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也在找,绕车走到前面,从挡风玻璃里看到前后排中间有格挡是升起来的。
他站定微微眨了下眼,片刻后对还在左右看的罗景同说,“可能是打车走了吧,忙得看不到消息,一会儿再问问。”
罗景同应了一声,找不到人他们往回走了两步,他又回头疑惑地说,“我怎么听着有声音呢。”
叶浮拉住他,“啊?你听错了是别的车吧。”
车内,alpha的信息素不断填入白虞的腺体,他受不住了,脸颊潮红着要逃,身子前倾时被男人环抱住,束缚在原地。
“唔……”
还没结束,白虞被强制发热,身体仍旧在渴求,既然已经开始,那就帮到最后。
出于本能的,秦鼎竺把瘦弱颤抖的Omega禁锢在怀中,支撑着他接受自己的信息素。
百分百的基因匹配,让两种信息素自然而然地交融,汇合成为一体,凝聚在白虞的腺体内,形成一个临时标记。
只是这样,白虞已经哭得不行了。
标记形成的一刻,他啜泣着急促喘息,整个人脱力地往下倒,被轻轻揽回到秦鼎竺身前。
发热期的潮水逐渐褪去,白虞脸上好几道清浅的泪痕,睫毛也湿漉漉的,被折腾得又困又无力,仰起头来寻求安慰,“很痛,你亲亲我……”
一个刚被自己标记过,腺体散发出自己气味的Omega,惹人怜惜地依偎在身前索吻,放在任何一个alpha身上都忍不住。
可白虞是他的师娘,他临时标记对方是不得已,但他做不出来亲吻这种事。
光线昏暗,底下的手机又响起来,打破车内的宁静。
秦鼎竺攥紧手心,青筋脉络根根分明。自从刚才遇到白虞起,他的心情很差,格外烦躁,甚至想将所有扰乱现实的东西都捏碎。
不过他最擅长掩盖情绪,将一切压抑到波澜不惊。
来电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大概能猜测出来是谁,白虞失去联系,最担心想找到他的是——
“喂?白虞和你在一起?”白晏明急切地声音出现。
“哥哥……”白虞闻言出声,呼吸有些不稳。
白晏明听到他的声音,紧张又着急,“小虞?你怎么样,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们在哪儿?”
白虞被这么一问,也委屈起来,“哥哥,我没事,他们骗我喝了很多酒,我的脖子很难受,是竺郎救了我……”
白晏明越听越不对,“你们不是在餐厅吗?都是高中生还喝酒?”
他觉得白虞在外面的时间太晚了,就问了和他一起去的男生,对方却说有个alpha硬生生把他带走了,他们拦不住。
白虞身边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也就只剩下秦鼎竺。
没想到事情和那些学生说的不太一样。
白虞为难地回答,“我不知道,他们带我去了人很多地方……”
“别怕,我现在就去接你回家。”白晏明安慰着,就听到秦鼎竺略有寒意的声音传来,“不用了,我送他。”
话音才落,他挂断了电话却没有动作,望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放在白虞臂上的手用力到筋骨突起,然而没有伤到他分毫。
白虞不明所以,却感受到气氛的不同。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询问。
秦鼎竺棋子般的黑瞳看向他,“没事。”
他不想吓到白虞,但他明确意识到,在白虞信息素和标记过程的诱导下,他的易感期提前了。
他也有原始的冲动和欲望,此时白虞沾染着他的信息素,还被他临时标记,某种程度上说,白虞是他的Omega。
但是现在,他要把自己Omega送到别人手中。
他不想,甚至产生了更彻底占有的念头,欲求一旦出现,就很难磨灭,反而会越发旺盛,直至将整个人焚烧殆尽。
白虞目光切切忧虑地看着他,水光潋滟,面若桃花,更像一只诱人堕落的妖。
他跪上座椅,纤细柔软的手指抚上秦鼎竺的侧脸,随后湿润的唇吻在对方唇上。
靠近易感期的alpha,是极度危险的举动,下一刻,就可能被撕碎。
秦鼎竺闭上眼,白虞又湿又软的舌尖轻轻舔舐,像是一只猫儿,在撒娇讨好。
不消片刻,白虞惊呼一声,天翻地覆过后,整个人被压倒在座椅上。
光影交错晦暗,秦鼎竺眼底猩红,喉间溢出些血腥气,手掌紧紧掐住白虞的腰,视线交汇有如实质,如同隐忍待发的野兽,侵犯欲席卷。
白虞一瞬间真有点慌了,但他知道,竺郎绝对不会伤害他,他可以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
