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让这些雄虫那么轻松的把物资送过去, 于是直接开启了炮火攻击, 地毯式扫描。
沈谓落地后大喊:“四个一组!分散开跑!找深蓝色旗帜!那是我们星际的标志!!!”
说完,自己断后, 掩护那些雄虫跑。
很坎坷,很狼狈,很凄惨。
一群从未吃过苦的雄虫,在炮火的洗礼下,肩膀上背上腰上垮了四五个军用物资包,一步三摔, 踉踉跄跄, 气喘吁吁, 哭天喊地,惨绝人寰的朝着前方冲。
稍微有个支撑不住了,准备就此放弃,刚要停下等待死亡,沈谓一脚就踹了过去,一刀扎到对方屁股上,怒吼:“给我跑!”
比起被炮火炸死,显然沈谓的刀子更疼,那些雄虫迫不得已又继续大哭大喊悲愤不已的跑。
终于,他们看见了飘扬的旗帜,深蓝色,他们看见了那道明厉的警戒线,他们听见了熟悉的军雌声音。
从未有任何一刻,他们觉得军雌的声音如此动听,宛若天籁。
阵地内的军雌们看着一群连滚带爬而来的雄虫,惊到了,再一看那些雄虫脖子上都挂的军用物资,更震惊。
沈谓在后方加速跑来,挥舞着手,撕心裂肺的大喊:“救命!!!!”
那些军雌终于回过神了,立刻开启防御机制,将空中的军舰驱逐,并派遣战舰追上去厮杀,将所有远赴而来的雄虫护住了。
很睿智的做法——沈谓自认为。
当其他雄虫都在担心会不会被雌虫杀死的时候,他直接带着一波雄虫来了大本营。
就很放肆。
一个雄虫都没死,一个都没掉队,但受伤的多,毕竟跑的慢了就会被沈谓用刀子扎屁股,他们横七竖八的瘫倒在地上,累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大口呼吸,愤怒的指着沈谓。
沈谓:“……”是感谢的意思吗?客气了客气了。
一群雄虫看见军雌们后,再也没了恐惧,哇哇大哭,像是受了多大磨难一样,大声哭诉,结结巴巴:“你们……不知道……那个军舰!追着!追着我们打!”一把辛酸泪,宛若世界即将毁灭,又开始指着沈谓痛斥:“就是他!他让我们!跳伞!”
沈谓坐地上,正在咕噜咕噜灌水喝,发现被点名了,呛得咳嗽了下,擦了擦嘴,哼一声,傲慢的找了个僻静地去舔伤口去了。
确实是舔伤口,沈谓一直在断后,胳膊被炮火的碎片炸伤,血淋淋的,那边有军医在给雄虫疗伤,但沈谓是绝对不会过去的,他怕了军医了,也怕了打针吃药了。
伤口有点疼,沈谓将清水撒上去,清理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忙舔了两下,更疼了,呲牙裂嘴的抱着胳膊,沈谓四处张望了下,生怕被发现,怕被拉过去打针,于是又往僻静地走了走,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此处已经脱离了信号屏蔽区,手环消息恢复,哗啦啦的消息涌入,光是赫安的消息就有四五十条,然后就是军部的,都在问他是否安全,是否被那些掳走的雄虫伤害了。
伤害?
沈谓看着那边被他戳的可怜巴巴的雄虫们,想了想,还是决定委屈的说:【呜呜呜呜呜他们欺负我!】
撒娇是本能,耍赖是天性。
受了委屈就有糖吃的做法是一点都没改变。
然后果断切回赫安的界面,点击光影通讯,嘟嘟嘟好久,未被接听,沈谓耷拉下脑袋,很安静的等待赫安的回电,可一直都没回电,等到天色暗了,沈谓还在试图联系,依旧没有回音。
沈谓慌了,赫安该不会出事了吧?
沈谓有点坐不住了,身体上的痛加上心里的难受,没一会,痛的直接蜷缩在了地上,委屈的噘着嘴。
军部一直在给他发消息,问他情况怎样,一大堆,沈谓接收后,回了几句,回的内容大致相同:赫安为什么联系不上啊。
军部回复的话大同小异,无非就是告诉他,赫安很安全,不用他担心,让他照顾好自己。
看着这些话,沈谓心情更低落了。
赫安从来不会不回他的消息,只要看见了就会第一时间回复。
可从中午到现在,大半天过去了,赫安还没有理他。
沈谓试图用赫安在忙的说法劝自己,到了后半夜,他睁着圆亮的眼睛,盯着光影屏幕,依旧安安静静。
沈谓睡不着了。
伤口泛着烧辣的痛,可远没有心里揪着难受。
啪嗒啪嗒的开始掉眼泪,已经开始想,赫安是不是死了啊。
是不是像雌父一样,一眨眼就没了。
这种阴影久久难灭,沈谓怕极了,仿佛当初雌父逝世的那一夜重新浮现,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
这边的哭声太明显了,有几个雄虫醒来了,揉了揉眼睛,看了过去,对视几眼,三两个的都走了过去,大家围到沈谓身边,安慰道:“你怎么了呀?”
沈谓哭的更凶了。
有雄虫看着他,手足无措,抓了抓头,“你不哭了好不好呀?”
“你为什么哭呀,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
没一会儿,所有雄虫都过来了,很乖巧的围在这边,有一个雄虫嗅到了血腥气,找了找,看了看,忽然惊呼一声,“啊!你的胳膊!”
沈谓的胳膊大片的血烂,律师袍子掀开后,血水溢了一地,有个雄虫摸到他的身体,滚烫,可沈谓像是没感觉一样,只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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