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你觉得可能么!我可是真金白银地砸进去了七个亿!!就凭你,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想一个人吞下汉钢?!让我白白的给你做嫁衣?!你做梦!”
何赛猛地站起来,大力地拍向桌子,面对他的怒吼和咆哮,靳越群闲淡地拿出打火机,打火点烟。
“何总…”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乔苏,他正要去接,一旁的何赛意味深长地说:“是你的心肝宝贝来电话了吧?别找了,他就在楼下呢…”
手里握的打火机一停,靳越群的脸色变了。
何赛走到落地窗边,一把拉开了深紫色的帘幕。
这里位置设计的十分巧妙,往下正能俯视到酒店汇报厅的外头等候室,漂亮的男孩女孩坐在那儿,就像等待被随意挑选的商品。
下头的乔苏和杨远鹏找不到同学,杨远鹏怀疑是刚才那个服务员故意给他们引错路,正在和经理打扮的人理论…
乔苏耳边贴着电话,小脸上很焦急,显然是正在给靳越群打电话…
这时,有服务员走过来,给他们端上一杯果汁,分发号码,有的人贴上了,她也给了乔苏一个号码,是二号,乔苏不明所以,服务员要贴在他领口,乔苏才不要,问她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听讲座还要贴号码?
楼上的包间是单向玻璃,何赛看向一旁的靳越群,笑:“靳总,您的心肝儿可让您养的真好啊,谁看了都心痒痒,这样吧,我看中了他,你把他给我玩两年,汉钢你四我六,下头是这届汉阳小姐的前十佳丽,哦对,你不也喜欢她们,还有周围学校的男孩,很干净,任你挑,你看中了几号,我叫人今晚调教好了送到你床上…往后汉钢我们两个共同经营,这件事就算了…”
说完,何赛还佯装大气的接过旁边礼仪小姐端着的洋酒,倒了两杯:“我就玩两年,或者我们两个一起玩也行,但我先说好,我可不保证他后面是死了还是残了,不过靳总你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一个小情人罢了,这笔交易对你来说…”
“何赛,你在找死。”
手机还在响着,靳越群将目光从乔苏身上移开,他看向何赛,男人的锋锐面容此刻犹如地狱森罗一般森寒无比,他揉灭了手中的烟,灼烧的火星在指尖一点点碾碎。
“你他妈的在找死…!!”
下一秒,暴怒无比的靳越群抄起旁边托盘上的整瓶人头马照着何赛的头猛烈地砸过去,酒瓶砸在头上瞬时爆裂,何赛被巨大的痛楚砸的倒地,裂骨的剧痛冲懵了他,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靳越群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朝他下死手!头上的鲜血霎时汩汩淌下,流了满襟。
“你,你,靳越群…!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
然而根本没结束,浑身悍戾的靳越群一把扯过托盘里的缎带,双手在地上的何赛脖子上狠狠勒了一圈,何赛顿时只觉得他的颈骨都要被硬生生勒的断裂,他无法呼吸,拼命挣扎,双脚在满是酒液的地板上胡乱的蹬踢,脸色更是憋成窒息的猪肝色…!
“杀人了…杀人了!”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傻了,惊呆了…!包间里的礼仪小姐更是吓得惊声尖叫,摔倒在地,一时间,在场所有人竟没有一个人敢去阻拦靳越群…!
就在最后一线,靳越群手臂猛地青筋悍涨,才松开了手里的桎梏,何赛脸色涨的极紫,已然濒临死亡一般,众人闻到一股弥漫的腥臊味,再一看,何赛瘫软的裤裆一片污渍,竟然是已控制不住地失禁,他喉咙就像真的断了,说不出一句话…
靳越群神情嫌恶,他如垃圾一般丢开何赛,朝那个倒地的女礼仪挥手,女礼仪吓得神志不清,穿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捧着托盘爬起来:“老、老板…!”
她惧怕的厉害,手颤抖的根本端不稳,浑身也像筛子似得打着哆嗦,靳越群不在意,他拿起上面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赵总,张总,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接着吃,一会儿菜凉了,大家都是汉钢未来的股东,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短短十几秒,他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如果不是手腕上溅射的鲜血,全然看不出方才还如一尊狠戾的杀神要置一个人于死地,他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举杯敬众人。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个人,年轻,下手没轻重,缺点也很多,尤其喜好专横,在大事上刚戾自用,最不擅长的就是博采众议,往后也没打算博采众议,不过各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话落,整个包厢内竟没一个人敢回,还是赵斌反应最快,他连忙拿起酒杯,跑过来弯腰低杯的敬酒:“靳总哪里是刚戾自用,这是大将之风!古往今来,哪个盛世王朝不是大权独揽缔造出来的?不然咱们几个一人一条心,一人一个方向,那工作就根本没法开展了,靳总您将来就是汉钢的定海神针,英明啊!来,我们敬靳总一个…!”