秦鼎竺直直看了他很久,最后垂眼缓缓低下头,埋在了白虞的颈窝处。
易感期,alpha也需要安抚,同样的会渴求Omega的气味,忍不住靠近,用对方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白虞反应过来,有点稀奇,仍旧很自然地抱住他。
秦知衡没有展露过这般情形,都是吻咬他的脖颈锁骨,再慢慢往下……
现在,白虞觉得对方像一只大狗,而他是他的主人。
秦鼎竺埋在他肩窝很久很久,久到白虞已经快睡着了,抱得温暖又舒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时,他听到对方隐忍嘶哑地说了句,“对不起。”
哪有什么对不起他的,白虞望着车顶,视线朦胧地想,他们本来就是伴侣,可以接受对方做任何事。他的所有,不只是他这个人,都是竺郎的。
眼前景物逐渐变化,暖黄的轻纱层层浮动,床榻凌乱,依稀可见一道瘫软的曼妙身影,肤如凝脂,汗湿长发,全身只在腰下盖了件中衣衣角,半遮半掩。
榻上四皇子失神地微微轻喘,缓过来后偏头看向幕帘外。
身着一身红衣的男子站在梳妆台前,身姿修长,衣领大敞,没了年少时端正谨慎的样子,反而随意轻佻,叫人看上一眼便脸红羞涩。
白虞侧过身,屁股被扯痛嘶了一声,他伸手摸过去,在臀尖摸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殿下。”秦知衡回头,狭长的凤眸浓深,望向他时带了些温和。
“竺郎,你去那里做什么?”白虞出声。
秦知衡回,“臣想拿梳子为殿下梳头,看到了一只玉佩,有两分眼熟。”
白虞闻言掀开轻纱,眯了眯眼,隐约看到他手里一块圆形的红色玉佩。
他有些茫然,眼熟但他也想不起来。他摇摇头,“朕也忘记了,竺郎若是喜欢,便送于你。”
秦知衡转过身,手上没拿稳一松,玉佩随之落地,“啪”的一小声,碎裂成许多个小块。
他低头跪下去,“臣失礼,摔坏了殿下的玉佩,请殿下降罪。”
白虞一见,顾不上疼痛连忙下榻跑过去,将他扶起来,“不必,只是一片普通的玉佩而已,竺郎快起。来人,将此处清扫干净。”
他对内殿门外喊,侍从很快进来,秦知衡则是抱住他,几步将他放到榻上,“殿下,是臣的错。”
他抓握住白虞的脚踝,将才恢复如常的体温又吻得升了起来,白虞虽然疲累,却仍旧迎合地抱住他。
幔帐涌动,碎掉的红玉佩被收走,稍微大块的被宫人分掉,细渣小块则是丢进了渭河水中,随水波沉入河底。
时至今日,白虞也不太记得那玉佩是从何而来的,可他小字红玉,知道这字的人不多,应当是父皇母后随金银赏赐过来的。
碎就碎了,不过是一块玉,天底下的红玉多得是。
白虞胡乱想着的时候,身上的重量和温度离去,他听到竺郎对谁说了几句话,没过多久有人过来,坐到前面发动了车。
他身上盖着宽大的外衣,强制的发热期余韵最终散去,他变得懒洋洋的,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直到身下车子停住,秦鼎竺看了他一会说,“到家了。”
白虞挣扎了一下才睁开眼,缓缓起身,却看到车窗外焦急等待的白晏明。
他有些恍惚,他好像从没被家人这样关心过。
秦鼎竺打开车门,白虞思绪回归挪动下去,刚一落地,白晏明就走过来,看到他时担忧的神情变成愣怔,随后深深地拧起眉,脸上肉眼可见地染上怒色。
白虞颈环没了,脸颊微红,披着男人的衣服,身上全都是alpha的信息素。
他被标记了。
意识到这一点,白晏明已经失去理智,他死死咬紧牙齿,对准秦鼎竺的脸,握住拳头狠狠砸上去。
第49章 跟我走你不是第一个,秦正蔚也不是……
“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晏明一拳砸过去,秦鼎竺偏过头垂眼,抬手碰了下嘴角。
白虞被吓到了,惊慌地上前阻挡,“哥哥,你别打他……”他回身去看,秦鼎竺嘴角已经淤血,他小心翼翼地触碰,“你怎么样,疼不疼?”
“小虞,你还心疼他,你是我弟弟,他怎么能标记你!”白晏明气到太阳穴生疼,脖颈的青筋都绷起来。
白虞难过又犯倔,固执地挡在秦鼎竺身前,“我愿意的,哥哥,他是我的爱人,而且他是在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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