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逃脱面前人的逼问。
但岑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手臂一捞就把人捞了回来,紧紧抵到少年的鼻尖上,他眯眼:“多简单的事,想看跟我说不就好了,怎么还偷偷摸摸做坏事。”
连栖知道自己彻底被误解了。
他第一反应是想去澄解,但一想到刚刚被发现的模样,他又瞬间结巴了起来。
......确实,太让人容易误会了。
但在听到岑厌的一通发言后,连栖又觉得,这人是真的太会给自己找补了。
他抿了抿唇,还是试图狡辩:“没有要看。”
“那这个是。”岑厌抬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已经解开两颗扣子的衣襟上,他毫不留情揭穿:“我自己解开的。”
“不是。”连栖听到这里果然按捺不住,他结巴了一下,开始补充:“我只是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岑厌随意一问。
“你......”连栖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他的手还攥着面前人的衣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不自觉攥紧了些,光滑的衣裳被攥的皱巴巴起来。
“你每次都不会和我说的。”
连栖的眼睛湿漉漉地。
他说话的声音也轻轻的,但岑厌从中听到些认真和执拗。
岑厌这次确实没有听明白。
于是他又问:“我什么不会跟你说。”
他明明什么事情都恨不得让连栖知道,他会看到连栖认真听着,会为了他所说的一切蹙起眉头,或是轻轻把脸颊贴到他掌心,就这样抬眸认真看着他,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
“有。”
连栖轻轻嘟囔一句。
他盯着面前人:“你每次受伤,从不会和我说。”
岑厌这次愣住了。
有太多次了,连栖觉得自己已经要数不清了。
岑厌带着笑意,轻捏着他的耳垂,明明身体已经摇摇欲坠,但他从不主动和连栖提起。
他是连栖的骑士。
但连栖不想要骑士受伤。
岑厌离开他这么长时间,他无法确认岑厌身上有没有伤痕,昨晚在月色中,他只能大略地看一眼,心中还是不放心。
第二天连栖醒的很早,看着一旁岑厌的睡颜,他突然萌生一个想法,指尖轻轻搭上对方的衣襟,这个姿势实在有些不方便,他分开双腿,轻轻跪坐在岑厌身体两侧。
连栖想确认一下。
岑厌到底有没有受伤。
他什么都不知道,却只记得岑厌经常从岑家回来后,身上会莫名其妙多了很多伤痕。
上次后背一片片触目的伤痕,猝然倒在他怀里。
连栖只一想到,就觉得心中泛起酸涩。
却没想到,岑厌就这样直接醒了,直勾勾和他对上了视线。
......但好在岑厌没有受伤。
是真的。
连栖这时缓过劲儿来,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耳垂突然一热。
“好了,好了。”
他掩饰般咳嗽了两声,感觉腰肢还被禁锢着,他按住岑厌的手,眼睫乖乖垂落,侧面看落成一道柔软的弧度。
“让我下去吧。”
他两条腿早已支撑不住,现在他整个人是坐在岑厌的腰及大腿之间。
岑厌手一松,连栖便撑着他的胸口,可以是连滚带爬了起来。他黑发凌乱翘起了几根,身上的衣裳也在挨挨蹭蹭间变得乱糟糟,但在踩在地上的时候,他又一阵腿软。
整理着身上的衣裳,连栖感觉脑子也乱乱的。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扣子第一颗扣到第二颗的位置上,直到温热的大手攥住了他。
重新帮他认认真真,一颗颗扣好。
一抬眸,就对上双蕴着笑意的黑眸。
“好笨。”
他只道。
听到这话,连栖抿了下唇。
他第一反应是反驳,但刚刚做了傻事的的确又是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他只好默默扯着自己的衣角。
“不会了。”
突然岑厌开口。
连栖愣愣抬起头。
他像是在做什么保证书似的,连栖任由他牵起自己的手,一点一点,手指缝被填满,以一个不可置喙的力道,连栖感觉自己能透过紧紧相贴的手腕,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
一次,又一次。
“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不会瞒着你。”
岑厌一字一顿开口,眸里缀着坚定。
连栖眼眸带着些水光,他静静望了岑厌许久,最后也跟着回应。
“好。”
连栖今天的课程不算紧凑,他跟着母亲一起吃过早饭,又勤勤恳恳给树叶和三叶草各自换了水和食物,他弯着眼,摸了摸三叶草的兔头,触感自然格外的好,如今三叶草这身皮毛也养的溜光水滑的。
“宝宝。”
何屏秋简单说了两句:“妈妈今天晚上可能会晚一点回家,不用等我吃饭。”
“好。”
连栖跟着点点头。
“妈妈前几天碰到一个很有趣的展览会,下次开展应该要到月底,到时候带我们小宝去看看。”何屏秋揉了揉少年的黑发,她每天最大的幸福真的是看幼子吃好喝好睡好,开开心心的。
听到展览会,确实把连栖的兴趣勾了起来。
他嗯嗯一声,眼眸亮晶晶的。
岑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糖,他随手拆开包装,拿起棒棒糖时他还是习惯性两指去夹,这是抽烟的惯用,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后,他有些不耐烦啧了一声,把糖往嘴里一塞,只露出一截白色糖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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