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色,配上这如此巧合的缘分,当真如画本子一样。
李公公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主子,奴才这就去查。”
“等等。”宋其琛叫住了他,面色不改的说道:“我与你一同去。”
没过多久,一艘小船划开水面,朝着湖中的那画舫靠近,在画舫上的人毫无察觉,依旧饮酒作诗香玉满怀好不快活。
呼喊声愈发的近了起来,站在画舫上的那红衣少年,解了红纱还尤为不够,伸手要去解仅剩下的白色中衣。一旁的人折了花朵,掷向站在中间起舞的少年。
红艳的花朵被少年赤足踩在脚下,那足尖轻点,艳色的花瓣沾染上了他的脚趾,衬托着他的双脚更为皓白,那粘在皮肤上的花枝像是一位丹青圣手的颜料,随着他的舞动作画,妖艳旖旎。
兴致浓时,少年已经解开了中衣的一半侧带,忽然一只羽箭破空而来。
穿过了起哄的富甲商人,直直的差在那少年的脚下。
白衣少年腿一软,跌落在地。他神色慌张的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
只看见一艘小船,小船船头站了四个人,有一个人做布衣打扮,双手垂立,长弓在他的身侧,他恭敬的站在的一名素衣青年的背后。
身下两个人也站在那人身后。多出来的那人,正是宋其琛的影卫。
船靠上画舫,四个人登上画舫。
直直的走向船头,那少年所在位置,少年看着他们一行人,不知怎的,抖的更加厉害了,眼看着宋其琛朝自己缓缓的靠近,露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作者有话说:
事情已经忙完了,谢谢大家的安慰。今天更一万五。
第22章
自从殊曲迎自尽之后,宋其琛就鲜少佩戴佩剑,他从一旁的影卫身上抽出佩剑。直接横到那白衣少年的脖颈之间。
那少年抖的更厉害了,声音偏向女性化,像是个小姑娘的声音:“大人饶命,奴只是在这游湖,不知道犯了大人的忌讳,奴立刻离开。”
宋其琛却不听他的辩解,剑锋往前伸进,剑锋抵在了他的喉咙上:“是谁派你来的。”
那少年生的竟和殊曲迎有五分的相似,五官精致,身姿小巧,眼如细丝,此时双眼惊恐的看着睁着,倒是让一旁的人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思来。
“奴……奴不知大人在说些什么。”
宋其琛也不再追问,他将手中的剑往上提了一提,少年只觉得脸上一凉,瞬间火.辣辣的,手不可置信的摸上脸颊,一模一手的鲜血,将他吓坏了。
他将坐改为跪下,连连给宋其琛的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是有人给了奴一百金,让奴今日召集恩客们将画舫驶入着映雪湖中在画舫上起舞。”
“说是有位高官喜欢看,奴也还不过是拿钱办事的人,奴实在是不知道那人是谁啊。”
宋其琛将剑扔到他脚下:“将你自己的脸划花,跳入湖中,我便饶你一命。”
那人直接哭了出来,他这当小倌的,自然是用那张脸去侍奉人,引以为傲的脸没了,他可如何示好,可无论他怎么央求,宋其琛都不为所动。
他咬咬牙,举起了剑,紧闭双眼在自己的脸上各划了一道。
一身白衣的跳入了湖中。
画舫上的人四散奔逃,很快画舫的二层只剩下了宋其琛一行人。
“主子,还要属下追查下去么?”
“是厉王。”宋其琛看向湖面中那个明显会水却不敢往回游的白衣少年,语气寒冷如冰。
这些年他和厉王水火不容,明的暗的都是杀招。
三年了,他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寻殊曲迎的尸体,可是他无论怎么找,得到的消息也是尸体被皇帝下令焚烧,骨灰无存。
所以他只能供奉他的牌位,他生前用的东西全被那一场大火焚烧,他纵然是想要给殊曲迎立一个衣冠冢都做不到。
“曲迎他,还没有找到?”
回答他的,是因为跪在地上给出的他已经听腻了的答案:“属下无能。”
可他就是觉得殊曲迎在厉王的手中。
“派去的人还没有消息?”
“属下派去的人,都被厉王察觉。”
宋其琛双手握拳,他的掌心纹路原本是蜿蜒绵长的用通到掌侧,中间却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将纹路隔开:“无妨。”
暗的不行,他就明面上来,厉王再如何嚣张,皇帝的命令他至少还是要遵循的。
比如说将他派到绵城剿灭叛军,哪里有什么叛军,有的只不过是几千人的瘟疫。
他的手渐渐握紧,他就不信这一次,厉王还能逃出来。
若是真的逃出来了:“意逢和厉王的婚事拖了两年,是不是也该办一办了。”
厉王这些年恶心了他许多次,他却是也没让厉王好过多少,是宋意逢递给殊曲迎匕首,这才让他能够自杀成功,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哪怕是自己,可是也无法原谅宋意逢。
当初猎场事件让宋意逢恨透了厉王的见死不救,皇帝本来要将宋意逢赐婚给自己,他使了一个小手段,那宋意逢的夫婿,就变成了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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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城地产丰富,却不知何时有了叛军,厉王的车架在田野上走着,绵城的郡守被召到车上,等待厉王的传唤。
“这一小撮叛军打着吾皇昏庸无道的名头起义,短短时间才召集了千百与众,不足为据,不足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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