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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过分撩人[快穿]_十七川【完结】(25)

  家庭医生还算靠谱,在盛斯澈把叶宴放在床上后不久就急匆匆赶来了,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即便因为难受五官都皱在一起,但依旧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五官明艳的脸。

  皱巴巴的床,面色红润,衣服凌乱,晕死过去的美人,他的脑海瞬间被一大串不可描述占据。

  愣神的间隙盛斯澈冷声道:“不能看就滚。”

  家庭医生瞬间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立刻走到床旁,他扒着叶宴的眼睛看了一眼,用温度枪测了体温,看着体温皱起眉头:“都烧到39度2了。”

  盛斯澈从小到大都有专人照顾,一般有一点不舒服,就被掐在摇篮里了,所以基本上很少有头痛脑热,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烧到这个程度。

  家庭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刚想要解开他的衣服,结果还没碰到他的衣领,就被盛斯澈一把扯住衣领拽了起来:“我的人你也敢碰,你活腻歪了是吧?”

  只是给他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有病吧他。

  虽然心里把他骂了一百遍,但他还是恭敬道:“我只是想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

  盛斯澈拧着眉头:“这重要吗?”

  被放开的家庭医生咳嗽了两声:“……他现在昏厥,不排除可能因为身体受过其他伤害而导致伤口感染。”

  “你出去。”

  “?”

  “我自己检查。”

  家庭医生被关在门外,实在没忍住喷了一句脏。

  钱难赚屎难吃。

  等盛斯澈再次打开门后,家庭医生才又重新被放进去,和刚刚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小美人身上的衣服乱了一些。

  旁边大少爷的呼吸有些重,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伤口,我出去一趟,你仔细帮他检查,记住,不该看的别乱看,不该碰的不要碰。”

  说完,大少爷似乎有些不放心,从旁边屋子取出一个摄像头架在一旁的桌子上:“你给他检查,该输液就输液,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少爷风风火火地离开,等家庭医生检查完,输好了液才又重新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盛斯澈脸上有些沧桑,他看着平稳睡着的叶宴,和医生一起走到门口,低声问他:“他怎么样?”

  “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操劳过度导致的,输几天液就好了。”

  “操劳过度。”盛斯澈喃喃道,“为什么会操劳过度。”

  家庭医生好不容易吃完屎,不是,好不容易忙完,现在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根本懒得关心大少爷在想些什么。

  但走到门口,他还是有些担心,折返回来道:“盛少,他身子骨有些弱,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有过激运动,要小心保养身体,直到好完全。”

  一句话说了好几个重音,盛斯澈几乎立刻就听明白了,他黑着脸:“我能让他有什么剧烈运动,瞎操什么心。”

  家庭医生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忍着恶心又接着说:“这段时间,可以给他换一身舒适的衣服,不能洗澡,如果病人觉得身体出汗太过黏腻难受,可以用湿毛巾擦拭。”

  盛斯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忽得一变,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等医生走后,盛斯澈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睛安睡的叶宴,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刚刚给叶宴脱衣服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很尽量让自己当个正人君子,但难以避免的身体接触,以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还是让他血液沸腾。

  潜藏在心底的野兽像是突破牢笼一样冲撞着他的心室,他艰难地克制着自己才忍住没有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可现在,家庭医生离开,整个寝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盛斯澈看着那只紧紧攥着的手,心脏又不受控地猛烈跳动起来。

  他目光晦涩:“只是摸摸手,应该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他轻轻将那只手攥在自己的掌心,柔软的触感像是过电一样传过他的四肢,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重新席卷。

  他抓着叶宴的手,挪了挪椅子,让自己离他更近了一些,接着低下头,轻轻闻了闻他的手。

  又是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

  很淡,很香,很独特。

  每次闻到盛斯澈都感觉自己潜藏在心底的不可言说的欲/望被轻而易举地勾了起来。

  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见到了骨头的狗,贪婪地嗅着让他着迷的气息,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将叶宴的手翻转过来,鼻尖顺着向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脉搏处。

