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会让宝宝受伤，而且我可以调节机体的形态。宝宝先试一试，好不好？如果觉得不喜欢，我会立刻更换。”
既然自家系统都这样说了，俞灯也就没再纠结：“好吧……但是你要听我的指挥，不许弄疼我。”
俞灯这般理所当然的娇纵模样，让系统01更加换洗。
可怕的战争机器俯首称臣，温驯应下：“当然，我会听从灯灯的所有指令。”
……
机械体的动作非常轻缓，完全把俞灯的体验放在了第一位。
而机械体的触觉感应系统不断产生新的波动，让所有机械零件紧绷着，模拟呼吸也变得很沉。
俞灯觉得这个过程格外漫长。等到完全吞下去，他的睫毛已经变得湿漉漉的，眼尾晕开绯色。
“统统……”俞灯抓住机械体的手臂，“不，不许动……我要适应一下。”
系统01听话地停下来，耐心地亲吻着爱人的眼尾，把溢出的温热眼泪吻去。
“好喜欢灯灯。”
恒温系统仍然在输送着冷风，热意却在空气里不断流淌。俞灯已经慢慢适应了机械体的特征，在系统01的温柔摇晃中逐渐得到愉悦。
“我也喜欢你呀。”俞灯抱着机械体的脖子，晕晕乎乎地回应系统01的表白。
得到俞灯的回应，机械体猛然失去力道的把控，安静的房间里落下清晰的声音。
“……唔！”
仿佛有细密的电流沿着尾椎骨往上蔓延，俞灯张开嘴，眼神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焦距。
系统01自知理亏，讨好地低头舔吻：“宝宝？”
“战争机械体果然，果然笨手笨脚的……”俞灯断断续续地骂。
机械体低眉顺眼地挨训。系统01停顿片刻，忽然说：“机械体确实比不上人类的灵活度，不过我还有不同的载体。”
“诶？”
系统01循循善诱：“同时使用不同的载体，我能够全方位服务灯灯，让灯灯有更好的体验，怎么样？”
俞灯本来就做得晕晕乎乎，这下被系统01哄得更晕了：“这样呀……那好吧，我看看其他的载体。”
几分钟后，系统01的其他载体出现在俞灯面前。这些载体形态各异，大多是仿人类形态的，但也有纯粹的机器。
这些机械体已经围了过来。它们和俞灯之间的体型差距如此明显，脆弱漂亮的人类被冰冷的机械造物簇拥着，危险却暧昧。
机械造物低头抚弄亲吻，没过多久，俞灯的手指都被舔得沾上了水渍。
俞灯茫然地看着这些家伙，后知后觉：“统统，你骗我……这样只是更方便你欺负我了！”
“嗯，被发现了。我们灯灯是最聪明的宝宝。”
俞灯呆了几秒。这家伙怎么还理直气壮呀！
好在系统01见好就收，逗了俞灯没多久，就操控其他载体离开了俞灯身边，只剩下身为机械体首领的载体。
俞灯这才满意。他伸出指尖，有些用力地戳了戳系统01的脸。
系统01的脸其实非常接近本体的五官，只是有细微的不同，再加上机械体特征，让俞灯可以清晰地分辨出这是系统01。
“不许再操控其他载体了，统统，你专心一点……”俞灯教训道，“我是说，专心操控这具载体。”
他们再次坠入摇曳，在夜色中温存。
“宝宝，我的服务还算及格吗？”
俞灯慢半拍地点头：“及格的，我现在很舒服的啦。”
“那相比起其他碎片……”系统01并没有询问俞灯最喜欢哪个碎片，因为这样会让俞灯难以抉择。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形。
于是系统01换了个询问的方式：“相比其他碎片，我有没有特殊的优点？”
俞灯认真思索：“你是一直陪着我的。统统，你是在无限世界里陪我最久的，我最信任的就是统统了。”
冰冷的机械体露出微笑，那双流动着代码和数据的眼睛变得很柔和。
系统01温和地念着一个个称呼，而他们之间的所有回忆，也随着这些称呼变得更加清晰。
“我的宿主，我的主人……灯灯宝宝。”
俞灯睁着雾蒙蒙的眼眸，带着鼻音应他：“嗯，统统。”
机械体呢喃着：“我的心脏因灯灯而跳动，我的载体因灯灯而变得炽热。”
他是系统01，也是应珩。每个意识碎片都那样爱俞灯。
俞灯被系统01的爱语哄得心情很好。他躺在爱人的怀里，仰头亲吻。
机械体的技能越来越熟练，各种技巧也逐渐融会贯通。不知过了多久，俞灯忽然感觉到某种变化。
“统统，烫……”俞灯仰着脸，露出修长的脖颈，宛若湖中最优雅美丽的天鹅。
他的声调不怎么平稳：“刚才明明没有那么烫的……”
“机械体模拟了人类的机能，在峰值时刻会略微提升温度。”
系统01垂眸看着俞灯，很轻地笑了一声：“不过宝宝知道吗，顶级的机械体能够控制身上的所有零件，更改形态和温度是最基础的功能。”
“宝宝不想要太烫的，那试试冷的，可以吗？”
俞灯起初并没有明白系统01的意思，几秒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深埋的机械零件竟然开始调节温度，不再滚烫，反而开始变冷。
系统01其实很有分寸，这样的温度变化不至于让俞灯被冻到。但这种时候太特殊，再细微的变化也会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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