在场的人无不在赵斌的言语里猛地回过神,何赛倒下了,那靳越群就是汉钢的绝对控制人!更何况,谁不知道靳越群现在是新任一把手赵达禹眼前的红人,商人皆是逐利而聚,他们立刻围拢过来,跟声举杯敬酒。
靳越群敬完众人,拎起一瓶洋酒,又倒了两杯,走到地上还在抽搐的何赛旁边。
“何总,我也敬你一个。”
靳越群微笑,尽管所有人都从这个笑容中看不出半点笑意,甚至冷的吓人,没想到这杯酒靳越群没喝,他抬手,将杯中酒液尽数倒在一地的污秽中。
是敬死人的姿势。
“我还要感谢何总的七个亿,替我解决了燃眉之急,钱我收下了,只是过去你在明安的那些勾当,我也替你瞒不住了,往后在牢狱里,我也会托人帮你打点打点…”
何赛猛地瞪大了双眼,他伸手,想要奋力抓住靳越群的裤腿,他喉咙嘶哑溢血:“你知道了什么!你手里有什么证据…!”
靳越群如厌恶蝼蚁一般一脚踹开了他,他朝外走,礼宾小姐立刻推开包间的门,黄阳已经在口等着,赶忙说:“靳哥,乔苏哥找到了,人没什么事,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喝了两杯服务员递的果酒,里头好像是被人下了点料…”
作者有话说:
靳爹的底线就是苏苏,敢动苏苏是生死难料。
创一代骨子里都有一股狠劲的
“始皇为人,天性刚戾自用”——《史记秦始皇本纪》
靳爹即将迎来第一个大盛时期。
这会是又一个他控制欲失控的催化剂吗。
苏苏:谁懂啊家人们,无妄之灾这四个字今天学明白了[裂开]
敬请期待!
第四十七章 酒醉
车上的乔苏很热,一股燥热在身体里流窜不停,好像只能不断地把领口解开,才能有缝隙喘息一口凉气,靳越群上了车,乔苏勉强睁开眼睛,看不清,但他一下子就认出了他。
“靳越群,我好难受…!”
虽然他不知道靳越群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他可怜地朝他伸出手臂,靳越群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抱在腿上,他摸着乔苏汗湿的脊背,男人戾气未退的眼眸看向富临的招牌,接着重重地拍他的屁股:“让你大晚上的乱跑…!”
“我没有乱跑…!我是去听学校讲座的,怎么他们把我们带到这里来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么…!”
乔苏难受死了,抓着靳越群的领子,他身体里像是有把火在烧,靳越群勉强摁住他的手,将乔苏开散的领口朝向自己这边,对黄阳说:“开车回环湖,打电话去老吴那儿,让他现在立刻叫个医生过来!”
“好的靳哥,我立刻打。”
“你叫医生来干什么?我好热,我好难受…!杨远鹏呢,他去哪了?那杯果汁里是不是有人给我放东西了?我在学校还好好的,我只喝了那杯果汁…!我真的好难受,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我告诉的事都可以做吗…!”
他扑腾的得厉害,靳越群圈梏着他,防止他碰到头,伤到手脚,低声吼:“你也知道有问题?!怎么那么傻,人家给你什么就喝什么!是不是以后要你往嘴里放什么吃什么也要和我一个字一个字汇报才行!”
“你干什么朝我吼…!”
乔苏本来就浑身燥热难耐,他像一只彻底被惹炸毛的猫,挥舞着两只手就朝靳越群脸上脖子上招呼去:“你疯了!你干什么朝我吼?靳越群!你怎么这么没本事!你不是说我告诉你就行了?你怎么这么没本事…!”
手掌与皮肉掴打的啪啪声交杂在后排车厢,几巴掌全打在男人脖子,脸颊,前头的开车的黄阳都惊呆了,尤其是方才在包厢他才亲眼看见那样凶恶的几乎要杀人的靳哥,此刻只有去抓住乔苏手的份,竟连一点手都不敢还。
“你给我发什么酒疯!我没本事?!”
“就是你!你让他们随便欺负我!欺负我到头顶上…!差点给我下毒!你连个屁都不放,你就知道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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