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知道这些。
总的来算，他一共也才两次经验，一次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一次被勾得没了智，冬天的凌晨就把人给办了。
第一次泄愤似的做完后，他就离开了京市，连当时的滋味都不愿意回想，更别说去研究那些注意事项了。
反倒是戚渊这一说，叫他想起昨天进入时不一样的感觉。
比起第一次的艰涩困难，这次要顺滑很多。
“那是因为我自己做事前准备了，用了油。”戚渊哼哼，“要是你，我今天就不是发烧，而是直接进医院icu了。”
林灿沉默了下去。
从昨天到现在，戚渊说了那么多话，加起来都没昨天夜里发生的事震撼他。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不仅舔了，还自己做了准备……
这要说出去，谁会想象得到这是先前为了把他吃到嘴不惜下药的人啊？
“林灿，我可说了，你得对我负责，”提到这事，戚渊不容置喙，“就你昨天那个量，换在生子文里，我都能给你生孩子了。”
这下子林灿脸也红了，叫他闭嘴。
美人桃花面，即使是这么冷的天，戚渊还是忍不住的沉溺。
“少看那些同人文。”
一天天的，净学些不正经的。
戚渊说少看是不可能少看的，“跟你分开那段时间，那可是我的精神食粮。”
“你能不能要脸点？”林灿觉得这人真是奇葩。
戚渊相当不屑，“灌了我一肚子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林灿拿起自己的枕头就往戚渊脸上盖，恨不得直接就给这人闷死。
怎么能这么离谱？
“不过我也挺高兴的，”戚渊把枕头挪开，做出一脸的回味，“这么多，你肯定没有找别人。”
林灿一个起身，“我下楼去。”
“下楼去干嘛？”戚渊问他。
“看书，外面太阳暖和。”
“那你也给我抱下去，我也要晒太阳。”戚渊朝他张开手。
林灿站在原地没动，“你就不能好好睡觉？”
“在下面也能睡觉，你给我抱下去就是了。”唯恐林灿不同意，戚渊还搬出了徐素琴，“妈说了，让我随便使唤你，你不准备听她话了？”
林灿终于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戚渊看的好笑，总觉得现在的林灿比以前情绪外露了很多。
“快点儿。”他说。
看到林灿还没动作，他扯开嗓子就要喊：“妈——”
“别乱喊！”林灿说的粗声粗气，脚下却很老实的走了过来。
戚渊撑着身子坐起来，被林灿帮忙着穿好衣服，再跟瓷娃娃一样被抱下楼。
小亚正好来送东西，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而后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他是没长脚吗，下楼都要抱！”
他话里是怎么都控制不住的嫉妒。
他昨天晚上跟林哥告白，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虽然一开始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林哥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反应还是狠狠的伤了他的心。
本来以为告白被拒已经够惨了，但告白对象抱着恋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场景明显更刺激人。
林灿脚下一顿，心道对啊，他怎么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把戚渊抱下来了？
明明一个一米八的大老爷们也不轻啊。
徐素琴却帮忙解释：“阿渊发烧了，身上没力气，干啥都要老公帮忙嘛。”
小亚的小心脏被她话里的老公二字又戳了下。
徐素琴解释完，又问戚渊怎么下来了，不在上面睡觉吗？
“想晒着太阳睡，”因为发烧，再加上几分刻意的表演，戚渊此刻格外的虚弱，说话也软得跟糖一样，“感觉那样会舒服点。”
小亚在心里呕了一声，再去看，徐素琴脸上的心疼更重了，林灿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抱着戚渊的手更稳了。
“……”合着都吃这一套。
服了。
小亚自诩做不出这种矫揉做作的姿态，也选择体面退场，把给徐素琴送的东西放到一边后就走了。
戚渊在心里嚣张一笑。
他跟林灿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了，这妖艳贱货还想掺和进来？
想得美！
“你说要在太阳底下睡，”送走小亚，徐素琴的注意力又放回了戚渊身上，“是准备怎么睡？要我去给你搬个席子出来吗？”
戚渊摇头，“不用，林灿说让我在他身上睡觉。”
“……”林灿垂头，对上了一双狡黠的眼。
真是发烧了也不安分。
他实在控制不住，伸手在这人腿上掐了一下。
戚渊龇牙咧嘴，却怕被徐素琴看出异常，把脸埋进了林灿怀里。
徐素琴只以为两人是恩爱调情，恨不得长一个身体，脸上那抹欣慰的笑怎么都控制不住了，“你俩感情真好，我去给你俩搬椅子。”
她平时做事不急不缓的，这时候倒是手脚飞快，不止搬了椅子，还在旁边放了水果和茶水。
“让你媳妇儿好好休息，你照顾好他，免得回头发烧更严重了。”她拍了拍林灿的肩膀，自己拎着菜篮子，脚步轻快的去池塘洗菜去了。
林山躺在房间里养伤，林菲林洵最近期末，在同学家里争分夺秒的复习，只有戚渊跟林灿两人在屋檐下晒太阳，一时之间，气氛难得的平静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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