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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哥哥你好香,路过撩一下_酹月【完结】(37)

  在秃顶男扑上来的瞬间,他崩溃地闭上眼,忽地身上一轻,只听到“噗通”一声!

  大块物体落水的沉闷声。

  乔致睁眼,便见到月色下的乌洄笑吟吟望着他。

  他心神恍惚了瞬,就听得:“乔秘书在等王子吻醒你?”

  “……”

  一腔心事被冷水泼中。

  乔致从地上爬起来,别别扭扭道:“怎么是你?”

  “大家都很忙,听说乔秘书不见了,都不愿意帮忙找,我本想出来偷偷开瓶香槟庆祝,谁知被一头肥猪挡了路。”

  “……”

  说到肥猪,乔致凶神恶煞:“那个人呢?!!”

  乌洄扬下巴,示意湖中。

  “救命!救命!!!快救救我——”

  深秋时节,落入冰凉的湖水中,再醉的酒也该醒了。

  得亏那胖子密度大,落进水里没沉下去,扒拉湖面狼狈求救。

  乔致冲着湖面狠狠“呸”了一口,“活该!”

  呸完发现身边没人,乌洄已经走了,他赶紧拍拍衣摆的灰追上去。

  “你走那么快干嘛!”

  “不走你等着被指认是杀人凶手?”

  “我怕吗!湖边有监控,是那死秃头先骚扰我的!”

  “忘了说,监控坏了。”

  “??”

  好好的监控怎么会坏!

  两个人回到宴会厅,乌洄给殷怀渡发消息,听到外面一阵哄闹声,有人喊落水,找人去救。

  保安都去了。

  乔致恨恨:“便宜他了,淹死最好,反正监控坏了!”

  殷怀渡收到消息赶过来。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乌洄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提到监控坏了,“要是那人出来指认乔秘书,哥哥大可把他推出去。”

  乔致:“你——”

  “放心,不会有人能动我身边的人。”殷怀渡今夜碰到不少上来找死的人,后面会慢慢收拾回去,“乔秘书受惊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乔致不太想走,但在他身边又显得多余。

  “…谢谢殷总。”

  乔致走后,殷怀渡才得以好好检查乌洄的身体,让他转了几圈,从上到下不放过。

  “有没有受伤?他碰你哪儿了?”

  被碰了的是乔致,殷怀渡这是关心则乱。乌洄道:“他用屁股碰了我的脚。”

  “……”殷怀渡不放心,“下次遇到一定要先叫我。”

  乌洄由他检查,“等叫了你,乔秘书初吻就贡献出去了,这可是工伤,你要赔不少钱。”

  “让那个人赔不就好了。”

  贡献的是乔致的初吻,与殷怀渡无关,他只在意乌洄的安危。

  若是给他的宝贝身上磕了碰了,殷怀渡不会给那个人苟延残喘的机会。

  那边一堆人救落水,动静弄得不小,忽略这边角落。

  光晕在乌洄的瞳孔晃荡,他勾住男人衣袖,“哥哥,我刚喝了酒,口中都是甜的,你想不想尝尝?”

  第44章 巴啦啦代上班能量(16)

  殷怀渡尝到了,确实是甜的。

  乌洄被他按在车里,尝得脸颊晕红不停喘气才放过。

  “宝贝真的好甜。”殷怀渡磨着他的唇夸赞。

  乌洄红唇微肿,“哥哥能不能轻点。”

  “好难。”殷怀渡说,“我想每天二十四小时无时无刻都在拥有你,不希望你离开我视线每一秒,有时想把你吞下去,这样我们就是一体的,你就不能再与我分开。”

  他眼神幽暗,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人类对一样事物的喜爱本质都是毁灭欲,爱上他,又想捏坏他。

  乌洄抚上他的脸,“你是想看着我,还是吃了我?”

  殷怀渡挣扎,“我都想。如果吃了你,我就不能再看着你。”

  乌洄抿了下唇,被咬破的口子疼得嘶了一声。

  殷怀渡制止他,“别舔,不要弄坏了,回去我给你擦药。”

  乌洄:“如果我没记错,这就是你弄坏的。”

  殷怀渡:“你小心一点,不要碰坏我的东西。”

  乌洄:“……”

  回家后,殷怀渡拿来特制的药给他擦,精心得生怕留下一点伤痕。

  宴会那人救起来了,果然上岸就开始要主办方给他找人,言辞凿凿都是乔致对不起他,直到殷怀渡站出来。

  醉鬼猥/亵人以为挑到了软柿子,谁知背后是硬茬。

  不仅不敢再吱声,还连连道歉,表示下次亲自给乔秘书道歉加该有的补偿。

  “来。”

