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小声讨论：“这么帅的呀。”
小海豹挺腼腆地一笑：“……”
被女孩子夸了，他也只好进来参与节目了。
直播间里一片问号此起彼伏。
[？？？？？？？]
[？？？？？？？]
[？？？？？？？]
[新粉，冒昧问一下，这是人能拥有的脸吗？]
[一时间分不清楚是不是在骂人]
[这是人能拥有的身高吗？]
[这是人能拥有的腰吗？]
[这是人能拥有的腿吗？]
[这是人能拥有的……对不起，看不到]
季作山迈步走到开放式厨房外，有点羞涩地瞄一眼镜头：“池先生，这是蛋糕。生日快乐。”
[面对镜头会脸红！]
[声音和脸不匹配系列]
[也过于乖了吧？]
[圈外人士？]
池小池挺热络地一拉他的胳膊：“来啦。这胡萝卜给你，你先洗着。”
季作山嗯了一声，乖巧地挽起袖子，抱了一堆胡萝卜，来到了水龙头前，直接收割了一堆想当胡萝卜的男粉女粉。
季作山外貌出色，理所当然地赚到了不少镜头。
摄制组见三人气氛谐调，看起来还真是关系匪浅的朋友，便主动让主持人上前搭讪：“季先生？”
正在专心做家务的季作山：“嗯？……啊，您好。”
“请问，您是池先生的朋友？”
季作山面对镜头，本能地有点躲避和害羞：“嗯。”
主持人摆出闲聊的架势：“您从事什么工作啊？”
看他应对镜头的样子，对方明显不是娱乐圈人。
季作山想了想：“从事……机械工作。”
弹幕里嘲讽的人瞬间翻了一倍。
[哦豁，学渣联盟]
[汽修？蓝翔？拖拉机？洗菜手法这么专业，新东方的吧？]
[和池小池玩在一起的人，果不其然，呵呵呵]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woc，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群老鼠？]
[这么在意学历，不亮个清华北大的毕业证不像话吧？]
[池小池的粉丝也不必这么意难平呀嘻嘻。池小池不就是个九年义务教育初步完成者，他圈外好友，还能有大学同学？]
[高中肄业选手，初中学历的铁five罢了]
[娱乐圈文盲人设不破]
弹幕里吵归吵，主持人继续提问：“具体一点呀，机械行业有很多呢。”
季作山：“啊，军事机械。”
弹幕：…………………
瞬间安静。
而就在弹幕安静下来时，门口传来了一声冷淡的询问：“就是这里？”
程沅兴奋地点了点头，抓着哥哥的袖子，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池先生，生日快……”
看到摄像机，程沅下意识往程渐身后一蹭，谨慎地打量着四周，声音也跟着弱了下来：“乐。”
生日了，搞个直播2
被拉在身前做挡箭牌的程渐：“……”
程沅提着自己做的小蛋糕，被比他高出整整一头的哥哥半护着移动到了厨房。
池小池歪头去看他，压低声音说：“我是不是说有人会来拍我？”
程沅探了个脑袋，隔着程渐和他遥相对话：“……有点多啊。”
“没事儿。”池小池伸手顺顺毛，提高了一点声音，“我们音乐家要不要来做菜啊。”
口吻如同炫耀自己家争气的小儿子。
程沅笑开了：“嗯。”
程渐：“……”傻狍子，别人吹个哨就跟着撒丫子了。
程沅乖乖挽着袖子去做甜点了。
程渐则皱着眉，研究眼前的蛋、碗，和打蛋器。
他拿起了手动打蛋器，询问娄影：“电动开关在哪里？”
……总裁大人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远庖厨人士。
多年磨练下来，程沅也不怎么怕镜头了。
何况旁边还有池小池。
池小池有让人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的天赋。
程沅一边做抹茶蛋挞液，一边轻声哼歌。
[？？？]
[？？？？？？？]
[？？？？？？？？？？]
[妈妈，这是天使吗？]
[是天使。（准备用舌头去舔.jpg）]
[（剪舌头.jpg）]
[刚刚池总是不是说他是音乐家？！]
[不应该啊，我华语乐圈老钉子户了，怎么会不认识我儿子？]
[这就你儿子了？]
[是在校学生吧？]
[不是，没有人问这是什么歌吗？？]
[用听歌识曲也没识别出来]
[辣鸡网X云！爸爸平时养你何用？]
[我录下来了！准备回放个200遍]
[草，“这是什么歌”这个热搜已经到42位了？你们什么手速？]
池小池问程沅：“新歌？”
“给池先生写的。”程沅腼腆笑道，“生日快乐。”
程渐刚刚接受世界上存在不带按钮的打蛋器的事实，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程渐：“……”
池小池：“那等人到齐的时候唱啊。基本都是你熟人，吃火锅的时候见过的。”
程沅害羞时喜欢抿着嘴，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小酒窝：“嗯。”
程渐举着打蛋器，皮笑肉不笑：“程沅你瞒得挺好啊，我都没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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