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百姓们早就惊呆了。
只有那几个抢到会员玉牌的财主富商,躲着偷乐。
这就是排面啊,这玉牌往后代表的可是身份,满烈阳城可就这十个玉牌。
同时暗下决定,往后宴请宾客,就来寻芳楼了!
这多有面子!
二楼,没过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还是关公脸的何掌柜。
“东家,那几家酒楼的人都走了,还千恩万谢说这几日多有得罪,请您宽恕则个。”
“好说好说。”景钰伸了个懒腰,瞄了一眼楼下已经涌进酒楼吃饭的百姓们,朝姜肆说:“走啊,回去吧,完事儿了。”
“嫂嫂,就.....这么简单?那你在这儿看着是....”
“你师哥说让我来听听礼炮的响动,我就出来听听,傻儿子,走,回家。”
“.....哎!”
长嫂如母,小叔是儿,姜肆应的十分利索,丝毫不觉得有哪不对。
——
回到伏龙堂的时候,已经是午膳时间了。
南清弦一边给景钰夹菜,视线若有似无的撇了姜肆一眼。
姜肆有些心虚,心想着难道是跟嫂嫂抢螃蟹被师哥知道了,可这也不像是因为那个....
“师哥,你.....”
“凌九歌已经出城了。”
姜肆愣了。
景钰眨眨眼,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让他带着姜肆去寻芳楼待一上午。
“他说走之前会跟我说的,他说会让我送他.....”
姜肆抿唇,丢下筷子撒腿就跑,到了院子,直接使了轻功,踩着院墙走了。
景钰看着那人飞走的背影,摇头叹气:“你等人彻底走了再说啊,这会儿就.....”
“让他送送,否则他要生出遗憾。”
“这么心疼姜肆,就别让凌九歌走啊。”
“......”
南清弦知道,景钰心底里是赞同姜肆把凌九歌留下的。
这几天,姜肆总往凌九歌住的客栈跑,他们都看在眼里。
但姜母遗言,不能不管,南清弦别无他法,只能盼着往后姜肆见不到人,心思能淡一些。
——
烈阳城外,阳关道上方土坡处。
姜肆气喘吁吁从树梢落下,一路狂奔让他腿脚发软,可顾不得多喘一口气,他探头往阳关道远处看。
是有一辆马车,离得太远了,只能瞧见一个黑点,愈渐愈远。
“来晚了,来晚了。”
“凌小兄弟,凌九歌,九歌.....”
“你怎么不等我,说好了让我送你,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兴许是一路狂奔过来,心跳几乎超速跳动着,眼前视线都逐渐昏了,手脚发软。
姜肆欲哭无泪,人高马大的身形,找了个小石头缩着坐上去,低着头喃喃自语。
看起来可怜极了。
旁边的树林里,一辆马车停了许久,此刻终于出来个人。
熟悉的清冷声线响起——
“你再坐下去,我就走了。”
第262章 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作女郎来
姜肆怀疑是自己幻听了,愣愣的呆住,没敢回头看。
直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地上的枯枝被踩的咯吱响,他才猛地回头!
清瘦身影一身黑衣,凌九歌手腕缠着辫子,眉眼清淡,就那么安安稳稳的在他身后站着。
姜肆刚才空落落的心,就在此刻被突然填满,瞬间来了精神,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还在,你还在,你没走,你在等我。”
“没等你。”凌九歌看着眼前人激动的眉眼,唇角弯了弯,张口:“上马车,送我出阳关道。”
这对姜肆来说,是惊喜恩赐,几乎是瞬间就蹿了起来,眼巴巴跟在人身边,往马车去。
驾车的车夫是从驿馆里雇来的,老实巴交,低着头不敢多听多看,拽紧缰绳,赶着马进了阳关道。
马车里,两人相对而坐。
凌九歌被对面人盯得不自在,说:“不要这样看我。”
姜肆委屈:“可你走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我想多看看。”
她耳廓红了几分,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只手帕,丢到了姜肆怀里。
“拿去,往后看帕子吧。”
“......”
姜肆怀疑这是自己在做梦,他呆呆的拎起怀里手帕,小心翼翼反复翻看。
浅玉色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枝木兰花,紫褐色的细枝条,两三朵粉白花瓣,十分漂亮。
姜肆把手帕仔细收进怀里,视线盯着对面的人。
凌九歌以为是他发现了什么,有些紧张的抿唇,心说,只要姜肆敢问,她就敢承认。
“九歌.....”
“嗯。”
“你怎么娘们唧唧的,还送手绢。”
“......”
原本说好可以送出阳关道的姜肆,在半路上就被人踹下了马车。
姜肆一脸懵,但眼里又极为不舍,追着马车往前跑了几步——
“凌小兄弟,你记得回来接我!”
“你一定要回来啊!”
“你不回来接我,我会去皇城找你的!”
“九歌!!”
“别忘记我!”
“......”
马车里,她回头从马车后方的小风口往外看,能看到他站在阳关道正中央,注视马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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