  乌洄洗完澡,殷怀渡拍拍床边让他坐过来,帮他吹头发。

  “说好告诉你我父母的后续。”

  乌洄任他摆弄,洗耳恭听,“说吧。”

  栗色发丝从殷怀渡指缝漏下,他说得平和:“她被关了十几年,其实早就疯了,假装妥协,表示想和他结婚。”

  那个三四十岁的男人高兴得如同孩子,向全豪门圈子发出请柬,邀请别人参加他们盛大的婚礼。

  可就是婚礼。

  新娘以想在天台拍摄婚纱照为由,拽着禁锢她十几年的恶魔从高楼一跃而下。

  这件事在十几年前轰动一时。

  乌洄沉默少顷,“那你呢?”

  “那年我七岁。”殷怀渡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他们婚礼不记得我,没有放我出去,但我在别墅得到一定自由,直到她的母亲找到那里,告诉我这个消息,并带走我。”

  她的母亲厌恶杀死她女儿的凶手,自然不会喜欢年幼阴郁的殷怀渡。

  但他却甚至是她女儿在世界上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

  殷怀渡记得她在她关了她女儿十七年房间恸哭了好久,接着才来带走他。

  但她只是让人养着殷怀渡,并未给予他任何亲人之类的感情,每年几乎不与他见面,见面也是相对无言。

  当身边所有人都不带情绪望着殷怀渡时,从小沉郁怪诞的他反而学会了笑。

  巨额遗产在他成年时全部交给他。

  也在那后不久,殷怀渡的最后一名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逝世。

  -

  乌洄睡在殷怀渡怀里,笼子里新添一张三米大床。

  他习惯在睡梦中追寻那抹热源,今夜追了个空,导致乌洄一下醒来。

  收藏室漆黑不见光,只有墙上的夜明珠发出零星光亮。

  乌洄摸向床边,嗓音发颤:“哥哥……”

  探出去的手被一只手捉住。

  他迟疑抬眼,便见床边坐着一抹模糊的身影,似乎就这样坐在那里,于黑暗中久久凝望他。

  换个人在半夜见到早就吓死。

  确定这人是谁,乌洄猛烈跳动的心这才平复下来。

  “你不睡觉在干什么?”

  “没什么。”殷怀渡上床抱他,“只是看看你。”

  乌洄:“…哦。”

  殷怀渡哄慰,“睡吧,我在。”

  乌洄心脏再次不够平静地跳起来,“你不睡?”

  “我要睡。”殷怀渡说,“等你睡着我就睡了。”

  乌洄不太放心,“又失眠吗?要不要吃安眠药?”

  自乌洄住进来,殷怀渡很久没吃过安眠药了。

  “不用,你睡吧。不要熬坏属于我的身体。”

  “……”

  他的话语带魔力,乌洄是不太想就这么睡去的,但在男人的抚慰下眼皮沉重,渐渐睡了过去。

  他以为今晚只是殷怀渡再次提起父母而难过的缘故,后面就好了。

  可连续几晚,乌洄半夜惊醒身边都没人。

  男人都在床边保持那个姿势盯着他。

  上演午夜惊魂。

  就这还不够。

  公司内外要处理的事情多,外出走动能带人就算了,办公时乌洄不好总是待他办公室影响工作,基本都在自己工位。

  每隔几分钟就会被叫进去。

  徐特助:“佟助,殷总叫你。”

  乌洄:“好的。”

  进去被撸。

  五分钟后。

  徐特助:“佟助,殷总又叫你。”

  乌洄:“好的。”

  进去被亲。

  十分钟后。

  徐特助:“佟助,殷总再叫你。”

  乌洄:“好的。”

  进去被吸。

  等他出来的时候,徐特助平静的表情下是淡淡的崩溃。

  “佟助,要不你就待里面吧,没人敢说三道四。”

  “我不怕人说。”乌洄担心的不是这个,“我在他会静不下心工作,拖到晚上都处理不完,他睡眠本就不好,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

  徐特助猛干一碗狗粮,“但你不在,殷总更静不下心。”

  乌洄困扰道:“是啊,有什么解决办法?”

  上次晚宴的事徐特助有所耳闻。

  十几年前的事被媒体封锁,真正知得知具体情况的只有现场那些人。

  殷怀渡大多时都是正常人,不寻常起始于近段时间与乌洄打破以往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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