  在他青筋明显的手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柔软的唇间感受着脉搏微弱跳动,刺激感盘绕在他的大脑上,他攥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不知道是为了克制其他的冲动还是想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的牙齿紧紧咬合,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算这样也无法忍耐唇齿间的痒意。

  咬一口,只是一口。

  他宽慰自己,张口唇齿,轻咬上那细嫩的皮肉,但还没等用力,就听到一声闷哼。

  盛斯澈猛地抬头,像是偷吃被抓到的狗一样慌张,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见叶宴已经紧闭着双眼,只是闷哼了一声:“疼,你轻一点。”

  或许是他不适的表情唤醒了盛斯澈残存的理智,他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了身。

  他攥着拳,手臂上青筋暴起,耳膜处传来嗡鸣爆裂的心跳声。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对面前的人有这么强烈的接触渴望。自己虽然因为一些心理疾病厌恶和那些穷人的接触,但是平常也会和家人有正常的肢体接触,他都没有这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但今天,只是碰了他的手腕之后,自己就像是克制不住想要摸他,抱他,亲他,咬他……

  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血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盛斯澈触碰叶宴可以解释为只是自己记得他对自己的好,所以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才一步步升高,自己发疯似的将那些接近叶宴的人赶走可以解释为是自己把叶宴当成了所有物。

  那么刚刚触碰叶宴带来的极致的心理欢愉,就在提醒他他对叶宴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曾经的他有多么抗拒和他接触,现在的他就有多么渴望。

  盛斯澈不蠢,他就算没有谈过恋爱,也见过自己父母曾经那副腻歪的样子,见过自己没骨气的老爸像是狗一样挂在妈妈身上,见过他埋在她的颈肩处,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看着他轻轻咬妈妈的脸,她的手,她的肩膀……

  小的时候他以为父亲是因为想吃妈妈才会这样,曾经对那个变态老爸十分恐惧,直到后来,他爸爸和他说:“这是喜欢,生理性地喜欢,喜欢到想要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喜欢到恨不得一口一口吃掉她。”

  因为父母的恩爱,让盛斯澈从小也很渴望遇到那个让自己生理性喜欢的人。

  所以现在他是遇到了吗?

  盛斯澈看着叶宴,眉眼温和,他蹲在床边,手指拨开叶宴黏在额头上的湿发:“所以,其实我也喜欢你吗?”

  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停不下来的心跳声在回应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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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也有哦[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17章 贵族学校的冒牌白月光(17)

  叶宴是被渴醒的,他的嗓子干燥得像是在沙漠,唇舌黏在一起,他用了些力气才缓缓张开嘴:“好渴。”

  他刚说完,身边就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叶宴此刻神经敏感,还是觉得有些烦躁。

  他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了昏黄的房间顶上陌生的吊灯。

  这是在哪儿?

  想到自己晕倒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他在心里做了排除,盛斯澈对自己那么讨厌,怎么可能接他去他的住处。

  那就只能是:“宁溪程?”

  他话音刚落,一张黑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你叫我什么?”

  叶宴差点被吓醒:“盛,盛斯澈?”

  怎么是他?

  他不会想要趁他之危,把他咔哧咔哧处理了吧?

  想到这儿,叶宴努力动了动胳膊腿,他松了口气,还好还在。

  只是为什么他的手腕有些疼。

  也许是因为刚刚叶宴的声音太低,盛斯澈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叫了什么,所以并没有计较,而是说:“不是渴了吗,张嘴。”

  叶宴疑惑:“等一下,你要拿什么喂我?”

  盛斯澈见他一脸防备的样子,破天荒笑了,他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当然是用这个。”

  他举了举手里的带着一根吸管的水杯。

  接着把水杯放在了枕头旁边,将吸管放在叶宴的唇边:“张嘴。”

  叶宴迟疑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试图用这种办法判断那杯水里有没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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