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一切能快些结束,他也能恢复平日里理智的模样。
而不是在梦境中任人鱼肉。
可随着男人触碰的增加,那被点起的火,却是越发凶猛地燃烧。
慢慢都汇聚到同一处。
所幸身处在黑暗中,没人见到他的丑态。
随着最后一个袖口从手上脱离。
谢谨行微蹙的眉头,终于松开。
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
然而,男人脱了他的外套后,却又不满足于此般,只停了一瞬,就喃喃着道:“戴着领带睡觉,应该不舒服吧?”
听到这番话,谢谨行只以为,只要他的领带被解开,这场梦快要抵达终点了。
说着,那人就将那束缚在谢谨行喉结的领带轻柔地牵了起来。
最轻微的摩擦,却生出了巨大的痒意。
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谢谨行却只是一动不动地忍耐着,等待着这一切的结束。
然而,下一刻,束在喉结处的领带,却是突然重重收紧了。
乍然炸开的窒息感与疼痛感,濒死的信号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破束缚般猛地睁开了。
视野中,男人即使是在黑暗中,也像是微微地发着虚光般迷幻,那双漂亮的浅色眸染上了点慌乱的薄雾,焦急地凑近了,十指在他的领结处动来动去,“对、对不起!我好像弄错了!我马上就解开!”
可越是慌乱,那束在喉口处的领带,却越是收紧。
呼吸声愈发沉重,胸膛亦也疯狂地起伏起来,眼前景象逐渐虚幻,男人的轮廓愈是柔和,愈是迷幻。
好漂亮。
好迷人。
好想要他。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忽然间,一个念头分外明晰地出现了。
既然是梦,为什么不能要?
“唔!”温砚舟还在手忙脚乱解着谢谨行那打了死结的领带,眼前却是忽地天翻地转。
回过神来时,却已是被压在了床上。
看着青年那因缺氧而涨红的脸,温砚舟下意识就以为,谢谨行是被自己勒醒的,把自己压在床上是为了教训自己。
他做了坏事,被教训是正常的,只是,温砚舟慌乱道:“等等,我先帮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谨行却是猛地低下了头。
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等、唔……”温砚舟还挂念着谢谨行脖颈上的领带,竟是连一丝反抗都没能做出来,就被吻住了。
说话时微张的双唇,很顺利地就被入.侵了,温砚舟发出猫一样的“哈”声,只觉喉口都被亲到了一样,连呜咽也困难。
伏在男人身上,谢谨行额角爆出狰狞青筋,一张俊脸涨红,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温润模样。
好兴奋。
愈发收紧的领带像是项圈般,紧紧箍在青年颈部之上,可越是收紧,他的动作却越是野蛮疯狂。
就像是被套进圈套中的野兽,抓紧了一切机会,张牙舞爪地进攻试图套牢他的猎人。
黑暗中,男人被高他一头的青年牢牢地按在身下,被凶猛地亲吻着,好似即将被吞噬一般,唇边都被亲得湿了一片,琉璃一样剔透漂亮的眼眸蒙上了泪,睫羽都黏成了一片。
明明被箍住喉口的是谢谨行,可温砚舟竟是也在亲吻中感觉到了窒息感。
濒死感与兴奋感共同作用着,明明是即将晕厥,谢谨行的动作却越发疯狂,戴上了项圈,却又像是被放出了笼子,野蛮地、充满攻击力地吞噬着眼前的“猎物”。
“猎物”的挣扎,尽数都被他消解,挣扎的双手被按住,胡乱踢踹的双腿被分开,喉口的泣音亦也被堵住。
早就这样做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沈渊迟的事?
