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真痛。”
秦月嘴里说着痛，神色却没有半分变化，唯一变的只有看庄易林的眼神。
仿佛万年不化的坚冰，又尖锐似刀。
还有隐约的兴奋透出来。
庄易林不松开，秦月也不挣扎，直到手指被咬破，鲜血顺着庄易林的嘴角下滴。
“这么恨我?”
庄易林没法回答，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双好看的瑞凤眼里，蕴含着无尽的恨意，让她的面相都显得狰狞了起来。
本来她长得很好看，脸部线条流畅，轮廓分明，一双眼尾上挑的瑞凤眼给她加了不少分，但现在那双眼睛已经不鲜活了。
眼睛时常垂着，没有一点光。或许早在秦月把她带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灵魂已经湮灭了。
血滴在纯白的床单上，开出了红色的花，就像那天晚上一样，庄易林被晃了一下眼睛，下意识松开了口。
“我以为你要把我的手咬断呢，果然还是舍不得。”
“……”庄易林心累到说不出话，嘴里的血腥味直冲头顶，她不停的反胃，脑袋也一抽一抽地疼。
“快点结束。”
她直直伸出手，做出索求拥抱的姿势，肢体僵硬的宛如一尊木偶。
秦月用受伤的手指为她穿上情。内衣，鲜血染在布料上，洇成了更深更刺目的红。
每次都是这样，固定的流程，庄易林甚至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秦月看着她，顿了几秒后，掐着她的脖子说: “笑一笑，宝贝。”
庄易林露出一个笑容，只牵动了脸上的肌肉，眼神还是木讷呆滞，毫无光彩可言。
“难看。”
秦月说完，拿起床边箱子里的玩具，打开开关。
嗡嗡声响起，庄易林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后乖乖地转身趴。下。
秦月将玩具放到她的背上，声音冷郁: “真乖，可我今天不想这样玩。”
庄易林还没反应过来，秦月就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抱进了怀里。
庄易林坐在秦月的大腿上，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就这么讨厌我碰你?”
庄易林垂下眼睛，声音死气沉沉: “知道还问?”
“呵呵。”秦月笑起来，眼底难得有一丝趣味， “今天好不听话，不过这样也不坏。”
庄易林面色有些骇然，呼吸都乱了。
近看之后，她的那些痛苦就有了很好的解释。
“张嘴。”秦月咬着她的耳朵，气息灼热。
庄易林知道，就算再怎么拒绝，胳膊依旧拧不过大腿，到时候痛苦的还是自己。
秦月下巴靠在她的肩头，侧目看着她，眼神深沉得像看不见的深渊，黑暗中又藏着癫狂和兴奋。
一开始她只是想让那个人的女儿也遭到报应，但现在她开始享受这种事情，每次只要庄易林乖乖听话，心里就有个声音叫嚣着，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
开关打开，让人心底发颤的振动声再次响起。
庄易林从她怀里起来，准备重新跪下，被秦月一把揽了回去。
“有点腻了，换个玩法。”
很平常的一句话，秦月的语气也没什么不对，但落在庄易林耳里却如同恶魔的低语，让她连灵魂都在颤。抖。
每次秦月这么说的时候，就是她生不如死的开始。
秦月根本没把她当成人，没考虑过她的承受能力，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整。
庄易林不由的发抖，秦月用还流着血的手指抚摸她的脸，血沾在她苍白的脸上，诡异又妖冶。
“怕了?刚才咬我的那股劲去哪了?”
庄易林转头看她，眼泪冷不防掉了下来，晕开脸上的血迹，像在流血泪一样。
“秦月，你会后悔的。”
等有一天你知道那件事不是我做，你一定会后悔如今的所作所为。
秦月没想到她会哭。看着她的眼泪，秦月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后她冷笑一声，掐着庄易林的脖子按到床上。
“别用这种把戏，恶心!”
庄易林脸埋在被子里，虽然呼吸困难，却好过面对秦月。
“嗡嗡”声逐渐靠近，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她硬是咬紧牙关，一声都不吭。
“又要跟我玩贞洁烈女这一套，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秦月说着，把开关推到了最大档。
庄易林疼到麻木，没有灵魂的娃娃般流泪，这场酷刑她忍到了最后。
床单被血浸染，庄易林气若游丝，在秦月想要抱她去洗澡的时候，狠狠挥开了她的手。
“别碰我!”
她从床上滑下去，摔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来一口气，然后扶着床站起来，一步步朝浴室走去。
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来，每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带着血的脚印。
秦月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痕迹，心不可抑制地刺痛了一下。
手里带血的玩具掉到地上，她下意识地朝浴室走去，靠近才听到水声掩盖下细弱的哭声。
秦月按在门把手上的手顿住，最终还是没有打开那扇门。
庄固死有余辜，他的女儿也不无辜，当年要不是她作伪证，颜颜怎么可能崩溃跳楼?
对，这都是庄易林自己造的孽，必须得由她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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