！】
【哎呀你们别敏感肌啊，出去有可能只是求个婚呢？】
【楼上泥……】
*
林灿跟明青川这段对话进行的时间并不长，没出三分钟，林灿就回来了。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复杂。
“怎么了？”戚渊问他。
“你……”
林灿这个你字说的相当的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后，却也只是抿唇，“你还不睡吗？”
“……”戚渊一下就黑了脸，“现在才七点。”
谁家好人七点多睡觉的？
弹幕却是哎哟哎哟。
【这时候就知道才七点啦？前几天六点就关门说睡觉的人是谁啊？】
【哎哟前面的你好损哦，咱含蓄点不好吗？】
【你懂什么，老大这是有自己的节奏，前夫哥不在，老大独守空房，床上冷得很，睡不着，可不就嫌早了吗？】
【哈哈哈，你们一个个的！】
林灿轻咳两声，“我有点累了……”
“林灿！”戚渊不爽得要命，直接吼了一声，吓得两个摄像老师都一哆嗦。
戚渊冲他俩摆手，“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今天的直播就到这。”
他发话，就是徐岚在这都拦不住，两个摄像老师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扛着机器就走了。
“大家也尽早休息，晚安。”
戚渊又对直播间的观众说。
不等弹幕哀嚎不要，他就相当冷酷无情的结束了今天的直播，不止把麦关了，甚至连房间里的镜头都给盖住了。
【老大这是……生气了？】
【应该是有什么话不想让我们听到吧，只要不是吵架就好了，上次吵架给我留下心阴影了。】
【楼上我也，看着前夫哥跟老大冷战的样子，我心痛死了。】
【唉，希望没事吧。】
林灿一边吃饭一边等着，等到戚渊把所有人都赶走，只有他们两个了，才又听他问。
“明青川不会跟你求婚了吧？”
林灿一口饭险些喷出来。
“你说什么？”
“我看微博，他不是都说要带你回去了吗？”
为了掌握林灿跟明青川的一举一动，戚渊甚至开了个小号，潜伏进了林灿跟明青川的邪教粉中，捏着鼻子看那些逆天发言。
林灿道：“不是带我回去，是我去拜访他爸妈，请教些当老师的经验。”
“你还没放弃当老师的事呢……”戚渊咕哝。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还是很抗拒林灿想当老师的梦想，以至于听到一次，他就忍不住要反对一次。
林灿显然也习惯了他的反对，听到他嘀咕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埋头吃饭。
“所以他找你干嘛？”等他又吃了几口，戚渊才问。
林灿早就想好了借口，“来跟我道歉，说不应该说的那么暧昧，让大家误会。”
戚渊冷哼，“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在这试探你呢，你要是没反应，他就觉得你是默认了，回头就把你拐走了。”
林灿摇头，“没有，他不是那样的人。”
戚渊愤怒的竖起了中指，“你们这才认识多久啊，你就能说出这句话了，我先前说他是笑面虎你不还说我对了吗？！”
“笑面虎就笑面虎吧，又没对我做什么伤天害的事……”
“真要做了就来不及了！”
“他有喜欢的人了……”看到戚渊的情绪这么激动，林灿实在憋不住了。
戚渊满脸的怒气瞬间凝滞，转而成了浓重的怀疑。
“他有喜欢的人了？”
林灿点头。
这事明青川上节目当天就跟他说了，明青川还说他们是合作关系，希望他能稍微配合一下，作为交换，他会出面帮忙解决聂维那边的事。
虽然不知道明青川为什么会知道他跟聂维的事，但出于成人之美，外加上一点不可言说的恶劣心思，林灿还是相当爽快的同意了他的请求。
只不过他俩这合作还没开始多久，明青川就找过来，把戚渊对聂维和庞云灿下手的事告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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