那样疯狂喜欢他的男人,他难道不该回以同样疯狂的喜爱吗。
反正这是梦境,即使他真的对男人做了什么,也不过是情不自禁。
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发现。
妄想像是长出了触手,在漆黑的卧室里疯狂生长,将男人束缚在自己怀里,肆无忌惮地触碰。
自从弟弟被绑架,幼年的谢谨行看着哭泣的父母,知道自己必须表现得成熟懂事,从此他将所有欲.望压制,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好孩子,从而父母可以放下心来,全身心投入到寻找弟弟的道路中。
等找回了沈渊迟,那些压抑的欲求却还是得不到解放,甚至于……他需要将男人让给对方。
可他又不是圣人。
那些压抑久了的,总会在某一瞬间——
爆发。
谢谨行重重喘.息着,浑身都沁满了汗。
释放了长久的压抑之后,被紧箍着的喉咙也已经到了极限。
他还未看清此时此刻男人的表情,黑暗就已飞快覆盖眼前。
明明是一场梦,谢谨行却仍是生出了强烈的不满足感。
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了?
他还没有……
这是谢谨行在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忽然,谢谨行睁开了眼。
浑身是汗,额发都黏在了额侧。
醒来的第一瞬间,眩晕感与喉咙的火辣刺痛感便一块涌了上来。
浑身更是酸痛至极。
谢谨行看着天花板,古典的装潢,这是他在谢宅的房间,于是便进而记起了昨日发生的一切——他以工作为由夜里去了公司,实际上却是喝了酒才回家,倒在床上没换衣服也没盖被子就睡着了。
这似乎可以解释他的眩晕、喉咙痛和周身的酸痛。
……果然,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谢谨行缓缓坐起身,忽地感知到一股黏腻感,自嘲的笑容不由挂上脸。
已经没用到只能做这种梦释放了吗?
真是可悲。
他下了床去洗漱,每一口凉水都刺激着他的喉咙,疼痛感令他眉头皱起,极度不悦地全程忍耐着。
结束了洗漱,他又进浴室冲了澡,穿着浴袍去穿衣服,从而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得体的温润君子。
而不是喝了一夜酒又做了一晚春.梦的禽兽。
谢谨行在谢宅过夜的次数并不多,干脆只用了衣柜装衣服,此时他便缓步走到衣柜前,将柜门打开。
打开的那一瞬间,谢谨行却皱了一下眉头。
他好像闻到了什么。
柔和的、香甜的、又带着几许暖意的香气。
香气被关在衣柜中,几乎将衣柜中的衣服都染透了,像是将某个人包裹了许久,才会染上这样的香气。
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几乎埋进衣服中,疯狂地嗅闻那股香气。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谢谨行一个愣神,猛地挺直了身体,脸上已几乎带上了些许厌恶,对自己的厌恶。
他没料到,自己居然已经欲求不满到生出幻觉的程度了。
真是恶心。
难道他要幻想,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衣柜里待了一夜吗?
这怎么可能?
忍着大口嗅闻那股香气的欲望,谢谨行从衣柜中随手拿了套衣服,换掉了身上的浴袍。
种种幻觉令他烦闷不堪,穿衣服的动作自然也粗暴了几分。
忽然,系扣子的手碰到了喉咙,剧痛感猛地传来。
谢谨行吃痛地“嘶”了一声。
忽地,他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只是因受凉而导致的喉咙疼痛,怎么可能碰一下喉咙就痛?
怀着疑虑,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穿衣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个憔悴的、眼下泛着青黑的青年,脸上的郁色几乎可以织成一张漆黑的大网。
然而,这一切却都不是谢谨行关注的重点。
他看向自己的喉咙。
却见在喉结之下,竟是古怪地出现了一圈。
如狗项圈般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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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文中为危险操作,请不要学习!
——喝酒之后——
沈:化身粥粥小狗
邵:认粥粥作妈妈
谢:化身野狗(戴项圈版)
这件事教育我们,一定不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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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宝们的支持,宝宝们的支持就是呱师傅的灵感来源,爱你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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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器材室里的大叔29
这一夜, 温砚舟睡得不是很好,第二天自然也起晚了。
这一切当然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一切。
本来是抱着好意帮谢谨行解领带,结果却把人勒晕了, 还好系统帮忙解开了, 否则恐怕就酿成大祸了。
温砚舟很愧疚,系统却并不觉得这是个事。
它只是恨铁不成钢道:【我都跟你说了, 喝酒的男人不如猪, 动不动就小头控制大头, 你还非要去管他!他一个气运之子,哪那么容易被弄死, 反倒是你, 嘴巴都被人亲破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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