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安遥认真道。
司煜深的钱等他以后有了工作是要还回去的,至于和相岩,他觉得还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最后还是在他的坚持下转了账。
相岩悠悠道:“想送你点东西可真不容易。”
商场里有暖风不用穿外套,安遥就直接穿着新衣服走出了贵宾更衣室。
坐在门口休息区的两个人等得望眼欲穿,手里的水都续了两杯。
安芙崩溃地想两人不会在里面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吧,她实在等得心焦,又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
毕竟她眼睁睁看着身边人,面色随着时间流逝苍白如纸……
她无聊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杯子里的水。
忽然更衣室门口有了动静。
她寻声看去,一口水就这样呛在了嗓子里。
天呐,她的哥哥被打扮成了小魅魔!
“客人你还好吗?”店员连忙拿着毛巾过来,一边为安芙擦拭衣服一边拍背。
她正想着这位女士身边的男人怎么如此冷漠,一扭头发现男人悄然无息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衣服裤子上洒得都是水,目光还像没事人似的死死盯着更衣室门口。
店员:……
看来真是捉奸的,这都气得精神失常了。
安遥两人的下一站是同样位于这座商厦的陶艺体验室。
安遥以前只在绥安村的时候和宋星一起玩过泥巴和沙子,但是一上手他就发现陶土是完全不同的手感。
他感受着陶土在手中变换形状,看着相岩手中已经成型的陶艺壶,感叹道:“想不到你还会这个。”
“如果你愿意给个了解我的机会,你会发现我会得还有很多。”相岩意有所指道。
安遥眨眨眼睛,摸了摸陶土没有接话。
相岩见他不搭茬,只好正经道:“你不觉得这样很解压吗,感受着手下的触感,看着陶土在眼前飞速地旋转,思绪逐渐飘远,仿佛一切的难题都将迎刃而解。”
“是这样吗?”
安遥学着相岩的步骤动作起来。
转盘、陶土、思绪。
难题眼前就有一个。
其实从几天前,或许更久远,他就在想一个他不太相信的可能。
他不会是喜欢上司煜深了吧?
不然怎么会在得知对方有心上人后那么烦闷?
可是他又没喜欢过人,怎么确认这就是喜欢,而不是别的什么情感呢?
想要度过一生这太宽泛了。
无论是亲人、朋友他都想共度一生,或许他就是喜欢热闹的人,星星、嘉嘉、谦谦、芙芙……他都想共度一生,这条似乎不能作为衡量标准。
情.欲。
这点倒是有得说,安遥又想起和司煜深共度宴会那晚他做的荒唐的梦,想不到他的初次梦遗竟然是梦见和煜深做那种事儿。
梦里的自己还那么主动……
不过梦就是梦,还是有破绽的。
煜深的那里因为车祸in不起来了,怎么可能还和自己互相这样那样,自己的梦也太能虚构了。
但是居然做了这种梦,说明自己对煜深是有情.欲方面的念头的吧……
这样的事情只要想一想脸就热得发烫。
他一时没控制住力道,破坏了陶土的形状。
“力道可以再轻一点。”相岩提醒道,他说着帮安遥把陶土恢复原样。
“谢谢。”
安遥意识恍惚着道谢。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只剩下心动了。
心动是什么感觉?
人在母亲的肚子里心脏就开始跳动,直到死亡停止。
这种生理性的心跳和心动的区别是什么,大家都确保自己能够分清吗?
会不会已经遇到了心动对象自己却浑然不知呢?
这个问题安遥想不出答案。
他有些懊恼地扣了扣脸颊,感受到滑腻的触感,才想起他的手正在为陶土塑型。
一旁的相岩拿起纸巾道:“你别动,我帮你。”
说着他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扭过安遥的头,两人距离在一瞬间拉进,只相隔几厘米,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像是在交换一个浓情蜜意的吻。
“嘶——”躲在门外的安芙看着陶艺室内的情景倒吸一口冷气,正想和司煜深说这肯定有误会,就见身边人身体一软,沿着墙边缓缓倒下了。
安芙:?
这是被气晕过去了?
她赶忙蹲下身,这才发现对方口罩之下的面色不知何时从苍白转为潮红。
试探着摸了下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这下也顾不上跟踪,她把随行的司机叫上来背着司煜深去了附近的医院。
过了约半个小时,安遥接到安芙的电话,说司煜深高烧住院了。
来不及问两人怎么会在一起,安遥快速抽过桌旁的毛巾胡乱擦了擦手上的陶土,焦急道:“煜深生病了,我得快点回去。”
相岩呼出一口气,惋惜道:“什么时候我们能有场完整的会面呢。”
说着他想起方才瞥见的,门外那道锐利得如同锋利的刀一般刺在身上的目光,暗自感叹:怕是再也不会有了。
由于相岩一直拖拖拉拉、兴致缺缺,安遥只好自己打了辆车赶往医院。
安芙办理的是VIP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位。
安遥赶到的时候正见她站在门口打电话,连忙问:“怎么回事,煜深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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