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邀请我干'你吗?”
虞致远红肿的眼泡好不容易消下去,听到这话之后却是再次红了眼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昨天明摆着对自己没意思,不让自己碰,现在却拿着工具还有lubricant来了。
然而即使话很硬气,虞致远的身体却已经自动做出与之相反的选择。
拿过他手中的工具,虞致远跑浴室清理自己去了。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脸红扑扑地出来。“我后面真是第一次…”虞致远发自肺腑道。
白鼎想说些什么,终于还是没开口。
虞致远笨拙地想取悦对方,却不得章法,直到白鼎主动。白鼎真的是很好很温柔的人,虞致远这样想,直到他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边哭边求白鼎慢点。终于停下,虞致远已经睁不开眼,只感觉到自己被抱进浴室清洗,然后被抱回了床上。
用最后那点力气拉住白鼎,虞致远感觉到他躺在自己身旁,才终于安心睡去。
早上白鼎一动,虞致远就醒了。
“我去工作,你继续休息,桌上给你留早餐。”
虞致远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早餐在恒温餐具中,还是温热的。吃了几口觉得很好吃,他把留下的早餐吃完了。
吃完饭继续躺在床上发呆,虞致远不知道自己现在和他的关系算是什么。
肉'体关系吗?
可这和自己之前放纵的那段时间又有什么区别。
不,也是有区别的。
那段时间自己根本不在意对方是谁,只知道发泄。后来那段时间过去,自己幡然醒悟之后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自己的健康状况,得知没事之后才一阵阵后怕。
而现在,他只想要白鼎,也完全无法拒绝白鼎。
可是,他对自己是什么想法呢?
虞致远再怎么想都无法得知他的真实想法,除非去问。
而他不敢,他怕听到诛心的回答,怕白鼎就此结束这段关系。
他像是渴水的鱼,只想要水,无所谓水为什么留在自己身边。
到了晚上,两人再次躺在床上,只是这次不像昨天那样疯狂。
停歇之后,白鼎忽然开口,“想知道我的故事吗?”
听到白鼎这样问,虞致远很想回一句他之前回应自己的话‘不是很在意’,然而他很没有出息地连连点头,“想。”
白鼎语气平淡,说起了他曾经喜欢的那人。
那时候白鼎年纪还很小,那人比他年龄大点,也在常元帅麾下。他对白鼎隐瞒了未婚妻的存在,也对未婚妻隐瞒了白鼎的存在。后来白鼎和未婚妻知道了互相的身份,都和那个渣男分手了。
不过那个渣男后来还是结婚了,跟一个其他家族的女儿。
那渣男本来在常元帅麾下,因为这事被踢走了。只不过那渣男后来被其他势力招揽,被捧成了上将。
虞致远听着只觉心里难受,“他怎么这么……”他那么渣,伤害了那么多人,却还逍遥得很。
“想知道我和他分手后做了什么吗?”
虞致远点头。
“我做了错事……”白鼎敛眸。
和渣男分开之后,他正好有事需要去主星。曾经被那样恶心的渣男压,白鼎因着郁气和放纵一晚的心态,将一个在酒吧随便遇到的醉鬼强行上了。
虞致远惊讶地张大嘴,不敢相信白鼎会做出这样的事。
“没错,我确实是那样不堪的人。”
“他,他后来……”虞致远想问后来那人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那个醉鬼就是你。”
虞致远连忙摇头,“不可能。”
白鼎望着虞致远的眼睛,想到了那晚的荒谬。
那时候他疯了一样在对方身体里发泄,仿佛这样就能洗刷掉所有负面感受。直到结束的时候,他才发现醉鬼那里受了很严重的伤,而自己是罪魁祸首。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用来保命的顶级伤药用在了虞致远身上,才让他的伤在天明前愈合。
而虞致远那时候似乎酒醒了些,一边抽噎一边哭诉。
似乎身体上的疼痛导致了他想起不好的事情,哭诉的事情由从小到大受到的伤害到内心的苦闷迷茫。白鼎从没见过那么能哭的人,然而作为伤害过他的人之一,他内心愈发不安。
天将明时,虞致远终于停下哭泣,沉沉睡去。白鼎留下了一张纸条,离开了房间。
昨晚的冲动,以及醉鬼的哭诉,让白鼎豁然清醒。他不能因为渣男就任由自己堕入深渊,他也希望……昨晚的那人也能走出来。
虞致远听完,只觉怪不得自己完全不知道曾经屁股失守,原来直接治好了。
怪不得他说不在意自己的过往,原来早就知道得明明白白。
怪不得自己说后面是第一次的时候他说未必,原来就是他摘的。
怪不得自己会喜欢他,原来他就是将自己从深渊中拯救的人。
纸条上的话写了很长,醒来的虞致远看完直接哭了出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说的话这么直击自己的心灵,这么温柔地开解自己,他一直以为那是一个长辈。
那些话像是指引他的明灯,让他拨开迷雾豁然开朗,而他也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放纵只会带来无尽的苦果。
“对不起。”白鼎为那晚的强迫深感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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