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游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要和自己说些什么。
“虽然你年长些,但是我与小言是正经夫妻,我们有聘礼和婚约,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秦翎微笑着说。
清游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但是显然想不出接下来的话。给言儿一纸婚书是自己不敢想又不敢为的事,没想到这个未能完成的心愿被秦翎完成了。
“咳咳,这倒是啊。”清游点了点头,转而又问,“但你与言儿夫妻对拜了么?”
秦翎的坐姿顿时没有那么自如了,好似如坐针毡。
清游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两个人安静下来,一模一样的人看着对方像看一面镜子又像看着自己不曾体验过的人生,两个人好似都知道对方想着什么,但是都没有开口主动去提。他们共处于飞练的阵法当中,看不到外头发生了什么,同样,也听不到外头的声音。可是对飞练内心的感受他们心领神会,大概都能猜出阴生子要干些什么。
“那……这个阵法你有法子破解么?”秦翎又问。
清游环视四周,说道:“不用破解,到了时候它自己就会破掉了,不是什么高深的术。”
阵法外头,钟言还在吹头发。现代科技实在太好了,洗个澡、洗个头再也不像从前那么费事,可以最大程度地解放双手,但是吹头发仍旧是他的苦恼大事之一。他也不是没想过剪去一头长发,换一换短发,可每回走到理发店门口都会被tony吓走。
“师祖我来帮你吧。”飞练这时走了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
“辛苦了。”钟言迫不及待地将吹风机塞给他,不想再多拿一秒。眼前就是穿衣镜,他原本并没有注意,可是稍稍一瞥就看出了不一样。
“咦,怎么就你一个?”钟言转过头去。飞练的眼睛里只有一个颜色了,金瞳和黑瞳不知所踪,那两个老公跑哪儿去了?
飞练挑起他一缕发丝,不满地嘟哝:“难道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不好么?有我还不够么?”
“没有说不好,只是问问,毕竟你们仨就是一个人。”真不知道你们争什么争,钟言没把后半句话说完,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飞练从这个笑容里看到了很多情绪,“师祖是不是觉着我年纪最小,所以最不稳重。”
“没有。”钟言看着不稳重的飞练回答。
“骗鬼呢,你明明就是这样想的。”飞练才不会上当呢,“我昨天看了一本小说,里面说‘越漂亮的人就越会骗人’,果然是这样。”
钟言强忍住笑容:“我没有骗你。”
飞练已经没有那么轻易上当了,嘴上说个不停,手上的活儿也没停,生怕头发吹不干让师祖感冒。“不管你骗不骗我,你就是偏心别人了。”
“我哪有?”钟言这回完全转了过去,关掉了他手中的吹风机,认真地看着他漂亮的双眸,“师祖多疼爱你啊。”
“才没有,昨天吃晚饭时你给秦翎夹了两次丸子,只给我夹了一次。”飞练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钟言一愣,马上举出反例:“那我一次都没有给清游夹菜啊,再说……秦翎他身子虚弱,有时候夹菜太频繁就累了。”
“是,你是没有给清游夹菜,但是你给他倒酒了。”飞练推翻了他的反例,并且举出了他的罪证。
钟言顿时哑口无言,只好更加温柔地看向他:“那是因为清游当和尚的时候没有喝过酒,所以我想让他尝尝。我哪有偏心他们,明明是一碗水端平,你夜里睡得不好我抱着哄你,你早饭不喜欢吃鸡蛋我就特意不做,哪样事没放在心上?”
“哼。”飞练哼了一声,但眉眼中的那股计较神色消散不少,目光如明亮星辰紧盯钟言不放,只不过这颗星星是血红色。
手指绕着钟言的头发,飞练眼中爱意更胜,独占的欲念也焚烧起来,似乎将他的目光烧得更为炽烈。慢慢地,那只手绕到了钟言的颈后,用很缠绵的手法摸着他,像是给一只小猫咪顺毛。
钟言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趁着他们不在……想干什么?”
飞练摇摇头,没说话,后腰探出触手贪婪地将钟言裹紧了。
“师祖……我想叫你的名字。”他可怜兮兮地说,眼睛里没有了别的颜色,猩红成为了他特有的符号。富有年代感的卧室成为了他们的私密空间,钟言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有点担心自己一会儿能不能吃得消。
“他们两个,一个叫你‘言儿’,一个叫你‘小言’,只有我,什么都没有。”飞练继续装着可怜,因为他知道师祖就吃这一套,但是手上和触手的动作却不可怜,莽莽撞撞要将人占为己有。
钟言像被人捆了起来,两脚微微离地,只有脚尖能勉强沾地:“傻瓜,你不是叫我‘师祖’吗?”
“这个不好,我要更亲密的叫法。”飞练想了想,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我叫你‘老婆’怎么样?”
“胡闹……”钟言刚开口就失去了拒绝的权力,飞练已经将他拉到了身前,像小狗一样含住了他的下嘴唇。温柔的舌头在唇上滑动着,钟言就闭上眼睛,手臂勾上了飞练的脖子,用轻拍的方式爱抚他结实的肩膀。亲密之时一条触手无声无息地爬了上来,像模仿着钟言的搂抱,将他的脖子和腰绕了个遍。
因为带有吸盘,触手带来的触感异常强烈,钟言顿时浑身发麻,好似听到了来自深渊的声音,那是恶鬼的言语,飞练一字不说,他便全部都懂。他也无法抗拒,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敞开了自己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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